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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李明覺突發奇想,別人家的師徒戀,都會整點愛恨交織,愛而不得小黑屋,一天一種大刑不變樣的折騰。
為啥輪到他這裡,天天大口喝仙釀,大口吃肥肉。
除了腚疼之外,不受一點苦— —生孩子除外。孩子比較意外。
李明覺多少覺得缺了點什麼,並且腦海中慢慢構思,被師尊關小黑屋是個什麼滋味。
越想,他越有感覺,像是腦子裡有什麼大病一樣,他問:「師尊,您為什麼不把我關起來呢?」
江玄陵:「……」
「為什麼不拿鐵鏈把我鎖起來?」
江玄陵:「……」
「你對我就沒一點點愛恨交織,愛而不得的感覺嗎?」
江玄陵:「……」
「師尊……」
「別總想那些有的沒的。」
江玄陵把人端了起來,徑直走出殿外,天色已經很晚了,竟然行起事來,把時辰都忘記了。
李明覺還不死心,覺得沒有經歷過愛恨交加,愛而不得的師徒戀,是不純粹的,不完整的,一定會留有遺憾的。
「師尊,您就從來沒有想弄死我的時候嗎?」
「有。」
李明覺滿臉驚喜:「什麼時候?」
「在雙修的時候。」
「……」
李明覺糾著眉頭,怎麼想都覺得不應該啊。
為啥師尊在外那麼殺伐果決,冷硬無比,怎麼在他面前,就非常好說話呢。
即便再生氣,也只是把他禁錮在懷裡,龍精虎猛狠狠折騰折騰,從來都沒下過死手。
難道說……是他不配?
「有時候真想撬開你的頭,看看你的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江玄陵沉沉嘆了口氣,心道,是不是偶爾也該徹底放縱一下,譬如,幫徒弟圓個夢。
不就是關起來,鐵鏈鎖,強迫,折辱,各種刑具來一波,只要把握住分寸,也不難。
徒弟喜歡就好。
「好吧,那我不瞎想了,」李明覺鼓起了腮幫子,忽然又有了新的想法,忙抓著師尊的手臂道:「師尊,太久沒回山了,我想看一看天玄山的夜景!」
「現在?」
江玄陵看了一眼,兩個人緊密相連的樣子,許多之後,才嘆了口氣,依依不捨地抽身離開。
李明覺忙往後一撞,哧溜一聲,兩個人又貼緊了。
「就是現在,師尊,您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啊,師尊不如帶著我御劍……對,御劍好,就要御劍,圍著天玄山繞。以師尊的本事,必定不會驚動任何人,是也不是?」
江玄陵:「……」
他是在教為師做事?
這麼損的點子,李明覺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生個孩子,把徒弟都生飄了,什麼都敢想,什麼都敢做,還特別能出點子。
橫豎要為徒弟圓夢的。江玄陵點頭應了,想了想,到底給李明覺穿了身衣衫,只是未穿褻褲。夜風一吹,便能瞧見一片白花花。
一招長劍,攬著李明覺的腰,縱身就踏上了長劍。
如此一來,只要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兩個人正在行那等不可見人之事。
第二百二十四章 圓夢大師江玄陵
眼下夜色正濃,天玄山一向有宵禁,但並不算嚴苛,過了子時之後,便不許任何弟子在山中走動了。
眼下子時已過,二人共御一劍,繞著天玄山飛。晚風簌簌地吹著,將二人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
李明覺只覺得身下涼颼颼的,從下往上灌風,原本就沒穿褻褲,底下空空蕩蕩的。
那麼一灌風,把他的衣袍生生吹炸開了,露出了一雙雪白修長的腿,圓潤的臀間,深嵌著師尊的寶貝。
但凡有人站在山頭,昂頭仰望,必定就能瞧見令人血脈噴張,面紅耳赤的場景。
李明覺多少還是要點臉的,生怕哪個夜貓子,深更半夜出來亂晃,萬一要是撞見了,那可怎麼辦?
忙用手壓著衣衫,才勉強遮羞了春色。
這種站立的姿勢,從前不是沒試過,但這次不一樣,不僅要站著,腳下還踩著命劍,江玄陵好似故意的,一會兒快,一會兒慢。
以至於李明覺站得不是很穩,兩手又都壓著衣衫,師尊又故意不摟他腰,兩個人僅靠一根東西相連,以至於李明覺不得不夾得很緊,藉此來保持穩定,才不至於一頭從半空中摔下去。
夜色美不美,他倒是半點沒看,滿心都在應付著來自於身後的戲弄,由淺入深,由輕及重,也沒什麼規律。
往往李明覺覺得,這一下該提抽身離去,下一瞬,就重重地挺入。如此往返,兩腿都止不住地哆嗦著。
忍不住發出咿咿呀呀的怪叫,眼淚珠子胡亂地往外蹦。
溢出的奶水染濕了衣衫,緊緊貼在身上難受得要命,偏偏師尊還故意伸手,撫上了他的胸口,兩指一捏,葡萄似的迸出了鮮嫩甘甜的汁水。
「師尊,我……我腿軟了,師尊,可以跪下來嗎?」李明覺實在堅持不住了,艱難萬狀地提議。
江玄陵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命劍,反問他:「你覺得呢?」
「……」
這恐怕不行,跪下來且不說,雅不雅觀,難度係數也很大。容易看不清路,萬一御劍撞到了山頭,那怎麼辦?
可他的確腿腳沒力氣了,李明覺撒嬌,非得要師尊摟著他,借著師尊的力道,李明覺一邊哎呦哎呦地呻|吟,一邊聳高了後臀,死死貼在師尊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