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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3:12:53 作者: 揚了你奶瓶
    昭貴妃道:「皇后娘娘言重了,宮裡誰人不知您才是後宮之主。玉兒,茯苓,可有此事。」

    顧玉開口道:「臣剛要過來與皇后娘娘見禮,便被皇后娘娘身邊的宮女請了過來,絕無不敬之心。」

    昭貴妃道:「原是誤會,皇后娘娘不會與你計較的,你先起來吧。」

    徐皇后只是掀了掀眼皮,沒有阻止。

    顧玉站了起來。

    昭貴妃又對茯苓道:「你呢?」

    茯苓道:「奴婢方才不敢勞煩皇后娘娘身邊的人,便自作主張為顧世子擦汗。」

    昭貴妃道:「自作主張?茯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忤逆皇后。」

    茯苓道:「奴婢,求貴妃娘娘責罰。」

    昭貴妃道:「你既知錯,便回去罰抄宮規十遍,明日交給皇后娘娘過目。」

    茯苓道:「奴婢遵命。」

    一旁的徐皇后聽到她們主僕一唱一和臉都綠了,道:「還是昭貴妃有本事,一來就讓這個賤婢認了錯。」

    昭貴妃道:「臣妾本事再大也不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若無要事,臣妾便帶弟弟先回了。聖上雖然特許臣妾的弟弟入宮,但她畢竟是外男,便不在皇后娘娘這裡閒耗功夫了。」

    第205章 皇后怎麼會懷孕

    昭貴妃說完,也不等皇后允許,便帶著顧玉和茯苓回去了。

    徐皇后緊緊抓著思雪的手,指甲嵌入思雪的皮膚,思雪也不敢喊疼,小聲道:「皇后娘娘,就這麼讓她們回去嗎?」

    徐皇后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冷冷道:「不然呢,本宮又沒有一個剛立功回來的弟弟。」

    稍微難為一下也就罷了,鬧大了,傳到聖上耳朵里,怕是要惹得聖上不滿。

    徐皇后壓抑著恨意,不夠,這點折辱遠遠不夠,祥嬤嬤的死,非要她們姐弟二人血債血償不可。

    思雪不敢說話,誰不知道徐皇后的娘家兄弟一個比一個庸碌,全靠著徐皇后和上一輩撐著。

    徐皇后道:「聖上賜婚,孫採薇只是側妻,正妻的名額還沒定下來,是嗎?」

    思雪道:「是的。」

    徐皇后道:「去徐家旁支挑一個得用的姑娘,送入宮來,與本宮解悶。」

    思雪看了一眼皇后娘娘,大約猜到了皇后的意思,便道:「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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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貴妃走在前面,面色鐵青,一路回到景秀宮,對茯苓道:「你先回去好好上藥,晚點來領賞。」

    茯苓道:「是,娘娘。」

    昭貴妃把顧玉帶進屋子關上門,先是一點點摸著顧玉的身體,哽咽道:「江南一行有沒有受傷?」

    顧玉道:「沒有,還算順利。」

    昭貴妃讓顧玉坐著,小心捲起她的褲腿,顧玉的皮膚白皙,跪在鵝卵石的道上被磕得一片紅紫。

    昭貴妃把手心搓熱,小心揉上去替顧玉推開瘀血,垂淚道:「都是阿姐沒用,你九死一生回來,還要受那賤婦的折辱。」

    顧玉不在意這個,握著她的手道:「阿姐,皇后怎麼會懷孕?」

    顧玉少與懷孕的婦人接觸,只看得到皇后的肚子大,看不出具體月份,瞧著時日不短。

    昭貴妃悶聲道:「禁足前懷上的,現如今已經快七個月了,她倒是好運道,後宮這麼多受寵的年輕嬪妃懷不上,偏偏她生完九皇子沒兩年,又懷上了,聖上格外重視。」

    顧玉在心裡嘆口氣,這後宮的起起落落實在難以捉摸,原以為因為同心膏一事,聖上不說徹底厭棄了皇后,也要冷落幾年,誰知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又把皇后從谷底拉到頂端。

    顧玉有些無力。

    昭貴妃道:「她懷著孕,宮權還是在我手裡管著,瞧聖上的意思,短時間內是不打算放權給她。只是她禁足出來,像是變了個人。

    往日她處處學孝憫皇后的體貼周到,賢良淑德,現如今大概是仗著皇嗣在身,後宮無人與她爭鋒,便張狂跋扈起來,處處與我作對。

    聖上囑咐過我,不要與她計較那麼多,我便刻意迴避著,今日應當是她提前打聽好你要來見我,特地去堵你的。」

    顧玉抱著阿姐單薄的肩膀道:「阿姐的處境愈發艱難了。」

    昭貴妃道:「我現在養著六皇子跟八公主,又握著宮權,一時不怕她什麼。只是長此以往,終究不是個辦法。」

    顧玉心裡堵,先不說皇后在後宮多年,根基穩固,無法輕易下手,單說阿姐若是在執掌宮權期間,讓皇后滑了胎,她自己也落不了好。

    所以阿姐不但不能下手,還得好好護著皇后這一胎。

    原以為從江南回來,一切該柳暗花明的,不想皇后有孕,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五皇子,六皇子,九皇子,三方勢力相互制衡。

    原本五皇子和六皇子入了南書房,先於九皇子一步,可是現今皇后再度有了身孕,皇后一派的勢力大增。

    唯恐五、六皇子之間鷸蚌相爭,讓皇后一派漁翁得利。

    前路晦暗,該怎麼走,顧玉一時無解。

    顧玉道:「五皇子、六皇子在南書房如何?」

    昭貴妃道:「有聖上親自管教著,兩人都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五皇子脾氣收斂了許多,六皇子...」

    昭貴妃嘆了口氣:「六皇子還是老樣子,讓人看不透,有時我都覺得,是不是我們弄錯了,鄭源朗之死與他無關,是我們把一個小孩子揣摩得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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