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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頁

2023-09-16 23:47:28 作者: 今嫿
    賀雲漸一字一頓的變相承認被她誘惑,卻是喻思情最不願意承認的,她每次來賀家都是跟著公司團隊一起,從未越界,也沒有痴心妄想過什麼。

    每次都是正常的接觸工作,交流的話不超過十來句。

    ……

    在這暗無天日的內室里,賀雲漸幾乎把她徹底扒光,而她什麼都做不了,被迫看著他沿著烏黑髮絲一直到纖細的小腿,每一寸地方都沒有放過。

    外面開始傳來傭人清理偏廳的動靜,偶爾低聲聊著天。

    是那麼的近在咫尺。

    喻思情怕被人撞見,不敢在發出哭泣聲,顫抖著溫柔的眼眸,見到賀雲漸做完這些,襯衫和西裝褲甚至都沒有亂,依舊是一絲不苟,整潔到仿若方才那個瘋狂的男人不是他本人。

    裙子和撕破的襯衫都被撿起,重新傳回她逐漸冰涼的肌膚上,他憐惜般,貼著她唇角說:「回去跟你那個廢物男朋友分了,以後做我的女人。」

    賀家和格遠集團的項目細節談的差不多,按這樣下去,喻思情可以不用再來賀家。

    而賀雲漸幫她穿好衣服,又整理好凌亂的長髮後,理所應當的提出這個要求,長指摸了摸那失神麻木的臉蛋,拋出籌碼:「梵梵需要你這個媽媽……」

    孩子是喻思情心底最脆弱的軟肋,她從紐約離開就沒見到喻家梵了,會積極來賀家,也是有機會能見到孩子一面。

    賀雲漸就跟看出她心思般,從始至終都沒把孩子交出來,到現在當成穩贏的籌碼,威逼利誘著她妥協,而喻思情不太懂他了,顫著聲線問:「為什麼?」

    「什麼?」

    「你甦醒後……再也不記得我了,對我也沒過任何感情。」

    承認這一點,讓喻思情幾乎撕心裂肺的疼,忍著,臉色蒼白往下說:「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如今眼前的賀雲漸,早就不像紐約那樣對她冷淡生疏,反而像是主動卸去了偽裝和善的一面,將最邪惡的一面暴露在她眼裡。

    喻思情甚至恍惚的想,她愛上的到底是不是這個男人。

    賀雲漸被問的失神一秒,實際上他也不知為何會對喻思情這樣清水寡淡的女人有欲望,起先剛開始看她時,沒什麼太大感覺,看久了就不自覺上癮。

    整個項目談下來,賀雲漸的目光越來越多放在喻思情背影上,見她被別的男人摟著腰,心底總有個強烈的預感,那個摟著她的男人,應該是他才對。

    賀雲漸記起三天前,溫琦杭透露想跟喻思情求婚的事,薄唇冷冷一勾,壓制不住的薄怒顯露出來。

    頃刻間,他又完美的隱藏好,輕輕擦拭去女人落下的淚珠,沉緩的嗓音已經具備了蠱惑力:「親愛的,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娶你過門,但是我的兒子是你肚子裡生出來,念在這個情分,要什麼我都會給你,除了名分。」

    喻思情靠在牆壁前不動,身體涼到,連根根指尖都是失溫的。

    她想起在茶室無意間偷聽到的話,假以時日,恐怕整個賀家都無人能管的了賀雲漸,他太會偽裝,明面上事事都聽從賀語柳的,姑姑想讓他重新當上賀家之主,他就真的跟親弟弟翻臉。

    誰都不知,這樣孝順姑姑的好侄兒,早就狼子野心跟親弟弟聯手做局了。

    喻思情笑出眼淚,望著他的眼神帶著股隱晦的恨意:「這個家主之位,是賀睢沉自己不要的,對吧?他當年在寺里避世,是為了替你守住家業才回賀家爭權奪位……七年了,賀睢沉早就想卸下重任,把爛攤子扔還給你……」

    賀雲漸修長的手指又回到她喉骨處,力道極輕的捏著,跟玩弄小動物似的:「你到很了解我的弟弟。」

    喻思情仰著脖子,臉色白得像紙,卻還要在笑:「誰讓我喜歡過他呢……你還不知情吧?賀雲漸……你變成植物人昏迷的那幾年,我……」

    她最後幾聲,親口承認把感情轉移到賀睢沉身上的話,都被賀雲漸狠狠掐了回去。

    力道幾乎要折斷那細脖子,直到喻思情快缺氧窒息,才鬆開少許,她猛地呼吸,膝蓋一軟,堪堪不穩地跪在了地毯上。

    視線顫著抬起,從男人冰冷的西裝褲角往上看,停留著那張神情寡淡的臉龐上。

    下一秒。

    肩膀猛地被狠狠地撞在牆壁上,疼痛讓她直不起腰,很快臉頰兩側被掐住,被迫仰頭,看到賀雲漸面無表情地扯掉了皮帶,一不小心,尾端啪地輕打在她的臉上。

    這種疼痛,遠不及接下來發生的一些荒唐。

    -

    夜色變得像濃墨一般,賀家宅院的燈籠盞盞亮起,照映著每個角落。

    鄔垂溪煮好藥湯,四處都尋不到賀雲漸的影子,問了管家也不知,她只能待在客廳等,聽起走廊那邊兩個傭人在低聲八卦。

    「格遠集團那個喻總監嘴巴都破了,家主讓我拿藥膏給她,人沒要。」

    「我白天時,聽見家主跟喻總監在內室好像爭吵呢,還聽見後腦勺磕到牆壁的聲音,重重一聲,嚇死個人哦。」

    「喻總監不會是被強吻……那啥了。」

    「我看她唇角裂開,都紅了。噓,別亂說……家主跟鄔垂溪才是一對兒,我們說喻總監,算什麼回事呢。」

    很快那些低聲細語的八卦消失了。

    鄔垂溪手心端著藥坐在梨花木椅上,心裡空蕩蕩的,臉色都變了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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