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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胡言亂語!我同那老東西無話可說!我與他之間,從來都沒發生過任何事!」
顧初弦氣得聲音都提高了,唬得懷裡孩子哇的一聲就哭了,他懊惱極了,深呼口氣,壓低聲兒溫柔地哄著孩子道:「乖,不哭了,乖啊。」
「那師尊打算什麼時候回天玄山?」
李明覺渾然忘記自己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在了師尊的命劍上。
把他的嘴唇都撐開,撐扁,撐成兩扇薄片,連裹在身上的被褥下擺都濡濕一片,稍微動一動,就會發出嘰咕嘰咕的響聲。
「師尊,我沒事的,我可以御劍的,不用顧及著我。」
江玄陵聽罷,目光灼灼地盯了他片刻,搖頭喟嘆道:「你別亂動。」
他是真的沒想到,李明覺居然如此膽大妄為。
一覺醒來了,居然還吃著劍柄。
若是私底下吃一吃,那也無妨,反正他尋常就閒不住。
可竟然當著眾目睽睽之下,裹個被褥遮掩,光著身子吃得那叫一個歡快。
但凡有人上去扯下被褥,必定能瞧見李明覺大口吞咽劍柄的淫|盪模樣。
江玄陵凝視了李明覺片刻,同其他人道:「把孩子們都抱到隔壁,本座還有話要同明覺說。」
「師尊,那孩子餓了怎麼辦?先餵飽孩子,等孩子吃飽了,師尊想跟李明覺說什麼都行啊!」
顧初弦心疼孩子,見孩子餓得兩眼淚汪汪的,比自己餓了還難受。
江玄陵心道,他就是準備給孩子們弄點吃的,但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林景言也接口道:「師尊,這屋裡的火爐子燒得旺,弟子站這都熱得慌,可明覺卻裹緊了被褥,之前還咳嗽,是不是染了風寒,要不要煮點薑湯?」
「他一天到晚在屋裡不出來,連窗戶都不開,都吹不著風,上哪兒染風寒?」
顧初弦早看不順眼李明覺裹著厚被褥的模樣了,尤其見他明明熱得汗水如珠,俊臉通紅,偏偏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孩子都哭岔氣了,也不知道抱著哄一哄。這被褥是金子,還是銀子,比孩子還寶貝。
便誤以為李明覺就是想裝病躲懶的。
「坐月子又不是坐牢,成天到晚憋在房裡也不行,屋裡一點新鮮空氣都沒有,在這種地方待久了,便是無病也要生出病來。」
顧初弦說著,上前幾步,作勢要拉下李明覺裹著的被褥,正色道:「這被褥那麼金貴的?裹著不肯撒手?我看你分明不是染了風寒,而是悶出病來了!」
唬得李明覺裹緊被子,下意識往旁邊一躲,可那命劍是筆直筆直的,他這麼一躲,下意識就提了提臀。
腿腳一麻,很快又跌坐回去了。有了此前的經驗,李明覺趕緊順勢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才堪堪遮掩住了奇異的噗嗤聲。
可饒是如此,李明覺的臉立馬又紅了幾分,只覺得被褥之下的胸膛,濡濕得都能擰出水來。
「好了,不許再鬧了,都出去。」
江玄陵出聲阻攔,將幾個人轟了出去,連帶著三個孩子都被抱走了。
房門一關,李明覺就鬆開抓緊被褥的手。
被褥滑下去,露出白花花,濕漉漉的身子,李明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啞著聲兒道:「師尊,快……快放我下來!」
「怎麼弄成這副模樣?你究竟做什麼了?」
江玄陵蹙緊眉頭,望著李明覺渾身的泥濘,那奶水跟不要錢似的,弄了一身,渾身上下沒一處乾淨地兒。
宛若浸泡在一片晶瑩的沼澤里。
饒是如此狼狽模樣了,竟說不出來的風情萬種,軟著身子,啞著嗓子,一雙眸子嫣紅無比,嘴巴一張一合,似痛非痛的低吟。
「師尊,我沒動啊,是命劍不好,是師尊的命劍不好!」
李明覺嘴硬極了,理不直氣也壯地狡辯起來,望著翻倒的琉璃瓶子,滿臉心疼地說:「孩子的口糧沒了,都沒了,這該怎麼辦啊?師尊?」
「你求一求為師,為師就告訴你,應該怎麼辦。」
李明覺:「……」
等等,聽師尊這語氣,難不成是想親自上陣了?
掐掐手指算了算,從昨晚到現在……師尊,命劍,命劍,師尊,來回換了好幾輪了。
老男人憋那麼狠?
第二百一十九章 師尊餵明覺吃乾果
人是鐵飯是鋼,要不然還是先吃幾口,再行事罷?否則孩子們能不能養活,李明覺不知道。
但他很快就要死在月子裡了。
「我……我餓了,我得先吃飽,師尊,把……把林師兄給我燉得雞湯端來,我要喝。」
江玄陵嗯了一聲,親自將雞湯餵給李明覺喝,一直餵得他小腹都撐圓了,才道:「吃飽了麼?沒飽的話……」
「飽了,飽了,不能再吃了。」
「你飽了,孩子們還沒飽。」
江玄陵放下碗筷,單手解著束腰,一步一步往床邊逼近,扭了扭脖頸,低笑道:「真是辛苦你了,明覺。」
李明覺:「……」
足足接滿了六個琉璃瓶子,床板都震得轟隆亂響。
要不是李明覺皮糙肉厚,特別耐糙。
但凡換一個人來,早晚要死在江玄陵身下。
為了讓那三貨不起疑心,江玄陵索性把奶水拌在米糊里。
只要孩子想喝奶,就必須喝米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