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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22:36 作者: 卷耳貓貓
    第二十一章 師尊被狠狠無語到了

    現如今,林時桑居然不知死活地說愛上他了。

    簡直可笑至極。

    這世間根本沒有所謂的愛,有的只有無窮無盡的貪慾。

    倘若,白秋意現在是個又丑又老,纏綿病榻,行將就木的可憐蛋,那麼,林時桑還會說愛他麼?

    只怕會躲得遠遠的。

    不過是覬覦他漂亮的皮相罷了,同從前那些人,也沒什麼分別。

    林時桑見師尊沒什麼反應,心道,這廝難不成被合歡丹折磨傻了嗎?

    怎麼面無表情的,仔細瞧瞧,眼珠子竟都不會動了。

    該死的,看樣子昨晚合歡丹沒解乾淨,怪不得師尊今日依舊行為異常。

    要怪就只能怪原主太蠢,好端端的,怎麼能錯把合歡丹餵給師尊吃。

    這下可好,原本師尊就一身病骨,再折騰折騰,起碼半個月下不來床。

    林時桑自認為血氣方剛,年少氣盛,現如今又有一副健康身體,對付一個白秋意簡直易如反掌。

    在合歡丹的藥效之下,他的腦袋漸漸渾濁起來,腦袋放空,根本沒辦法思考。

    滿腦子都是,抱著白秋意,趕緊將合歡丹解了才行。如此一來,他好,師尊也好,真真就是禮尚往來,兩不相欠。

    林時桑咬緊牙關,琢磨著長痛不如短痛。

    既然選擇出來做任務了,就不能半途而廢。

    男子漢大丈夫,就得能屈能伸,婆婆媽媽算什麼男人。

    索性一招猛虎撲食,小牛犢子一般,狠狠撞了過去,正好撲坐在了師尊懷裡。

    白秋意順勢躺在榻上,一雙深邃清冷的眸子,微微攏成了一條墨線。

    「師尊請見諒,弟子得罪了!」

    林時桑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抓著師尊的衣領,欲直接將衣衫撕下來。

    哪知師尊所穿衣服,只是看起來非常輕薄如蟬翼般,他撕扯了數下,竟毫無用處,反而因為用力過度,俊臉都憋得通紅一片。

    林時桑咬牙切齒道:「該死的!這衣服怎麼如此難撕!」

    「你想撕為師的衣服?」白秋意斂眸凝視著林時桑的臉,「確定麼?」

    林時桑:「……」

    師尊這個人怎麼回事?老是問他確不確定。

    可問題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白秋意只服用了一顆合歡丹,藥效到現在還沒解,林時桑可是直接吞了一整瓶。

    再不趕緊行一行魚水之歡,林時桑覺得自己光是流鼻血,都能血盡而死。

    林時桑使勁甩了甩頭,努力保持清醒,心裡暗罵自己像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一樣,吃相難看。

    有了前兩次的血淚教訓,他知道只要使用不恰當的攻略方法,就會被沒收作案工具。

    他年紀輕輕的,真的不想當太監啊。所以果斷搖頭拒絕:「不,師尊!事情總歸有解決的辦法!」

    「俗話說的好,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還有句話,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邊說,林時桑一邊慢慢從白秋意懷裡爬了下來,深呼口氣,滿臉浩然正氣地道:「徒兒是真心喜歡師尊,待師尊如聖賢一般,怎麼能趁人之危,落井下石,這般以下犯上,欺辱師尊?」

    白秋意怔住,緩緩坐起身來,用那種很複雜的眼神,望向了林時桑。

    看著面前的少年,被合歡丹折磨得血脈噴張,面紅耳赤,更是鼻血如注,好生可憐。

    即便如此,依舊能保持一分理智,並沒有趁人之危。

    「師尊,您聽徒兒說,其實,中了合歡丹,也不一定非得那樣才行的!」林時桑滿臉關切地道,「昨夜,是徒兒的錯,竟讓師尊平白無故,受了那等苦楚,師尊請放心,徒兒還有別的法子可行!」

    白秋意聽罷,眉頭狠狠一蹙,第一反應便是,林時桑要將他推到別的男人懷裡。

    或者是要上什麼淫邪玉器,更或者是長蛇,泥鰍之類的活物,施咒潛入密道,藉此來解合歡丹。

    修真界多的是各種劍修,丹修,刀修,還有一些修士劍走偏鋒,專門靠修煉合歡術,來提升修為。

    一般來說,都是豢養許多爐鼎,方便又廉價,爐鼎在那些人眼中,同阿貓阿狗沒什麼區別,死了也就死了。

    有時為了追求床笫之歡上的極致體驗,追尋刺激,便會用些淫邪玉器,白秋意自有記憶開始,就在紅塵中摸爬滾打。

    什麼樣淫邪的手段都見識過,更有甚者,會為身邊的靈寵尋找合適的爐鼎。

    然後任由靈寵當眾踐踏折磨爐鼎。

    正因為見識的多,白秋意才無比精通風月。

    聽見此話,便誤會了林時桑的意思。

    白秋意的神情瞬間冰冷徹骨,俊臉也似染上了一層寒霜,冷聲冷氣道:「哦,是麼?什麼法子,說來聽聽。」

    不管林時桑待會兒說的是什麼法子,他都會十倍,百倍,通通用在林時桑自己的身上。

    白秋意以為這天底下的人,沒一個好東西,不過是覬覦他的皮相罷了。

    哪知,林時桑深呼口氣,看起來非常痛苦的樣子,因為忍耐得太久,額上的青筋都誇張地爆了出來。

    透過白皙的皮膚,底下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我記得,大師兄那裡,有……有一張寒玉床,人躺上去,如同置身冰天雪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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