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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3:12:53 作者: 揚了你奶瓶
    顧玉氣惱得不行,道:「我答應你,答應你!在你娶妻之前,我不會對她們動心,也不會動身!可以了嗎?」

    君澤這才直起身。

    顧玉還來不及鬆口氣,君澤又湊了過來,道:「可是顧小公爺長得這麼招眼,萬一外面的鶯鶯燕燕...」

    顧玉忍無可忍,道:「你有完沒完!」

    君澤皺著眉頭問道:「你對你的恩人就這麼點兒耐心嗎?」

    顧玉躺在床上,捂住臉。

    蒼天啊。

    殺了她吧!

    她做夢都想不到君澤的挾恩圖報是這樣的。

    君澤掰開她的手,道:「那麼多你都答應了,不差這一步。」

    顧玉生無可戀道:「我答應你,在你娶妻之前,我不會碰任何女人,也不會對任何女人動心。」

    君澤道:「還不夠。」

    顧玉雙眼無神看著自己的床幔,道:「要不你掐死我吧,這條命你拿回去。」

    君澤道:「那可不行,你要說任何人,不是任何女人!」

    顧玉道:「王爺,你不要覺得自己是斷袖,別人就都是斷袖了。我都沒那個自信說無論男人女人都會喜歡我,你就別一直給我臉上貼金了。」

    君澤眼裡滲出一絲危險,道:「小冷大夫就喜歡你。」

    提起小冷,顧玉幽幽嘆口氣,道:「我與小冷大夫從小一塊兒長大,情同手足,我拿他當弟弟看待。」

    君澤道:「這還差不多。」

    外面的腳步聲傳來,君澤伸手摸著顧玉的嘴唇。

    顧玉條件反射地躲開,道:「你做什麼!」

    君澤咬不到顧玉的嘴唇,便咬了一下顧玉的耳朵,道:「你的妻妾知道你為了一個男人守身如玉,連碰都不能碰她們嗎?」

    顧玉驚悚地看著他。

    君澤怎麼越來越變態了!

    明明不是這樣的!為什麼一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兒!

    看著顧玉發紅的耳垂,君澤十分滿意,繼續道:「這是我們的君子之約...雖然好像不是特別君子,但你可要遵守承諾。」

    話音剛落,酈若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君澤坐在顧玉床邊,酈若就渾身不自在。

    君澤心滿意足地離開,臨走前還對酈若吩咐道:「記得給你夫君換藥。」

    這聲夫君在顧玉聽來尤其諷刺。

    君澤走後,酈若渾身僵硬走了過來,悄聲問道:「你們發生了什麼呀?」

    顧玉揉著額頭,看著自己所謂的妾室,十分頭疼。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顧玉道:「沒發生什麼,幫我上藥吧。」

    衣服解開,顧玉想到獄裡君澤告訴她的事情,道:「神女教的舊教徒最近可有什麼動靜嗎?」

    酈若搖搖頭,道:「安靜得不像話。」

    顧玉眯起眼,如果徐家和神女教有所關聯,就麻煩了。

    可若神女教背後是徐家在操持,徐皇后不至於屢屢落入被禁足的境地,徐家也早就蹦躂起來了。

    顧玉道:「查查徐家,看是否有神女教的舊人。」

    酈若道:「徐皇后的家族嗎?」

    顧玉道:「嗯,這次我入獄,有神女教的手筆,是徐家交上去的。」

    酈若跟在顧玉身邊這麼久,多少明白恩怨,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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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縣令與高懷在渡口依依不捨地告別。

    蘇縣令去年帶高懷入京時,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高懷會效仿他的舉動,帶著百姓鬧事。

    高懷也沒想到,短短一年,他自己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走了蘇縣令的老路。

    一個志得意滿的寒門學子,金榜題名該是如何意氣風發,可是在權貴遍地的京都,他們引以為傲的學識與努力根本不值一提。

    「久貧寒,乍富貴,見識淺薄,怎堪大用」。

    短短一句話就能摧毀一個寒門的傲骨。

    高懷道:「從前我不明白,為何蘇縣令要蝸居在通寧縣,不肯往上晉升。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晉升之路,留給我們能選擇的餘地實在太少了,以我們的出身,走得越高,越身不由己。還不如偏安一隅,為百姓做點力所能及之事。」

    蘇縣令道:「會好起來的,我已經看到了希望,說不定有一日,我們還能在京都相會,爭取越走越高,一起輔佐顧小公爺。」

    高懷忽然一笑,道:「學生突然想到一件事,關於您和顧小公爺的。」

    蘇縣令疑惑道:「什麼事?」

    高懷道:「去年清談會,學生與人談論您會不會獲罪,偽裝成顧亦真的顧小公爺跟我打賭,說您如果沒有獲罪,我就答應他一件事,後來果然是她贏了。雖然她沒提,不過我也算履行了這個賭注。」

    蘇縣令與高懷同時笑了起來。

    眼前是天高水闊,他們的路還有很長要走。

    第391章 那些殺不死你的,終將使你更加強大

    顧瓊幫顧玉解開額頭上的紗帶,左邊額頭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道疤痕。

    顧瓊道:「冷大夫已經備好了舒痕膏,姐姐一定要堅持用。」

    顧玉輕輕碰了一下那個疤痕,還有點兒疼。

    傷口上結的痂正在逐漸掉落,傷口不算小,也不算大。

    顧玉道:「這麼深的疤,舒痕膏消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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