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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22:36 作者: 卷耳貓貓
將門窗都關嚴之後,他反覆確認房裡確實沒有外人之後,才敢褪下衣裙,露出一副布滿了曖昧痕跡的身體。
他實在沒有勇氣,仔細去打量自己髒污不堪的身體,慢吞吞地抬腿跨進浴桶里,因為動作幅度過大,還疼得他直抽冷氣。
好不容易坐在了浴桶里,熱水浸泡著全身,那些被白秋意捏出來,或是咬出來的傷痕,顏色更加艷麗,疼痛得以舒緩。
林時桑深呼口氣,疲倦得靠在浴桶里,眯著眼睛閉目養神,沒一會兒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連夢裡,他都被小怨婦按在浴桶邊戲弄。
待他再醒來時,是被一陣清涼驚醒的。
入目就是白秋意放大的俊臉,嚇得他立馬翻身坐起,卻驚見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從浴桶里出來了。
身上的水漬也擦拭乾淨了,連濡濕的長髮,也被烘乾了,穿著乾淨柔軟的弟子服,正躺在床榻上。
白秋意的手正伸進他的弟子服里,也不知道在擺弄什麼,清涼清涼的。
「真的很累麼?累到洗澡都能睡著。」
白秋意把手抽了出來,修長的玉指上,還殘留著黏膩的藥膏,似乎在滾熱的甬道里浸泡了許多,指尖包括指甲,都微微泛起異樣的艷紅。
隱隱還散發著濃郁的氣味。
不難想像,這隻手剛剛做過什麼,林時桑的臉皮開始陣陣發熱,兩手撐著床,想要坐起身來。
「會著涼的。」白秋意用手帕將手指擦拭乾淨,語氣平淡地道,「以後不許睡在浴桶里了,那樣你會生病的。」
「……」
「為師早就告訴過你,你需要上藥,你偏不信。」
「……」
「你要不要求師尊,給你梳頭髮?」頓了頓,白秋意又平靜地瞥了一眼林時桑的臉,「還有,你臉上的妝花了,你要不要同師尊撒撒嬌,讓師尊幫你重新化?」
林時桑:「……」
怪不得白秋意會弄得一手黏膩,原來是在幫他上藥,可能是已經疼麻木了吧,那麼大,那麼粗,那麼長的一根玉器,嚴絲合縫地卡在裡面,竟也沒有特別難受。
只是讓他很詫異的是,居然沒有想像中火辣辣的疼,反而清涼清涼的,還有點舒服,這是怎麼回事。
還有,他此前躺在浴桶里洗澡,頭髮都濕漉漉的,眼下也幹了,想來應該是白秋意用靈力,為他烘乾了頭髮。
奇也怪哉。
白秋意這又發什麼瘋病?
「……怎麼不說話?」白秋意的聲音低沉,臉上神情如常,看不出喜怒來,「你要不要求師尊幫幫你?」
林時桑眨了眨眼睛,暗道,白秋意現在似乎心情不錯,如若不然,趁機討好討好,然後好言相勸,讓他把小書生給放了。
如此一想,他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試探道:「要的,求師尊幫幫我。」
白秋意沉默了一會兒,才伸手摸了摸林時桑的頭,低聲嘆氣:「下次再不舒服,一定要及時告訴師尊,不要再強撐著了。」
「……」
「這幾日,你好好養傷,好好休息。」
「……」
「但每隔幾個時辰,師尊幫你換一下|藥,那根玉器的尺寸與形狀,同師尊沒甚麼區別,它會代替師尊,好好安撫你。」
林時桑臉色爆紅,暗罵,他真的燙淉沒有淫|盪到需要一根玉器來安撫他!
而且,合歡丹已解,他現在生龍活虎的,一點事都沒有!
就是有點暈,身上沒什麼勁兒,精神也不太好……除此之外,他好得很。
「……好好養養精神。」白秋意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道,「只要你乖乖聽師尊的話,那麼,師尊就放那個書生出來,同你一見。」
此話一出,林時桑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但他又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所以,故作無所謂地道:「我與他沒什麼好見的,萍水相逢罷了。」
「只不過,他對我有救命之恩,我須得報答他。倘若不是因此,我才懶得搭理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百無一用。」
「原來你是這般想的,」白秋意緊緊盯著林時桑的臉,將他臉上的神情盡收眼底,緩緩道,「可他似乎不這麼想,他求著為師告訴你,他甘願為你付出生命,只求為師能夠善待你呢。」
林時桑的心臟狠狠一跳,差點沒喘上來氣,他有想過,像小書生那麼純情善良的人,一定不會遷怒於他的。
可是,他沒有想到,小書生只是與他萍水相逢,竟甘願為他付出生命。
小書生的母親早亡,家道中落,上京趕考不成,又險些命喪山匪之手,幸好他福大命大,才得以生還。
委實是個可憐人。
林時桑不想牽連任何人,倘若有無辜的生命,因他而死,那麼,他此生都會受盡良心的譴責。
「……他說,他不希望看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不想你受傷流血,更不想你一個人暗中垂淚。」白秋意緩緩道,「他還請求我,務必原諒你的過錯,不要責罰你。如果因為逃跑這件事,一定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的話,那麼,他願意替你受過。」
林時桑的嗓子發乾,仰頭輕聲問:「那麼,師尊是怎麼回答他的?」
「我說,此前與你早就定下約定,若你敢逃跑,那麼,就打斷你的一雙腿。他聽說後,沉默了很久,似乎是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