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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3:18:54 作者: 花杳
    紀首輔是如今的北周朝,權勢最大的權臣,也是本朝史冊上最年輕的首輔,當年朝中大亂,年僅二十的他力挽狂瀾。

    拼死護住了當時只有十三歲的小皇帝,一手扶小皇帝坐穩了皇位,後面只用了七年,他平定了朝中政局,為皇帝解決了民間的雪災洪災。

    水利工程等一切民生問題,將先帝留下來千瘡百孔的皇朝給整治得國泰民安,他不僅是首輔還是帝師,如今的天下他說一句沒人敢說第二句,太后都不敢忤逆他!

    了解了這些,虞枝不禁嘖嘖道:「真厲害啊,是個狠人,我二十歲的時候還在學校掛科呢,他竟然做了那麼多事,了不起,看來在我偷到賣身契之前,我得好好抱緊他這條大腿!」

    墨隱說道:「厲害是厲害,不過他也很危險,你以為皇帝願意看到一個整天踩在自己頭上的人嗎?」

    虞枝將嘴做了個『O』型說道:「噢?這麼說皇帝會猜忌他?等小皇帝長大了,會幹掉他嗎?」

    墨隱趴在她的妝檯上,點頭道:「小皇帝已經長大了,別忘了如今過了七年,小皇帝現在已經二十歲了。」

    「哎呀!」虞枝驚跳起來說道:「那紀淮舟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那我做為他的小通房,以後是不是也要跟著他掉腦袋啊?」

    墨隱懶散道:「這可不一定。」

    虞枝有點急了,她在房間裡踱著步子,搓著手說道:「不行,我得想辦法逃走,我還沒活夠呢,這首輔府太危險了,墨隱,你說我怎麼才能把賣身契騙到手呢?」

    墨隱伸了個懶腰道:「慢慢等吧,看時機,我勸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抱穩紀首輔這條大腿吧,短時間內他是倒不了的,而且據我了解,你又不是正妻,如果他倒台了,你最多會再被賣,不會誅連到你性命的。」

    虞枝有些氣餒,就算不死,被賣來賣去也很煩,她又不是物件,但現在被命運掐住了脖子,也只能先抱緊首輔的大腿,以後再想辦法了。

    一人一貓正在房間裡說著話,煙瑣跑進來喜道:「姑娘,姑娘,首輔大人讓人傳話,說今晚歇在姑娘房中,讓奴婢給姑娘準備沐浴水呢。」

    「啊?他今晚又要來?」虞枝聽了煙瑣的話,不免又想到了昨晚的慘事。

    她扯了扯嘴角說道:「煙瑣你去告訴大人,就說我今晚不方便,我……」

    話還沒說完,房間外就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他今天穿著一身湛藍色的錦服,背著手走進房間,停在了門口,站定後看著虞枝問道:「身子哪裡不舒服?」

    虞枝抽了抽嘴角,這,這有點不好意思說吧?

    紀淮舟往房內走了幾步,嗓音清洌中帶著溫和的又問道:「嗯?哪裡不舒服。」

    這聲「嗯」就像是大提琴拉出的音符一般,悅耳又扣人心弦,虞枝有點受不了這聲音了,好聽得過分,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不是他技術太差了,就沖這聲音,她也不會太抗拒.......

    她有點不自在的輕扭了下脖子,鬼使神差般,十分誠實的抬起手,將食指朝下,指了指某處說道:「這兒不舒服……」

    紀淮舟順著她手指的地方一看,頓時臉色一僵,虞枝也尷尬的乾笑了一聲,她現在有點後悔了,為什麼她要這麼誠實呢?

    這麼一說不就是間接的說明他技術差嗎?

    首輔大人生氣了會不會殺了她啊?

    第7章 要不還是分床睡吧

    她低下頭,眉毛都糾結得皺成了蜈蚣狀。

    墨隱躲在角落裡看著虞枝這大沙雕的模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它一貓爪拍在貓臉上:這屆喵主帶不動啊!

    煙瑣也被虞枝的舉動給驚呆了,好在她為奴多年,臨場應變能力很強,只愣了一瞬她便馬上說道:「大人,姑娘今日確實身子不利爽,月事突至,不,不太方便服侍……」

    紀淮舟聞言又輕『嗯』了一聲,走到美人香榻邊坐下,隨即說道:「先去洗漱吧。」

    煙瑣微愣,這不像大人作風吧?都說了姑娘來月信了,大人還留著做什麼呢?

    依她這兩年當差的經驗,還有聽別的姐妹說的來看,一般沒幾個大人老爺,會在妾室甚至是正妻來月信的時候,還留宿房中的。

    難道首輔大人和別的大人老爺不一樣,他是真的只是想和姑娘聊天?

    這些疑問,煙瑣當然只能憋在心裡,隨後馬上點頭,領著虞枝去了淨房沐浴。

    本來虞枝來姨媽了,是不能盆浴的,但古代又沒有淋浴,夏天不洗澡渾身又不舒服,她想了想,便將煙瑣支開了一會兒。

    她自己快速從商場空間裡拿出了一個衛生棉條,處理好後,只覺得渾身舒坦了。

    古代的女子在來月經時,一般不會洗澡,煙瑣也說要給她擦擦身子就行了,但虞枝一直是個連冬天都每天洗澡的人,夏天不洗澡她睡不著,有了衛生棉條,就方便多了。

    要知道,這東西可是解決了現代女性很多不方便的時候,比如還人會在經期戴衛生棉條游泳,這玩意吸量是真的大,戴上就跟沒來似的。

    邊洗澡虞枝邊小聲對煙瑣吐槽:「煙瑣,你說我月事在身,大人還留著幹啥啊?」

    煙瑣也很納悶的小聲說:「姑娘,奴婢也不知道啊,大人可能是太喜歡姑娘了,所以想和姑娘多說說話。」

    「呵,是嗎?」虞枝幹笑了一聲,有點不信,他們才見第一次面,這世上哪有什麼一見鍾情,特別是古人,多半就是見色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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