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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2:49:31 作者: 林家豆小豆
    「小紀,嬌嬌,快過來坐著,開飯了,我們今天早些吃完,也就能早些去夜市逛逛了,都過來。」

    紀嬌嬌聽到這話,倒沒急著起來,擔心的看了眼她哥,見紀子安笑著起身後,紀嬌嬌才放下了心,跟著她哥一起坐到了飯桌上。

    這回還是按著之前的老位置,江星坐在紀子安旁邊,江月坐在江星對面。

    吃飯時,江月也注意到了今晚的紀子安興致不高,他面前的芝麻餡湯圓吃的少了一些,別的菜式吃的也不多,但她也不好多問。

    吃飽喝足後,大夥便一起收拾了下,鎖上店門後,就去夜市逛了逛。

    逛完夜市,江月他們便和紀家兄妹在岔路口分開了。

    「哥,你今晚是怎麼回事兒,難得的好機會,你也不跟小老闆說說話,就你這悶葫蘆的性子,我什麼時候才能有嫂子喔。」

    本想說些話刺激下她哥,讓他給點反應,但紀子安沒理她,回到自家小院後,就自行回了房間。

    「我今天累了,先睡了,妹妹你也早些休息吧。我們,明天見了。」

    話說完,紀子安洗漱乾淨就上了床,逼著自己睡熟過去。

    如他所願的,他又做了這幾天夜裡一直做著的夢。

    夢裡的明天,也就是紀嬌嬌的生辰,他本想著偷偷帶妹妹去慶豐樓,兩人好好吃上一頓,給她過一個高興些的生辰。

    沒成想,兩人在樓上外間吃飯時,正巧碰到了醉酒的晉王嫡子。

    這晉王嫡子素來看他不爽,平日裡可能還記著晉王府和長平侯府的面子,兩人在師父府里碰面時,面上倒也過得去,但這喝醉後的人是顧不得那麼多的,他見到紀子安後便火上心頭。

    只想著憑什麼一個侯府棄子,可以得到所有人的讚賞,甚至是他親爹,都覺得他不如紀子安,當下便什麼都不顧,專挑別人的痛處來刺他。

    一旁的紀嬌嬌聽到這些,著實忍不了,拿著桌上的飯菜就扣到了晉王嫡子的頭上,這下激得他發了瘋,喚上同樣醉酒的友人就對著紀家兄妹沖了上去。

    幾人推搡間,紀嬌嬌和晉王嫡子兩人摔下窗戶………………

    紀子安從夢中驚醒,又想到這些年,他做過無數次的夢。事發後,他的二叔,長平侯爺是如何的勸他息事寧人,輕巧的將這事兒揭過。

    「子安啊,嬌嬌這事兒不是我不想幫她討回公道,可晉王嫡子也落了殘疾,終身只能在榻上度日,再則我們兩家還有著姻親關係,真計較起來,你讓你的長姐在晉王府如何度日,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這事兒真就這麼算了嗎?

    夢裡的他,是萬萬算不了的,便找了個熱鬧的日子,半夜潛進晉王嫡子的院子,給紀嬌嬌報了仇。

    這是紀子安以前常做的夢,最近又夢起,可能是離紀嬌嬌生辰越來越近的緣故。

    第255章 紀嬌嬌生辰

    紀子安第一次做這些離奇的夢,是在他十歲生辰之後,夢裡他爹,也就是以前的長平侯爺想著陪他娘回一趟岳家,因著天氣不好,雨水不斷,便沒帶上紀家兄妹。

    兩人簡單帶了些僕從就出了門,沒想到在半路上碰到了膽大的劫匪,失了性命。

    頭一回從夢中驚醒,十歲的他只覺可怕,只覺是一個噩夢,當不得真。

    但一連幾天都做著同樣的夢,外面的天氣跟夢裡也越來越像,這些都讓十歲的紀子安不安了起來。

    直到某天在飯桌上,聽到他爹說,過幾日要跟他娘回外祖母家,讓他和妹妹好好呆在家裡,有事就找祖母和二叔時,他慌了,難道他夜裡做的夢竟是真的?

    當下就放下筷子,將夢裡的事情跟他爹娘說了好一通,但他爹娘跟他之前的反應一樣,只覺是一個夢而已,便沒放在心上。

    紀子安沒法,只能在他們面前日日嘮叨,長平侯爺便也上了些心,加派了人手,提前了一日行程,想著這樣也許就能避開禍事。

    但最終,還是沒能避開。

    雖然這些劫匪最後都被抓了回來,但十歲的紀子安和六歲多的紀嬌嬌,在那天以後便失了爹娘。

    而他的二叔一開始也是誠心待他們的,將他爹娘下葬後,還說過會待他兄妹如親生,絕不偏頗。

    日子就這麼過著,直到紀子安十一歲生辰過後,他又開始做夢了,這回的夢跟之前的不一樣,每晚都有新內容,夢著夢著就夢到紀嬌嬌出了事兒,再之後便一直重複著。

    將這夢斷斷續續做了一年,紀子安明白的事情也就越來越多了些,比如他的二叔,終是在權利中失了心,對他兄妹倆也只剩忌憚,沒了真心。

    再就是他的長姐,二叔的長女,在嫁入晉王府後,因著晉王嫡子的關係,對他兄妹倆也不再親厚,關係日漸疏遠。

    十二歲的紀子安,生怕夢裡的事情會再次成真,便早早開始為自己和紀嬌嬌的以後做打算。

    他藏了拙,只讓他二叔和晉王府的那些人,覺得他是受了父母雙亡的打擊,振作不起來了。

    暗地裡,又偷偷試著畫了幾幅畫,發現自己的畫功跟夢裡的絲毫不差,還能將現在沒學過的書本,都一字不差的默寫下來,這讓紀子安覺得,那些夢不止是夢那般簡單。

    但到底是不是夢,對他來說都不是最重要的,他只想著偷偷畫些畫,抄寫些書本,再托人將這些東西偷偷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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