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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22:36 作者: 卷耳貓貓
以一種羞恥到了極致的姿勢,正對著大師兄。
大師兄的目光,一點點地聚集過來,眸色晦澀得好像翻倒了墨汁。
林時桑的眼淚都快冒出來了,趕緊道:「不是的!師尊!徒兒沒說過!師尊可要相信徒兒啊!」
「便知你不會承認的,罷了罷了。」白秋意輕聲笑道,「別怕……你抖什麼抖?是怕了,還是……你喜歡師尊這麼對你嗎?」
林時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如果回答喜歡,那麼,不就實錘他天生淫‖賤,喜歡被男人沒皮沒臉地玩弄了?
如果回答不喜歡,那麼,以他對小怨婦的了解,這貨一定會想盡辦法,逼他說他喜歡。
深思熟慮了片刻之後,林時桑才咬牙切齒地道:「師尊對徒兒有恩!對徒兒打也是恩,罵也是恩,徒兒……無話可說!」
不!他有話可說!
小怨婦道德淪喪,品德敗壞,枉為人師,枉修正道!這個畜生,變態,人渣!!!
白秋意道:「那你是誰的?」
「是……是師尊的!」
「是師尊的什麼?」白秋意笑意吟吟地道,「阿時,你想清楚了再回答,若是回答得讓師尊滿意,師尊就饒了你,若是讓師尊不滿意……」
他冷笑著,抬手指了指一旁杵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大徒兒,「今晚你再伺候一回你大師兄。」
「……」
林時桑瞳孔劇震,暗罵不要臉的小怨婦真他娘喪了良心了,這種缺德話都說得出口,幸好自己承受能力強,臉皮也挺厚,否則但凡換個臉皮薄點的孩子,只怕都要羞憤自刎了。
深呼口氣,為了保護自己不被活活肝廢,林時桑不得已,只能說了非常違心的話。
「我是……是師尊的徒弟,也是師尊的爐鼎,天生就是侍奉師尊的小奴隸……」
白秋意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林時桑羞憤到通紅的臉,莫名心情大好,但這還不夠,他又開始步步緊逼:「還有呢?」
林時桑:「……」
還有?爐鼎,奴隸還不夠,還有啥?他不理解。
可是很快,白秋意就開始逼迫他趕緊思考,雙手掐著他的腰,將人往半空中一提。
然後在林時桑迷茫的神色中,手一松。
直接就……就到底了。
徹徹底底到底了。
他本來渾身都疼,現在就連五臟六腑都開始向他瘋狂叫囂。
林時桑瞳孔瞬間就潰散了,大張著嘴想要咆哮出聲,可隨即就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口鼻。
這是既不准他叫出來,同時也剝奪了他的呼吸!
「噓,現在不是讓你叫的時候,以後多的是機會,仔細叫多了,嗓子疼。」白秋意貼著他的耳畔,低聲道,「記住,以後,在外你是本座的徒兒,在內,你就是本座的爐鼎,奴隸,是本座腳邊搖尾乞憐的狐狸犬,本座讓你跪著,你就不許站著,記清楚了麼?」
林時桑耳邊嗡嗡,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竟沒能及時回應。
直到白秋意作惡般,又故技重施把他抬高了,又再度摔回了懷裡,林時桑才如夢初醒般胡亂點了點頭。
也恰好,裴景元深思片刻,終於得了個結論:「味腥膻,好香啊……」
林時桑:「!!!」
下意識腳趾蜷縮在一起。
白秋意湊近他的耳畔打趣道:「阿時,聽見了麼,你大師兄說你的氣味,好香呢。」
林時桑的臉已經紅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好像隨時都要破開臉皮,直接淌出來了。
他羞恥難當,只覺得師門上下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了。
渾身的熱血沖刷著他薄弱的血管,他的脊梁骨繃得到一個前所未有的緊度。
「……好香,」裴景元又深嗅了一大口,而後蹙眉喃喃自語道,「不過,我好像在哪裡聞到過這種香氣,很熟悉……」
此話一出,林時桑瞬間察覺到,一直死死禁錮住他腰肢的手臂,頓時更加用力了,他幾乎快喘不上來氣。
纖細的腰肢,幾乎要被攔腰折成兩段,他的小腹被師尊擠壓著,好似連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
他不知道師尊突然如此用力地禁錮他,到底又發什麼瘋!
他只知道,自己疼得快要死掉了。
如果,他不是個男人的話,現在當真想哇哇大哭一場。
但他還是儘量忍住了眼淚。
林時桑默默安撫自己,他的眼淚沒有不值錢,眼淚要流在喜歡自己的人面前。
小怨婦根本不配看見他落淚,也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眼淚。
他不能哭!
哭了多丟人現眼啊!
本來被打哭,就很丟人了,現在哭,豈不是更丟人?
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居然被另一個男人,圈在懷裡欺負哭了。
這將是林時桑畢生的污點!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在小怨婦的爆肝之下,痛哭流涕!
絕不允許自己那麼沒有出息!
所以,林時桑吸溜吸溜鼻子,又把即將流過眼眶的淚水重新憋了回去。
他記得,有句詩是這麼寫的,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不能讓小怨婦順心如意了!
白秋意冷笑著,狠狠掐著少年粉白的下巴,逼問道:「為師本以為,你此前雖然愚鈍不堪,又好男色,但不是個色膽包天之徒,誰曾想你竟如此不知廉恥,怎麼……除了為師之外,你還伺候過你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