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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22:36 作者: 卷耳貓貓
一點點跪行到了林時桑的面前,眸中閃爍著異常興奮的神采。
「快說你想看,只要你想看,師尊就戴給你看。」
「你說,你想看。」
「說嘛……」
白秋意把手附在了林時桑滾熱的面頰上,蠱惑道:「不要假正經了,想看就直說,師尊不怪你。」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就這樣懲罰師尊罷
「我……我……」
林時桑想說不想看,一點都不想看,畢竟他是個正經人,萬萬不能像白秋意那麼變態。
可腦子就喜歡跟他對著幹,他現在滿腦子都浮現著白秋意戴項圈的樣子,就好像一隻搖尾乞憐,等待主人憐惜的大狗狗。
再配上那張禁慾高冷的臉,凌亂的衣衫,滿頭亂髮下,那顆艷麗的硃砂印,嬌艷欲滴的紅唇……
不行了,打住!必須打住!
他的三魂七魄都快被白秋意生生勾去了。
滿腦子都是:想看,想看,想看,想看,想看。
並且是以螺旋階梯的形式,在腦子裡三百六十度來迴旋轉。
他好想看,現在就想。
林時桑暗暗唾罵自己定力奇差無比,怎麼能受了白秋意三言兩語的挑撥?
他使勁拍打著自己的太陽穴,試圖將腦子裡的垃圾廢料清空。
可越是如此克制,控制,乃至於是壓制,他越是容易浮想聯翩,燥熱難忍。
驀然,鼻子一熱,林時桑下意識伸手一摸,便摸到了滿手的濡濕,竟沒有出息地當場流了鼻血。
「哎呀呀,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
白秋意驚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抬手抓過林時桑的下巴,將他的臉鉗了起來,兩行鮮血順著下巴,啪嗒啪嗒滴落在了他的掌心。
他嘖了一聲,滿目悲憫地問:「小桑果,你已經學會自己聯想了,對嗎?那麼,你是如何在腦海中刻畫師尊的?可以說給師尊聽聽麼?」
「不……我沒有!」林時桑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往那麼變態的方向聯想,並且故作鎮定地道,「我流鼻血只是因為天氣乾燥,跟師尊半點關係都沒有……啊唔!」
他的嘴竟然直接被白秋意捂住了。白秋意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唇邊,輕聲道:「噓,別著急反駁,又不是在外人面前,在自家師尊面前,你怕什麼?」
「想看就直說便是,師尊應你,通通都應你。」
而後竟輕飄飄地隨手一推,林時桑整個人就跟個大壁虎一樣,啪嘰一下,後背就貼在了冰冷的牆面上。
他甚至都來不及思考,白秋意到底還要玩哪樣。
腰間一陣淅淅索索,原本纏繞在衣衫里的腰帶,竟直接被白秋意抽走,林時桑大驚失色,忙伸手抓緊衣衫,才不至於赤—身—裸—體地出現在白秋意面前。
再一抬頭,就瞧見白秋意已經拿著那根腰帶,往他自己的脖子上纏。修長的手指,在腰帶間穿梭,宛如變戲法一般,很快就打了個很大的蝴蝶結!
竟然是蝴蝶結!
不偏不倚剛剛好,碩大的蝴蝶結,可以擋住男人的喉結,剩餘的一端腰帶,順著雪白的衣袍,一直綿延至了白秋意的膝頭。
林時桑艱難地吞咽了一下,目光下意識就順著腰帶垂下的方向望去。
這才發現白秋意不知何時,竟是以一種極其銷魂,也極其魅惑的姿勢,跪坐在床榻之上。
雙膝分得很開,即便他此刻衣衫整潔,沒有任何凌亂和褶皺,但由於姿勢的緣故,男人的硬體顯得非常明朗,也非常的……碩大。
林時桑再度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兩隻手微微顫抖,也不知是過於驚悚,還是過於興奮,鼻血竄得更多了,他趕緊仰頭,目光刻意躲閃,才不至於血盡而亡。
可饒是如此,腦海中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白秋意的臉,想像著他脖頸上纏繞著腰帶的樣子,若是親手抓住腰帶的一端。
使勁掙一掙,再從嘴裡輕輕呵一聲「駕」,不知該是何等銷魂蝕骨的滋味。
他為自己這種詭異又變態的念頭,感到無比羞愧,無比羞恥。好像天都要懲罰他的變態,鼻血流得更多了。
順著指縫不斷地往外溢,整間房很快就瀰漫著一股子血腥氣。
「……小桑果,你瞧瞧師尊這副模樣,你見了可還歡喜?」
白秋意微微一笑,伸手抓過林時桑的衣領,隨手就點了他一處穴道,為他止血,按著他的頭,迫使他睜大眼睛瞧個清楚。
「時間匆忙,師尊手裡也沒有什麼項圈,只好系根腰帶,暫且替代一下……不過看你這副形容,似乎……」
他頓了頓,伸手掰開林時桑想要閉緊的眼睛,還將腰帶的一端,摸索著塞進了林時桑的手中。
林時桑宛如摸到了燒紅的烙鐵,趕緊縮回手去,不肯去抓腰帶,但又如何能拗得過師尊。
不僅右手心裡被塞了腰帶,還順勢在他的腕上纏繞了一圈,他的瞳孔劇顫,猛地睜大了眼睛,入目就是那截玉似的雪白頸子。
「拉一拉,把師尊從這裡……」白秋意抬手,比劃了一個很高的位置,然後迅速地往下墜,啪嗒一聲,掌心落在床板之上,直接拍出了一個大窟窿,他衝著林時桑酡紅的面頰,吐了口氣息,更加興奮地說,「狠狠拽下來,踩在腳底。」
「你說,好不好啊,小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