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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3:23:11 作者: 南悠悠
    顧州白的了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這才是我的寶貝」說完低頭含住了粉嫩的唇。

    長時間的哭鬧幾乎是耗盡了舒意全部的體力,她軟綿綿的靠在顧州白懷裡,腦袋也隨即缺氧,只有身體還在不停的抽搐和顫抖。

    是的,沒有選擇。

    顧州白抱著懷裡瘦弱的身軀和纖細的腰肢,重新坐回了床上。

    他像一個體貼萬分的情人,溫柔拿著毛巾,一點一點的擦去了舒意臉上的淚水,甚至親力親為的給舒意換上了乾淨的睡衣。

    傭人進來了,端著新鮮的餐食。

    顧州白把舒意抱在懷裡,一勺一勺的餵著粥。

    可能是一整天的驚嚇太過疲憊,可能是剛才的掙扎費盡了全部的力氣。

    舒意在吃完最後一口粥,便靠在男人的懷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顧州白已經不在了。

    舒意站在二樓的窗戶往下看,天氣好像越來越冷了。窗外的臘梅花開的正好,院子裡的積雪也清理的乾乾淨淨。

    直到一陣冷風襲來,舒意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識。

    她走向臥室門口,想要打開那扇緊閉的大門,卻發現.......大門紋絲不動。

    不對,怎麼會。

    舒意用了更多的力氣,還是推不動!

    心裡莫名的產生了幾分焦慮和慌亂,舒意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推了推門框,發出哐哐的響聲。

    門從外邊打開了,兩個穿著綠色制服背著槍的衛兵站在門口,一板一眼的說道:「舒小姐,您有什麼吩咐嗎?」

    舒意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小步,小聲的說:「我,我想要出去。」

    衛兵面無表情的看著舒意,淡淡的道:「很抱歉,舒小姐,沒有司令的吩咐,我們不能讓您出去。」

    舒意渾身一滯,不可置信的看看著門口走廊的方向。

    樓下傳來了「大黑」的叫聲,她像是找回了自己的意識,小聲的堅持:「我......只是去樓下走走,這個時間去遛遛「大黑」,一個小時就會回來的 .....」

    兩個衛兵對視了一眼,像是很為難似的,但其中一人還是機械化的重複:「很抱歉,舒小姐,您想出去的話,必須要和司令說一聲,我們沒有這個權限。」

    可能是覺得自己說的太直白,衛兵又立刻補充道:「司令說您這幾天狀態不好,需要好好休息,您有什麼要求吩咐我們去辦就可以了,請先回去吧」

    那扇大門還是關上了。像是把這件臥室隔離成一座孤島。

    舒意最終還是沒有能夠離開那間臥室,她安靜的坐回了床上,再次把自己藏進被褥里。

    像是在用這種無聲的倔強,來宣誓自己最後的尊嚴。

    管家帶著傭人進來過幾次,送了水果和午餐。

    看著輕微起伏的被褥,年邁的管家也只能默默嘆氣:「舒小姐,起來吃點東西吧,司令要是知道你不吃午餐,會不高興的。」

    這句話像是觸動到了舒意的神經開關,她麻木的爬了起來,也不管眼前的食物是不是自己喜歡的,大口的的往嘴裡塞。

    直到面前的盤子全部乾淨,又重新躺回了被褥里。

    第23章 被囚禁了(下)

    「.........」猛地睜開眼,舒意滿頭大汗的驚醒,直到看見熟悉的床幔,視線才逐漸對焦。

    「醒了」?男人的聲音在一邊響起。

    顧州白半靠在床頭,把滿臉迷糊的舒意半抱進懷裡,在臉頰落下輕輕一吻,溫柔至極。

    舒意渾身酸軟,腦袋昏昏沉沉,幾乎是連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她喘息了好久,才輕聲道:「我要喝水」。

    男人瞥了她一眼,起身端起桌上的一杯溫茶遞到舒意的嘴邊。

    舒意沉默著喝完了一整杯茶。

    顧州白坐回床上,把軟綿綿的佳人重新摟回懷裡,在頭頂落下一吻,漫不經心的道:「怎麼這麼多汗,做噩夢了?」

    舒意像是沒有聽見男人的話,認真的抬頭詢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州白想了想:「大概十點左右」

    舒意:「哦」

    大概是意識到懷裡的人太過安靜,顧州白用食指親昵的颳了刮舒意的鼻子:「我聽管家說你今天在家很乖,要繼續保持,我很喜歡。」

    舒意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夜空里閃爍的星星,她半仰著腦袋,像是在思考很重要的問題。

    答非所問的說道:「今天他們不讓我出門,說是你的命令,所以說,我以後不能出去了嗎?」

    「...............」

    也許是舒意的問題太過直白,也許是那雙眼睛太過真摯。

    顧州白突然覺得不能正面的回答這個問題。

    他不是沒預想過今天晚上回來的情況,也許她會哭鬧、會絕食、會摔東西會發脾氣。

    但不管怎樣,顧州白都不會心軟。

    但是好像和自己想像的情況有些出入,小丫頭抱著被子睡的天昏地暗,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指揮顧司令給自己倒水。

    顧州白覺著眼前這丫頭確實是有些與眾不同。

    此刻的兩人就像是一場博弈,都在等著對方低頭認輸。

    他揉了揉舒意的長髮,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耐心安慰道:「當然不是了,只要你乖乖的,想去哪裡都可以,沒有人會限制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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