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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即便是個替身又怎麼樣,他依舊可以成為替身界的佼佼者。
李小狐狸歪著狐狸耳朵,小聲詢問道:「那我不喚你師尊,喚你什麼?」
江玄陵不答,頭頂的熱汗簌簌往下掉,好似燒滾的沸水,落在李明覺的皮肉上,說不出來的滾熱。
「啊,呃……要不……要不然,我叫你……叫你爹,好不好?」
「……」
江玄陵沒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索性就照著話本,繼續往下演,冷漠無比地訓斥道:「你該知曉,那處寢殿對本座有多麼的重要。本座不是沒跟你說過,你在天玄山,怎麼瘋,怎麼鬧,都隨你。可就是不許動他的任何東西!」
一番話說完,江玄陵有點擔心李明覺語出驚人,一鉗他的下巴,抽身離去,轉而強行徵用他的唇齒,讓他說不出任何話來。
當然了,這些還遠遠不夠。
江玄陵抓起蓬鬆的狐狸尾巴,故意往那處一放,立馬引起一陣難忍的低喘。
江玄陵再趁機冷笑一聲,越發把狐尾往裡塞,一直到只剩下一點尾巴根,才堪堪停手。
將人摁躺在地,毫不避諱地騎在李明覺的臉上,盯著那雙通紅含淚的雙眸,盡情享受著那口中的濡濕和柔軟。
一直折騰到狐狸翻起了白眼,江玄陵才有些意猶未盡地抽身離去。
都不等狐狸喘勻了氣,一把擒住他的腰肢,便將人整個擒了起來,摁跪在地。
「不要,不要啊!我……我錯了還不成嗎?是我手賤,我再也不動了,再也不會闖禍了,饒命啊!」
李小狐狸哭啞了聲,這具妖體實在太|騷了,好像天生就是給男人玩弄的,騷|浪得不行。
稍微摸一把,碰一碰,顱內就開始放起了煙火。
一直吐到稀薄得跟清水一樣,江玄陵才暫時停了動作,冷眼睥睨著他,好像在說,他生得這副浪骨,此刻才是他應該有的模樣。
李小狐狸整個人抖得像是狂風卷雜的落葉,當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偏偏師尊都這般對待他了,他竟然還從中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甚至還不受控制地擺臀迎合。
「你這狐妖,這般淫|亂,該當何罪?」
江玄陵眸色深沉,竟一掌打了下來,疼得李明覺的狐狸耳朵,簌簌冒了出來。
還發出吃痛的嗷嗚一聲。
李小狐狸愁容滿面地問:「怎麼罰……要不然,就……就一直這樣,那樣,嗯。」
「……」
話本上不是這麼寫的,此處應該哭泣,掙扎,隱忍才對。
江玄陵不得不順勢,將人狠狠捶楚了一番,之後不知從何處尋來了一堆毛筆。
將李明覺整個人以跪趴的姿勢,禁錮住了,之後便將毛筆取出,再一根一根,放入新的筆筒里。
遠遠一看,就好似孔雀開屏一般,只是那毛筆的筆尖較短,若是換成了彩鳳的羽毛,不知道該有多好看。
李明覺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人當成個筆筒來用。
更加沒想到,他還被一群人當眾圍觀。
江玄陵將他禁錮成筆筒之後,好似有意羞辱他一般。
將他擺放在了尋常處理門中事務的大殿之中,還正對著大開的殿門。稍微使了個障眼法,讓除了江玄陵之外的所有人,都把他看做是一張普通的桌子,上面放著一個普通的筆筒罷了。
可饒是如此,還是令人羞恥到,恨不得當場去世的地步。
尤其每次殿門外有人走過,都會下意識的用眼尾瞥進來幾眼,悄悄偷看幾眼殿中的白衣宗師。
可這白衣宗師,似乎公務繁忙得很,一直低頭奮筆疾書,時不時換支毛筆,趕緊挺用力地將替換的毛筆,放回了狹窄的筆筒之中。
李明覺暗暗叫苦不迭,四肢都酸軟極了,還不得不以跪趴的姿勢,從旁侍奉著。
偏偏這時候,師兄們都過來了,似乎都得知了狐狸闖禍的事兒,聚在一處商議。
顧初弦道:「師尊,那鄉野狐狸不知禮數,弄壞了師娘的遺物,自然該罰,弟子看不如將他拉下去,重責一百杖,讓他好好長長記性,認清自己是個什麼身份!」
嚯,顧師兄居然喚他師娘?
他沒聽錯吧?
還要打他一百杖?那打完之後,他這隻野狐狸,不得全廢了?
「師尊,那狐狸雖然闖了滔天大禍,但罪不至死。」
還是林師兄最為仁厚善良了,都這種時候了,還不忘記給狐狸求求情。
李小狐狸撅著腚,在眾目睽睽之下,當那勞什子筆筒,聽見此話,還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第二百二十七章 這他媽的是噩夢啊!!!
哪知林師兄下一句話便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那一百杖,不如交給弟子來責?那狐狸怎麼說,也是當初弟子所救,他既犯了過錯,弟子有責任教訓他。」
李小狐狸:「……」
媽了個巴子的,這都什麼人啊,他一隻小野狐狸,招誰惹誰了啊?
不就翻亂了屋裡的東西,這有啥的?李明覺記得,自己那寢殿,本來就沒啥值錢的物件,說是狗窩窩,那都埋汰了狗。
翻了就翻了,有啥大不了的,可至於生生打廢一條狐狸?
李小狐狸望向了大師兄,希望他能說句公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