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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3:12:53 作者: 揚了你奶瓶
    便道:「既然決定要做,就不要瞻前顧後,你放心,咱們家的招牌不會因為你設計得不好就砸了的。」

    找到了前進的方向,讓向來沒什麼主見的顧瓊有些小激動:「那我就淺試一下。」

    顧玉欣慰一笑,靠在椅子上。

    顧瓊抬頭注意到她臉色有些不好,輕蹙眉頭道:「哥哥看起來很疲憊。是遇見什麼棘手的事了嗎?」

    顧玉故作輕鬆笑道:「有嗎?還好吧,就是今天跑的路有些多,睡一覺就好了,你別擔心。」

    顧瓊又蹙起眉頭,愧疚道:「鎮國公府現在都是哥哥一個人撐著,一定很累。我還因為這點小事打擾哥哥,實在不應該。」

    顧玉道:「家裡的事沒有小事,何況你這是幫我呢。」

    顧瓊道:「這樣可以幫哥哥?」

    她小小伸了懶腰:「是啊,等你上手了,霓裳坊、羽衣閣都給你來經營,你能幫我一點,我也就少操心一點。」

    顧瓊揪著帕子,道:「太好了。」

    顧玉道:「不早了,快去睡吧。」

    妹妹走後,顧玉簡單洗漱了一下,這一天太累了,她幾乎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夢裡,逍遙王騎著掃把從天而降,落地的瞬間變成了一隻螃蟹,死死鉗住她的肩膀,就要往長著一條黑紫色毒舌的嘴裡送。

    顧玉從夢中驚醒,滲出薄汗。

    黑夜中,她暗罵一聲:瑪德,掃把星怎麼在夢裡也陰魂不散。

    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

    「她又去了哪裡?」君澤手撐著頭,面前一副無解的棋盤。

    寡言還是第一次見他為了一局棋這麼費神,道:「書苑,找蘇縣令。」

    「呵,果然。」君澤道,「可聽到他們說了什麼?」

    「沒有。」寡言道。

    君澤滿頭黑線:「你這結巴的毛病永遠治不好,難道就要永遠這麼說話嗎?」

    寡言:...

    君澤妥協了:「好吧,為什麼沒去聽。」

    「怕,被,發,現。」寡言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她很謹慎,且功夫不弱,對嗎?」君澤道。

    寡言是他撿回來的孩子,說話不利索,耳朵倒是異常靈敏,能聽常人所不能聽之語。

    若是寡言說沒有(聽到),那必是離得過遠,唯一的解釋便是顧玉武功不在寡言之下,寡言怕被顧玉察覺,不敢湊近。

    只是顧玉無恥的一點在於,她裝作一副任他欺凌的模樣,惹得他母親和他表妹心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做了什麼人神共憤之事。

    寡言冷冰冰回道:「對。」

    「去把蘇縣令帶來。」君澤道。

    寡言一言不發,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就帶著蘇縣令到了鶴立院。

    翹著二郎腿道:「想來蘇縣令已經知道朱見春死了的消息。」

    剛才寡言到陽康書苑的時候直接破門而入,嚇得他以為這人是來殺自己的。

    寡言二話不說就把他拖到馬上,一路狂奔到長公主府,顛簸得他想把晚飯吐了。

    聽到逍遙王這麼問了,蘇仲甫臉色變了變,還是道:「回王爺,已經知道了。」

    君澤懶洋洋道:「顧世子跟你說的,她還問了你什麼。」

    蘇仲甫心裡咯噔一下,不肯說實話:「顧世子問了下官朱見春科舉舞弊的詳情。」

    君澤輕笑一聲:「蘇縣令,你糊弄鬼吶。」

    蘇仲甫壓力很大,還是道:「下官不懂王爺的意思,莫非朱見春之死有疑?」

    君澤洞若觀火,豈會猜不透蘇仲甫在跟他耍心眼,於是打算套一套他的話,便道:「顧世子跟你說朱見春是怎麼死的嗎?」

    蘇仲甫頂著壓力道:「畏罪自殺。」

    君澤摩挲著手上的扳指,漫不經心道:「這個顧玉。」

    隨即又道:「那本王若告訴你,朱見春不是畏罪自殺呢。」

    蘇仲甫咽了咽口水,裝作驚訝道:「那是怎麼死的?」

    君澤看著他虛假到家的表情,道:「他坐的船被火藥炸了。」

    蘇仲甫還不知自己的想法被君澤猜得了個底兒朝天,繼續道:「什麼?何人竟敢如此大膽。」

    君澤唇角勾起,緩緩道:「顧家的人。」

    蘇仲甫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君澤繼續誤導他:「蘇縣令不應該如此驚訝,你難道就沒想過,為什麼顧玉第一時間就得了消息,去找你?」

    蘇仲甫呼吸急促起來,一時間腦子裡想了很多內容,但理智終究還是占了上風。

    他不願相信,能提出清談會的顧世子,會千里迢迢害一個毫不相干的朱見春。

    除非顧世子跟朱見春藏著的那個秘密有關。

    可是若有關,顧世子今晚完全沒必要來找他盤問。

    但若顧世子今晚只是來試探他究竟知不知道朱見春秘密的呢?

    想到這裡,蘇仲甫嚇出了一身冷汗。

    「王爺有何證據證明顧世子與朱見春之死有關?」

    「蘇縣令可知,本王的人在河裡打撈朱見春屍體時發現了什麼?」

    蘇仲甫的心跳得很快,當即問道:「發現了什麼?」

    君澤把腰間的令牌拿了出來,亮給蘇仲甫看。

    「蘇縣令雖然來京都不久,但只要稍微留心,就會知道這令牌上刻的是顧家家徽,你說為什麼顧家的人會跟朱見春死在一塊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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