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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22:36 作者: 卷耳貓貓
「我沒有那麼想,我的腦袋非常空,什麼都沒有想!」
「哦?是嗎?但為師從你方才的眼神中,讀出了些許的……」
白秋意邊說,邊不顧林時桑的阻攔,抓起他的右腿,然後往上一拉。
撕拉一聲,林時桑身上所穿的素白色褻褲,竟從當中撕爛開來,林時桑失聲尖叫,下意識雙手齊用,試圖捂住乍現的春光。
可饒是如此,那撕裂的範圍過大,任憑他如何伸手去捂,也只不過是顧頭不顧尾,捂了東邊,露了西邊。
而且,他的手往哪裡捂,白秋意的目光就往相反的方向遊走,一來二去,就全部被看了個乾淨。
以至於到了最後,林時桑徹底擺爛,既然橫豎捂不過來,他就只好雙手捂臉,露出通紅的耳垂,幾乎是崩潰一樣地大喊:「師尊到底還想怎樣?!」
「這話應該是師尊問你才對吧?你到底想讓為師怎樣?」
白秋意的語氣低沉,還隱隱有幾分孩子氣,伸手輕輕揉捏著林時桑的耳垂,又低聲笑了笑,「就為了那麼個不相干的東西,你就給師尊臉色瞧,還當著你大師兄的面。」
「真是好生薄情寡義,衣服一穿就渾然不認得師尊是誰了。」
「你享用師尊的身體時,可不像你此前那樣冷酷無情,臉上總該是有些好看顏色的。」
「既然,你每每喜歡衣服一穿就翻臉無情,那不如從今往後,就別穿衣服了罷?」
此話一出,林時桑整個人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心想,人和牲口有許多不同之處,其中有一條就是,人需要穿衣遮羞,而牲口則不需要。
因為牲口是沒有自尊可言的。
白秋意此番分明就是把他當牲口看待,難道現在就連他為人最後的尊嚴,也要剝奪了麼?
林時桑怒從心頭起,雙手一放,就要扯著嗓子罵娘,哪知手才一拿開,迎面襲來一陣清冽的雪松味。
他微微怔了下,竟鬼使神差地想,為何白秋意每次跟他膩膩歪歪,身上總還有清冽的香氣。
而不像他,每次事後身上總是有種濃郁又黏膩,幾乎令人作嘔的氣味。
這種氣味用比較粗俗的話來講,就是男人的精氣。
既有林時桑自己的,但很多來自於白秋意,兩種精氣混合在一起,味道自然濃郁且黏膩,令人作嘔。
待林時桑再反應過來時,他的身體猛然劇烈顫動了一下,就感覺有什麼溫熱濕滑又柔軟的東西。
突然就舔上了他的傷口。
不僅不疼,反而還有一些酥酥麻麻的奇異之感,這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是從前並未嘗試過的。
林時桑的腦子裡,原本亂七八糟,想了很多事,此刻轟隆一聲,徹底炸成了一片虛無。
在經歷了短暫而又漫長的心理建設之後,他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地往自己身下望去……
然後,就看見了令他幾乎七竅流血,口鼻生煙的一幕。
白秋意居然……居然在……?!
天吶!
白秋意是瘋了嗎?居然為他做這種事情?!
還是說,這又是白秋意玩的小把戲?
也許,白秋意的舌頭上藏有劇毒,稍微觸碰一下他的傷口,就會讓傷口潰爛,無法癒合,直至他血盡而死?
又或者是,白秋意在嘗試一種新的玩法,以此來采陽補陽?
林時桑的心裡特別亂,總覺得即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以至於他慌亂之間,竟然直接抬手去推白秋意的頭,試圖讓他遠離自己。
哪知手才一觸碰上,竟好像被什麼東西黏住了一般,不僅沒能將白秋意推開。
反而像是迫不及待,催促他更加賣力服侍自己一般。
一下子就將白秋意的頭,按了下去。
如此一來,林時桑就更慌了。
因為他本意並非如此,只是想讓白秋意不要碰他,結果卻弄巧成拙了。
他羞恥得臉色漲紅,口中急急解釋:「不……不是這樣的!我不想這樣,我真的不想這樣!呃……」
其餘的話,很快就化作了甜膩的低喘,被拉起來的長腿,此刻哆嗦得厲害,宛如風中懸掛的白帆,瑟瑟發抖,可憐極了。
原本白皙的小腿上,也被鉗出了密密麻麻的鮮紅色指痕,因為過於吃力的緣故,大腿內側的骨骼都在皮肉之下,微微顫動起來。
饒是如此難以忍受了,林時桑還哽咽著,低喘著,一聲聲地哀求著:「師尊,住手……哦,不,住口,師尊……」
「求您了。」
「師尊,住口啊!」
他的雙臂吃力地撐著身子,好讓自己坐起身來,可被攥緊的小腿,根本無法動彈。
修長的玉頸猛然往後一仰,露出的精緻小巧的喉結上下跳動,還泛起了異常艷麗的顏色。
很快,又被一隻大手追著抓住了。
白秋意一手抓著少年細長的腿,一手掐住了少年的玉頸,從那一片淫艷的春色中,緩緩抬起頭來,唇瓣異常鮮艷。
幾乎要淌出鮮血來,他輕輕舔舐著唇角,作出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仔細品味了片刻之後,白秋意才微笑著說:「阿時,師尊這樣待你,你心中可還歡喜?」
林時桑大力搖頭,臉上的汗珠飛濺,他的眼尾沁出了淚珠,將落未落,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