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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2:49:55 作者: MS芙子
    鳳白泠隨手采了一小筐小番茄,吃了一個,灌溉了靈泉後,櫻桃小番茄的顏色更加濃郁,口感也更甜了,她又摘了兩個西瓜,打算帶去給歐陽沉沉。

    就在她摘西瓜時,目光一頓。

    那一塊種著幾顆神秘種子的空地上,冒出了幾抹綠意。

    許是因為靈泉的緣故,這幾顆遲遲不發芽的種子終於發了芽,只可惜,眼下還看不出它到底是什麼作物。

    辰時,鳳白泠坐了馬車準備去毓秀院。

    剛上馬車,就見鳳若顏滿臉怒容,衝到馬車前。

    「鳳白泠,你好生歹毒,你害死祖母不夠,還想害死我爹爹。他為公主府兢兢業業操持那麼多年,你卻害他。」

    鳳若顏兩眼紅腫,顯然是剛哭過。

    自打和公主府分了家後,鳳府的人接二連三倒起了霉。

    鳳老太被污衊成了邪祟,鳳展連手廢了鬱郁不得志,鳳展天原本巴結上了太師府,本以為能飛黃騰達,哪知道,昨日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鳳展天被太師府的管事叫了去,本以為是好事上門。

    哪知道,對方二話不說,帶著幾人將鳳展天暴揍了一通,鳳展天被打得不省人事,送回鳳府時,就只剩了一口氣。

    鳳白泠心中冷笑。

    看樣子,太師府是發現了靈泉飛了,一怒之下,遷怒於鳳展天。

    「你等著瞧,總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

    鳳若顏一臉怨恨,被郡主府的侍衛拽開,怒視著鳳白泠的馬車走遠。

    太師府內,老太師沒有喝上靈泉,病情更加嚴重了。

    納蘭湮兒趕來時,聽到一陣的咳嗽聲。

    「爺爺,都怪湮兒沒用,沒能找到靈泉。」

    納蘭湮兒抹著眼淚。

    她迄今也想不明白,靈泉到底去了哪裡,還是說,靈泉根本就是假的。

    「是爺爺福緣不夠,倒是錦兒,他沒事了吧?」

    老太師也聽說,東方錦誤喝了假的靈泉,回去後就上吐下泄。

    「吃了藥,不礙事了。有一事……」

    納蘭湮兒一早,也得到了消息,郊南那塊地,竟成了龍臨之地。

    那地,不就是她剛給了公主府的那一塊。

    「南郊的事,我聽說了。你切不可再亂動心思,那地是不是龍臨之地,太師府都不宜再摻和進去,否則,聖上追問起來,很可能會追究起幾年前那一晚。」

    老太師衰老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旁人不知道,老太師卻是知道的。

    三年前,納蘭湮兒的確是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只是因為某些緣故,孩子是提早一天出生的。

    納蘭湮兒心頭一驚,忙垂下頭來。

    「你自小就聰慧過人,怎麼最近,頻頻出錯,莫不是因為獨孤鶩婚事的緣故?」

    那雙渾濁的老眼裡,透出精光了,目光定定落在納蘭湮兒臉上。

    納蘭湮兒心頭一驚,難道爺爺都已經知道了。

    「你對他還不死心,你可知,聖上早有殺他之心,他的存在,對聖上而言並不僅僅是威脅那麼簡單,還是恥辱……」

    老太師想說什麼,忽的一陣激烈咳嗽,老臉通紅,一口血就嘔了出來。

    第158章 九星續命燈

    老太師吐出幾口鮮血後,就雙眼緊閉,面若金紙,不省人事。

    「爺爺!」

    納蘭湮兒驚慌失措。

    「快,去找無傷。」

    片刻之後,花無傷走了進來,他替老太師拔了把脈,面色凝重。

    「無傷,我爺爺怎麼樣了?」

    納蘭湮兒滿臉憂心。

    太師府能有今時今日,也是靠了老太師支撐,她雖成了太子妃,可根基不穩,太子又昏迷不醒,她需要爺爺幫她穩固東宮之位。

    「心脈耗竭,油盡燈枯,準備身後事。」

    花無傷起了身,納蘭湮兒大驚,她抓住花無傷的手。

    「無傷,你上次能救爺爺,這次一定也能救爺爺,你快想想法子,只要爺爺能活,我什麼都願意做。」

    她美眸流轉,眼中滿是懇求之色,那楚楚動人的眼神,任何男人見了都無法拒絕。

    「你對付其他男人的那一套,對我不管用,畢竟這是我教你的。」

    花無傷冰冷的指划過納蘭湮兒柔嫩的下巴,指尖用力,掐的納蘭湮兒粉臉發白,她打了個哆嗦,她也是亂了心神,才會用平日對付旁人的法子對付花無傷。

    花無傷,是太師府的一個客卿,她十四歲時,他就來了太師府,那時,他還只是一個少年。

    她猶記得,那個紅衣少年站在了繁花緊簇的薔薇花中,少年的臉清新而又嬌艷,就如雨後的火紅薔薇,他的身上總有一股讓人沉醉的濃郁花香。

    他舉止得體,優雅而又博學,深得爺爺的器重,爺爺說過,若他願意出仕,大楚將會多一個新的國師。

    可就是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人,卻不願意出仕。

    數年前,爺爺病重,將她和太師府託付給花無傷。

    也是那時候,獨孤鶩和二皇子同時向她求親,她心儀獨孤鶩,和他***好後,轉身卻嫁給了二皇子。

    就連取悅男人的法子,也是花無傷教她的,如此一來,她就能同時把握住那兩個男人。

    從那時候開始,納蘭湮兒就知道,這個男人性晴不定,他有勇有謀,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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