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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0:57:14 作者: 肉食系沒頭腦
    「奈奈,我不是要走,我是去開車。」見她委屈地皺起臉,他柔聲細語耐心安慰她。

    聽見他如此溫柔的聲音,望月奈奈內心的乾渴愈發不受控了。

    「親親,我要親親,我好渴,嗚嗚……」

    嘴裡好干啊,她快要被渴死了。

    諸伏景光實在不忍心,看了看周圍一團烏墨的漆黑,沒有一人。

    他低下頭將唇映在她唇上,本想淺嘗輒止親親她作為安撫,但她張開嘴努力鑽了進來,他只能纏住她的舌,在她嘴裡掃了一圈。

    幾乎深入喉嚨,兩人不斷往下做著吞咽的動作,他將她抵在副駕駛座狠狠親了個遍。

    「奈奈,我們得離開了,這裡太危險了。」

    平時她早就哭哭啼啼推開他了,但現在還在不停纏著他。

    這個藥怎麼會如此烈性?

    諸伏景光理智尚在,手掌壓住她的

    肩膀抬腰離開她的唇,狠下心關上車門坐到駕駛座上。

    好熱……怎麼會這麼熱……體內股股熱·潮洶湧而來,四肢百骸像是有螞蟻在攀爬,酥酥麻麻的火灼到下·腹部、胸、心口,將理智全部燃燒殆盡。

    望月奈奈只覺得自己似乎身處在審判的煉獄中,眼前血紅一片,身體顫得不能自已,腦子陷入難言的混沌,她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好空,好想被填·滿。

    太熱了,汗在不停流下來,她忍受不了人·皮·面具死死附著在皮膚上的憋悶感,猛地將之撕下來狠狠甩在一旁。

    人·皮·面具撞擊到前方,順著光滑的弧度落到車墊上。

    「忍不了了……嗚嗚……給我吧,我受不了了……」她嬌·吟吟地哭出聲來,小手不停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扣子被蠻力扯得掉落到不知道哪個角落,胸衣若隱若現,她直接扯開襯衫衣襟,整個雪·白的身子都露在空氣中。

    該死!中島原也!諸伏景光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他喘著氣抬頭看著路上的監控探頭,突然狠狠拍了一把方向盤,轉到昏暗的小路上。

    「奈奈,再忍忍,再忍忍。我現在就去酒店。」諸伏景光騰出手幫她攏上衣服,再放回方向盤上,努力放柔聲音安撫她。

    他察覺到她的自制力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可車裡沒有備好kondo-mu,車窗也沒有任何遮擋物,他無法滿足她。

    她不停低低哭泣著,手已經自己撩開裙擺伸了進去。

    該死!諸伏景光被這畫面刺激得眼睛都紅了,明明車裡開著空調,熱汗卻浸滿了前胸後背,他閉了閉眼,加快油門,握住方向盤的手不停在顫抖。

    女人不滿被安全帶禁錮了動作,胡亂摸著摁下了機關,安全帶彈了回去,她甚至不滿足車裡的空調,想讓風吹散臉上的熱度,於是搖下了車窗將半個身體探了出去!

    「奈奈!」諸伏景光猛地踩下剎車,扯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回來抱在懷裡,心臟快要被她嚇得心跳都暫停了。

    車在昏暗的小路停下。

    「你——唔——」

    女人觸碰到男人的肌膚頓時像根藤蔓一樣纏了上來,直接跨過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中間的隔擋,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像是在沙漠中的旅人遇見來之不易的水源,乾渴地將唇映在他的唇上,不由發出舒服的喟嘆。

    她還不忘按動機關把駕駛座位放下來,讓狹小擁擠的空間寬敞起來。

    望月奈奈睜開迷濛的眼,一團漿糊的腦子在觸到這張陌生的臉的時候突然一驚。恍惚間,她想起了什麼,退了開來,撕掉他臉上的人·皮·面具,扔到一旁。

    看到這張熟悉的俊秀臉龐,她放下心來,身下的潮被刺激得愈發洶湧了,又主動親了上去。

    「奈奈,不,唔——」

    諸伏景光一邊不受自控地纏著她的舌,一邊將手抵在她的肩頭推拒她,可又不敢用力將她推開,倒像是欲拒還迎。

    「老公、老公…」

    她不停喃喃著,充滿了愛意和渴求,濕漉漉的聲音都能掐出水來,諸伏景光的心越來越軟,手上拒絕的力道相當於沒有。

    女人像一條靈活的蛇在他懷裡不停扭動,熱情地吻著他,漸漸向下,諸伏景光的貓眼逐漸迷離,手自然而然也撫上了她。

    金屬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在喘聲中清晰響起。

    在最後關頭,望月奈奈有一瞬間的清醒,她看著身下滿臉通紅的男人,心裡又羞又臊,還有難以抑制的擔憂和愧疚,只是所有的情緒最終還是被霸道的藥效所侵蝕,她哭喊著叫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坐了下去。

    男人悶哼一聲,喉結滾動,理智也被她的舉動燃燒殆盡,不知為何竟沒阻止。

    罷了,懷上

    就懷上吧。

    如果真的這麼巧的話,他……也是願意的。諸伏景光見她腰肢逐漸無力起來,暗沉著眼傾身向前握住她的腰,掌握了主動權。

    只希望她腿上的傷,不要因此惡化了。

    第88章 後續13

    「還要嗎?」

    「要……」

    不知過了多久, 連月色繁星都隱入雲層中的時候,車裡的顛簸終於停下了。

    黑漆漆的車廂里瀰漫著一股濃郁的味道,混雜著甜甜的香氣和威士忌酒的酒氣, 兩人的上衣被汗浸濕, 黏黏地貼在身體上。

    藥效在澆灌下逐漸解了, 女人趴伏在男人肩頭,柔若無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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