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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22:36 作者: 卷耳貓貓
聽著少年在睡夢中,還不停地哀求說:「師尊饒我,求求你,饒了我,師尊,不要,師尊……」
白秋意更顯興奮,眸色浸滿瘋狂的狠意,連語氣都抑制不住地狂躁起來,每一個字都好似從牙縫間硬擠出來的。
「師尊不是已經饒你了麼?你斷了腿,又不是師尊親手打斷的,而是你爛發好心,自討苦吃罷了。」
「小桑果,原本那名姑娘是生是死,同你毫不相干,也許,那幾個邪修在玩樂之後,會放了那姑娘也未可知。」
「是你的緣故呢,倘若不是因為你爛發善念,非要自不量力地去救人,師尊也就不會大開殺戒了。」
白秋意滿臉愛憐地伸手,輕輕撫摸著少年的眉眼,看著他吃痛地擰著眉頭,小臉汗津津的,他的皮膚又白,稍微漲紅一些,就顯得無比嬌艷,宛如雨後的西府海棠一般,楚楚可憐,嬌艷欲滴。
讓人忍不住心神搖曳,浮想聯翩,恨不得將這朵海棠採下,捧在掌心嬌憐。
而實際上,他也正在肆意享用著,將人緊緊禁錮在方寸之間,只要他想,什麼姿勢都可以。
想怎麼玩都可以,玩多少次都行。
林時桑就好像是個專門以色侍人的漂亮玩意兒,在白秋意的懷裡婉轉求歡,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白秋意愛慘了他這副淫|骨,病態又瘋狂地想看看林時桑更淫|盪,更下賤的樣子,並不僅僅滿足於此。
他很想將人弄醒,一邊逼迫林時桑給他唱淫|詞艷調,一邊將人按在懷裡,強制到他崩潰大哭。
但又想到什麼,漸漸打散了念頭。
又過了許久,白秋意才滿意地從喉底,緩緩吐出一口熱氣,並不著急抽身離去,而是順勢將人抱了起來。
正面相擁的,讓林時桑直接坐在他的懷裡。
「小桑果,如果不是擔心你身體受不住,師尊當真想每天都餵你吃下合歡丹,你都不知道,你燥熱難忍,欲|火|焚|身之時,臉上的神情有多動人。」
白秋意埋臉在林時桑濡濕溫熱的頸間,大口大口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氣味,情難自禁地低喃,「師尊喜歡你熱情似火的樣子,喜歡你主動接近師尊,像貓一樣,對著師尊袒露雪白肚皮。」
「可你總是不乖,小腦袋裡裝得根本不是如何愛師尊,而是如何逃離師尊,為什麼要這樣呢?」
「待在師尊身邊,難道不好嗎?」
「師尊很喜歡你。」
白秋意氣他處心積慮,氣他滿嘴謊話,更氣他不辭而別,寧願對一個萍水相逢的小書生展露笑顏,也不肯回師門找師尊。
惱恨地狠狠對著林時桑的脖頸咬了下去,疼得他在睡夢中,還哽咽著叫痛。
「痛?現在怎麼知道痛了?你不是有能耐得很麼?跑啊,繼續跑啊。怎麼不跑了?」
白秋意抬眸,輕蔑地笑道,「你滾下山坡,摔斷了腿時,怎麼都不哭不叫?就只會在為師面前喊痛,這般嬌氣的麼?」
「你是不是覺得,師尊疼你,所以,你才只對師尊喊痛,是也不是?」
「你在對著師尊撒嬌?是不是?」
林時桑難受得掙扎了幾下,很快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如果,他此刻是清醒的,一定會扯著嗓子說,不是,他才沒有撒嬌!
可是,他現在昏睡不醒,根本不知道自己正經歷著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艱難萬狀地吃著什麼。
「……師尊喜歡你撒嬌,但你只能對為師撒嬌,你最好牢記在心,別讓師尊借題發揮,在你身上刻下印記,那種痛楚,非常人所能承受,你必然會痛不欲生。」頓了頓,白秋意又面露悲憫地道,「你一哭,為師就心疼你呢。」
說著說著,他的興致又起來了,因為林時桑不辭而別,他已經禁慾了幾天幾夜,一次又如何能讓他消氣?
最起碼,也得不眠不休三天三夜,才好將他丹田裡的怒火,一點點熄滅。
「小桑果,你是小豬嗎?師尊這般對你,竟還睡得著?」
「小懶豬,再不起來,師尊就要x死你了呢。」
白秋意就是故意讓他昏睡的,但又不肯讓他睡得太沉,否則,豈不是直接摟了條死魚行事?
那又有什麼意思?
「不如這樣罷,師尊陪你玩點有意思的,就當是對你不辭而別,逃離師尊的懲罰,不過是小懲大誡,看你日後,還敢不敢逃跑。」
白秋意微微一笑,伸手輕輕覆上了他的雙眼,在他耳畔喃喃低語:「入境罷,師尊的小桑果。」
滴答滴答……
這是什麼聲音?
林時桑再度醒來時,是被滴答滴答的水聲驚醒的,才一睜開雙眼,迎面就嗅到了一股濃郁的土腥氣。
他愣了愣,左右環顧,發現自己現在身處在一座山洞之中,可卻不是之前的那座山洞了。
這裡更加潮濕隱蔽,周圍布滿了森白的屍骸,到處都是人的手骨,腿骨,以及成排的骷髏頭,因為過於隱蔽,而且山洞甚深,根本分辨不清眼下是白天,還是黑夜。
只有左右兩邊的石壁上,鑲嵌的兩盞長燈,散發著陰綠的光芒。
奇怪,他明明跟小書生在石洞裡烤火,因為疲倦,他就蜷縮在火堆旁睡著了。
怎麼一覺醒來,周圍的環境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更糟糕的是,他此刻好像被卡在了石壁之中,從腰部卡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