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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3:50:16 作者: 桑飛魚
    「去校隊訓練組!」連續幾球之後,教練拍板。

    任飛歪了歪頭,沒忍住問:「教練,請問校隊訓練組和您這兒訓練有什麼區別嗎?」

    一中雖有兩個網球場地,但基本等同於擺設,籃球隊校隊倒是有,他高一時還參加打過一段時間,後來和體育生發生齟齬退出。

    話題跑偏,言歸正傳。

    經過解釋任飛才知道帝陽的網球隊可是奔著比賽去的,還不是普普通通的比賽,而是全國中學生參與的網球錦標賽。

    任何比賽上升到全國級別那都是大型比賽,一中的籃球在市里打出名氣他就覺得挺了不起了,現在知道帝陽網球隊的目標是全國賽事,立刻肅然起敬。

    可是,既然是全國性的賽事,他參賽資格的實力評判標準他一個普通高中生有嗎?

    「也不是說你去校隊就能報上名,若你有意打打看,可以先跟著練習。」教練脾氣倒是很好的同他細說。

    任飛頷首:「謝謝教練,我知道了。」

    「那你去嗎?」教練問。

    任飛勾唇一笑:「去啊。」

    鄉下學校很少有機會參與各種比賽,即使有些學生不缺天賦,也會因為沒有學校統一組織錯失機會。到高中時他也只知道籃球校隊有比賽參加,其他學生則只能老老實實的學習。市里中學的學生能參加數化物生競賽,一中卻連競賽教材都弄不到,確切說,是沒人會費心去單為一兩個人弄教材。

    遺憾嗎?還是有些的,總感覺學生時代沒點值得紀念的獎牌/杯留下是青春時期的一件憾事。

    以及,他爺爺很喜歡看他打網球,當初躺在病床上時還總讓他錄打網球視頻給他看,邊看邊夸帥。

    所以當面前擺著一個有機會能進入校隊參與比賽的機會時,任飛還挺珍惜。

    得到任飛肯定的答覆,教練又望向虞越:「虞越,你今年還參加競賽嗎?」

    虞越搖頭,他去年參加物理競賽,無非是完成大宅那邊八叔布置的學習任務,任務既已完成,他就沒必要繼續死磕。

    「那你和任飛一塊去校隊吧,說不準今年我們校隊會迎來兩大戰力,一舉奪冠。」教練就這麼給虞越安排好了。

    虞越:「……」就不問問我想不想去校隊嗎?

    正腹誹著,肩膀倏地被人攬住,他眉頭一皺,當下就要將人揮開,但他動之前那人已先一步鬆開,緊接著他聽到任飛略帶挑釁說:「我都不知道越神也左手打球,有機會我們打一場?」

    作者有話要說:

    男生打籃球時揮汗很帥,但網球也酷的(才不會說剛好心血來潮刷了網王o(╯*╰)o)

    第19章 假·左撇子

    「喲,這不是鼎鼎大名的越神嗎?」任飛和虞越剛到據說是為校隊專門準備的網球場,還沒見到教練,就聽到一道陰陽怪氣聲音響起。

    任飛順著聲音看過去,又聽一人驚喜道:「飛哥?!」

    自是孔江宇無疑。

    先前陰陽怪氣的人看到七班刺頭孔江宇秒變哈士奇貼上任飛眉頭輕蹙,緊接著目光在任飛和虞越身上游移,任飛……就是虞家五房那個被抱錯的孩子吧?

    任飛對人的視線很敏感,或者說,只要不是特別遲鈍的人,對他人惡意都不會毫無所覺。

    他側過頭,目光捕捉到一張惡意不加掩飾的臉。

    「他是鄧葉沂。」虞越嗓音淡淡。

    鄧葉沂?

    轉學一周多,任飛還沒將班裡同學認齊,但實驗二班「三賤客」的名字、轉學生鄭雯雯以及七班鄧葉沂這五個名字卻比他班裡大部分同學名字還熟。尤其鄧葉沂,他轉來才那麼短時間,貌似已經把對方得罪,而他至今不明緣由。

    思及那些他會殺豬的流言,任飛不由仔細打量起這位鄧同學來。

    帝陽能進國際班的家裡條件都不錯,心高氣傲些也可以理解,但是無理取鬧未免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鄧葉沂人長得不錯,加上會打理自己,看起來也是一精神小伙,只是那看人的眼神就很讓人不爽。

    「飛哥,你跟鄧葉沂有過節?」孔江宇好歹在七班待了一學期,雖不熱衷交朋友,但班裡同學還是認得七七八八,更何況,鄧葉沂本身也是個刺頭兒。

    任飛思索片刻,保守回道:「不算有過節。」

    孔江宇腦門冒出一個問號,也沒細問,只道:「我平時和他沒什麼交集,不過他家裡來頭不小,經常目中無人,老師們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這言外之意就是能不惹就不惹。

    「好,我知道了。」任飛點點頭。

    可惜,他不打算招惹對方,對方卻不見得不招惹他。

    鄧葉沂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故意提高音量道:「越神,不介紹一下你的『雙胞胎哥哥』嗎?」

    「噗……」孔江宇這會兒嘴裡沒喝東西也噴了。

    過高的音量也讓校隊的其他學生紛紛投來目光,或者說,打從任飛和虞越拎著網球包出現在校隊專屬訓練場時,那些目光已經將他們鎖定。

    虞越知道鄧葉沂的用意,他和任飛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學校其他人可能不知情,但鄧家和虞家在蘇城是一個圈子裡的,鄧家多少可能聽到些風聲。

    他和鄧葉沂認識許久,關係一直以來都是明面上過得去,真要形容的話,大概是不冷不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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