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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22:36 作者: 卷耳貓貓
    他也確實很興奮。

    主動抱著師尊纖細的腰肢,二人雙雙倒地,在鋪著厚實地毯的洞府中,順地滾了數圈,最終是林時桑占據了上風,他用力擰著白秋意的雙臂,按過他的頭頂。

    看著白秋意酡紅的臉,衣袖滑落,露出一雙修長的手臂,他身上穿的裙子,也滾得亂糟糟的,衣領誇張地鬆開了。

    隱約可以瞧見雪白的胸膛,林時桑眼睛一亮,突然瞥見了什麼,一把扯開那礙眼的衣裙,就瞧見師尊的胸口,兩處位置,懸著金燦燦的小鏈子,還綴著鮮紅又精緻的瑪瑙珠子,一串串的,又長又精緻,一直能落到小腹的位置。

    白秋意全程很享受的樣子,眯著眼睛,酡紅嬌艷的臉上,寫滿了五個大字「求你疼師尊」!

    「這……這個是……?」

    林時桑抓著瑪瑙珠子,先是一愣,隨即破口大罵,「你變態啊!你弄這種東西做什麼?」不疼的嗎?

    他還發現,這是直接釘上去,不,應該是穿透進去的,並不是夾上去的。

    隱約能夠瞧見血跡。

    「因為,師尊想勾引你。」白秋意倒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還笑容滿面地說,「你喜歡嗎?」

    「我才不像你!我可是個正經人!」林時桑的臉色爆紅,嘴上說自己很正經,實際上已經開始玩起來了。

    玩了好長一會兒,才突然想起,大師兄還跪在門外,也不知道如此大的動靜,大師兄聽見了沒有。

    林時桑的臉色更紅了,趕緊壓低聲兒道:「門外還有人!」

    「不怕,洞府周圍有結界,他聽不見的,放心玩吧。」白秋意笑道,「裙子底下,還有其他好東西,你不撕開看看?」

    「……」

    奈何阿時沒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

    除了臥槽,他此刻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他本來是不想撕裙子的,但在白秋意挑釁,又像是勾引的目光注視下,鬼使神差就上手撕了。

    撕完之後,林時桑就更加興奮了。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居然也幹得出來這種事情。

    還是在白秋意的蠱惑之下。

    他看見師尊雪白的長腿上,密密麻麻寫滿了「愛」,愛好像把白秋意覆蓋住了。

    也像是溺死他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恰似火燒身

    林時桑的心臟狂跳,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看,看久了,他的視線開始飄忽,好像再也不認識這個「愛」字了。

    好像,他也在愛中,溺亡。

    他的大腦也是一片混沌,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白秋意還不停地從旁蠱惑他,好像黑白無常手裡的鉤子,毫無任何道德底線的,將他狠狠往泥濘黑暗的深淵裡拖拽。

    那一聲聲黏膩的,沙啞的,還隱隱帶著幾分柔弱可憐的哭腔,狠狠揣進了林時桑的胸膛,他的胸口好像被人扒開了,往裡面大量灌輸一種很詭異的東西。

    雖然不疼,但又脹又麻。

    白秋意的身子很香,可能是才洗了澡的緣故,皮膚滑膩得要命,那身上的墨跡還散發著淡淡的苦澀,林時桑鬼使神差的,用空出的一隻手,使勁揉搓,試圖把字跡搓掉。

    卻只是將師尊雪白的皮膚,揉搓得艷紅,他坐在上面,姿勢可謂是瘋狂又大膽,他和白秋意緊密相連,好像原本就該是一體,本該如此這般親密結合。

    林時桑突然想起,白秋意說過,自己就是他苦苦尋找了幾世的魔骨,原本就屬於白秋意的小魔骨。

    所以,每一次兩人緊密相連的時候,其實只是物歸原主而已。

    這就是宿命般的相逢。

    白秋意故意粗喘了幾聲,雪白的長髮,狼狽又柔順地披散了一地,他身上所穿的裙子,也在林時桑突然的暴|虐中,撕得粉碎,好像雪片一般,散在了地上。

    他喘著氣,嗓子裡好像黏著糖漿,沙啞又黏膩,一聲聲低喃著:「桑桑,你也疼疼師尊,好不好?」

    「就算師尊求你了,疼疼師尊,行麼?」

    林時桑雙眸赤紅,好像徹底失控了,他抓緊白秋意的雙臂,俯身去咬師尊的唇,宛如惡犬一般,死死咬住師尊嘴裡的肉,咬到出血,再邀請師尊一起品嘗。

    他用這種粗|暴的方式,對待師尊,就如同師尊曾經折辱他一樣。

    林時桑坐在師尊身上,其實腿軟得根本站不起來,稍微動一動,就好像壓在了蓄滿水的海綿球里,嘩啦啦的,擠出水來。

    在作出了無數個心理建設之後,林時桑才堪堪開口道:「是你主動勾引我的,我是個正常男人,你穿成這樣,還勾引我,我把持不住,失控發瘋,很正常的!」

    白秋意:「正常。」

    「我自知自己沒有反攻的能力,也從未想過要反壓制你,但你不要覺得,我坐上來,就是因為我服軟了!」

    白秋意:「是,你不軟。」

    不僅不軟,脾氣還挺硬,這孩子也算是被他寵壞了,最近脾氣越來越大。

    鉗住他雙腕的力道還挺大,鈍痛鈍痛的。

    但白秋意就偏偏喜歡這種感覺,這讓他有一種林時桑離不開他,想瘋狂占有他的錯覺。

    他並不覺得這樣難堪,也不覺得被徒弟壓在地上狼狽。

    他的底線,可以一次次地被林時桑突破,他甘之如飴。

    反正,是他的東西,嵌在徒弟的皮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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