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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2:25:18 作者: 楊大黑
    你說陸嘉佳憑啥爭第一啊?

    憑著僅僅到高二的學歷,還是憑著她來這裡不到一周的經歷?

    說第一回 會是陸嘉佳的這種話,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嗎?

    很多人雖然不相信慕雲初有能力指導他們,但是他們對慕雲初很有好感,於是勸說道:

    「那個………要不這件事就算了?你其實也沒有影響我們做實驗,我們挺歡迎你的,你別讓陸嘉佳接受挑戰了。」

    「是啊是啊,沒必要,我還是願意在這裡看到你的。」

    慕雲初感受到他們的善意,對著他們彎了彎嘴角。

    然後側頭,低聲問陸嘉佳,「想不想要那兩萬獎金?」

    陸嘉佳挺缺錢的,報名也是為了獎金,聞言點頭如搗蒜,「我很想要!」

    慕雲初抬起頭,重新看向大家,眉梢微揚,清透的眸子裡折射著奪目的光輝,頗有幾分狂妄和不羈。

    「第一會是陸嘉佳的,如果不是,我會如願地離開。」

    她說完,看嚮慕清幽。

    反正更大的坑,她已經挖出來了,就看慕清幽上不上道,會不會自己這個大坑裡面跳了。

    很顯然,慕清幽是個上道的。

    一聽慕雲初竟然有勇氣說出這種大話,一時間急於把事情敲定下來,於是想也沒想就開口道:

    「如果我沒有得第一,那我就自己離開!」

    很好,跳進來了!

    慕雲初眸底閃著稀碎的惡趣味的光芒,面上卻表現得天真爛漫,跟周圍的人說,「你們都是見證人哦!」

    眾人眼皮子直跳。

    為什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

    他們倆這算是直接槓上了。

    但大家心裡都清楚,十有八九是慕清幽會贏。

    接下來的兩天,慕清幽都請了假在宿舍裡面埋頭苦學,陸嘉佳一切照舊,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會認真地背慕雲初給她的資料。

    晚上。

    慕雲初宿在外面。

    她穿著睡裙趴在床上,正在整理資料。

    靳長梧開完視頻會議,洗了個澡出來,就看到這誘人的一幕。

    床頭燈是暖色的,把少女優美的身材勾勒出來,肌膚勝雪,妖嬈嫵媚,每一處都是靳長梧的心頭好。

    又嬌又軟,不外如是。

    他禁慾二十三年,連片子都不看,毫無慾念,卻在看到慕雲初的時候,眸底一片灰暗,情不自禁地就走了過去。

    溫熱的吻落在潔白的後頸上,慕雲初覺得癢,縮了縮脖子,聲音帶著顫音,「幹嘛呢?」

    靳長梧伸手一撈,就掐著她柔軟的腰肢,在床上滾了一圈,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裡,炙熱的眼神像是狼崽一樣,直勾勾地盯著她。

    慕雲初看到那眼底不加掩飾的欲,想到了什麼,臉頰瞬間紅透,宛如成熟的水蜜桃一樣,把手拿出來,小小的一隻,軟軟糯糯地央求,「你看我的手!」

    靳長梧掐在她腰肢上的手也收了力道,捉著她的手低笑著:

    「你手真好看。」

    他貼近慕雲初的耳畔,聲音低啞,又酥又撩,「哥哥見到你很快樂,你見到哥哥快樂嗎?」

    恍若撩人的羽毛,從慕雲初的心尖上刷過,惹得慕雲初渾身一顫,口乾舌燥,眼尾泛著勾人的薄紅,撩起眼皮子,水露露的眼睛看向他,聲音微啞,「哥哥,你要幹嘛?」

    真是夠野,明明被靳長梧撩得渾身發軟,卻還是不肯落了下風,非要把靳長梧撩得同樣難以自持。

    靳長梧細細地吻了一下她光滑細嫩的脖子,姿態虔誠,然後又吻上她的唇瓣。

    他也生了一雙好手,手指不算很細,但是骨節均勻,而且很長,指腹帶著薄繭,有一種粗糲的感覺。

    在燈光下,他的手稍一用力,還能看到手背上的血管脈絡,一看就很蒼勁有力。

    就是這雙手,引著慕雲初一起看窗外的雪景,欣賞這片天地的壯闊。

    今夜下了大雪,還伴隨著狂風,在窗外呼呼x地刮過。

    雪落梅花枝頭,嬌嫩粉紅的花枝嬌艷欲滴,引人採擷。

    然而狂風大作,艷紅的梅花在風雪裡搖擺,顫顫巍巍的,抖落一地花瓣,枝條卻還在晃,永不停歇似的。

    這纖細的,艷麗的花兒,看似脆弱,仿佛隨時都要被風雪折斷,但是卻堅韌地屹立,不肯倒下。

    夜色與雪色交織的天地之間,她是第三種絕色。

    風雪過去,一切歸於寂靜。

    靳長梧戀戀不捨地放開慕雲初的唇瓣,低著頭,目光里的色氣絲毫不減,深深地看著自己懷中的人。

    窗玻璃上氤氳著一層霧,映射到慕雲初的眼底,長睫微顫,瀲灩不可方物,瓷娃娃一樣的臉頰染上緋色。

    她靠在靳長梧的懷裡,柔弱無骨的手抓著他的衣領,像是只乖軟的貓兒。

    睡裙的裙擺到膝蓋處,露出那一雙白皙筆直的大長腿,圓潤粉嫩的腳趾頭微微蜷縮著,藏在毛茸茸的拖鞋裡面。

    靳長梧抽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聲音溫軟,沙啞中帶著撩人的性感。

    他笑著說:「初初,我的手好看嗎?」

    像是一個小孩子分享給別人糖果,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反饋。

    慕雲初臉上還是滾燙的,嗔怒地看了他一眼,睜眼說瞎話,「一般般吧!」

    話一說完,靳長梧滾燙的呼吸席捲了她,霸道地吻住她柔軟的唇瓣,掠奪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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