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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江玄陵抬手一揮,將裝有孩子們的竹籃隔開,之後直起腰身來,單手為自己寬衣解帶,低聲道:「看來命劍終究是個死物,無法讓你乖順。」

    李明覺見狀,趕緊趴好,結果身後久久沒動靜,他狐疑師尊怎麼解個衣裳這麼慢的。

    回頭一瞥,卻見江玄陵拽下束腰,比劃了一下長度,之後欺身而上,將他捆成了不知羞恥的姿勢。

    一把將人提溜起來,往屋裡的椅子上一丟,滿屋子找趁手的工具來。

    普通的小玩意兒,早就試過了,也沒什麼意思。江玄陵尋了一圈,想起廚房裡還有生薑,便折身出去了。

    再度回來時,已經把生薑洗刷得乾乾淨淨了。

    李明覺最最最怕的就是這東西了。

    鬼才知道這玩意兒有多折磨人!

    每次師尊下定決心要教訓他時,必然就會準備這個。

    以至於李明覺現在再也不能正視生薑了。

    他就是想吃口肉啊,怎麼就這麼難?

    「師尊!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啊,師尊!」

    江玄陵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他的確做到了君子動口不動手。

    李明覺也是這會兒才明白,真正的君子動起口來,比動手要厲害十倍,百倍。

    仍舊是他哭著哀求師尊饒命的。

    足足折騰到了傍晚,師兄們打外頭回來,屋裡才徹底消停了。

    林景言從外頭買了糖人回來,一進門就要拿去給他嘗嘗,被江玄陵告知,李明覺已經睡下了。

    還頗為奇怪,怎麼那麼貪睡,晚上睡,白天也睡。小魔君嗅出了屋裡還未散乾淨的古怪氣味,流下了不甘心的淚水。

    第二百一十七章 師尊長得很嚇人

    顧初弦毫不知情,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立在門外咋咋呼呼地道:「睡!他成天到晚就知道睡!怎麼一點都不操心孩子?這會兒都聽不見孩子們哭,必定是餓得沒力氣了!」

    林景言面露憂色,探頭探腦地往屋裡望,口中也跟著道:「是啊,怎麼都聽不見孩子哭了?師尊,孩子吃了麼?」

    江玄陵:「吃了。」

    不僅吃了,還吃得非常飽,三張小嘴一天都沒停著,抱著琉璃瓶子噸噸噸地喝奶。

    這會兒吃得飽飽的,困勁兒也就上來了。

    孩子能吃,不是吃就是睡,眼睛一睜就要吃的,不給吃的,就扯著嗓子哇哇大哭。

    江玄陵總不好一天折騰李明覺十幾二十次吧— —雖然從身體上來說,他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但李明覺畢竟還在坐月子,太虧著身子怕日後不好再懷了。

    為了能讓李明覺長點記憶,江玄陵特意將人固定在了椅子上,仍舊是中間掏個洞,把命劍固定上去。

    而後把人往上面一放,便大功告成了。

    哪怕李明覺在睡夢中,身體絲毫不動,也無妨。

    江玄陵嘗試了一下,只要給李明覺吃得滿滿當當,嚴絲合縫的便可。

    就這麼說吧,動的時候是噴泉,不動的時候是涓涓細流。

    反正聚少成多,麻雀再小,也五臟俱全。

    當然,這些事情不好同外人道,江玄陵見徒弟們從外買回來了雞鴨,大包小包堆了一門口,心道,李明覺從前費了好大的勁兒,都沒辦法讓人接受他的身份。

    生了個孩子,反而讓所有人開始接受他了。

    倒也算是意外之喜。

    兩個徒弟倒是挺好搪塞,江玄陵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之前聽奶娘們說,坐月子得吃點好的,要不然容易虧了身子。

    林、顧二人不知什麼是月子病,也不知道虧了身子,到底如何個虧法,便覺得只要李明覺這個月子做不好,他就會死。

    買來了的雞鴨之後,就下去準備殺了洗乾淨燉湯。

    小魔君垮起個批臉,鼻子比狗還靈,立馬就嗅到了特殊的氣味。

    不僅有床笫之歡時的氣味,還參雜著一股子清甜的奶味,一嗅就知,必定是江玄陵想方設法讓李明覺產了奶水。

    但究竟用了什麼方法,才讓一個大男人跟女子一樣,開始產|奶了,小魔君心知肚明。

    他從前沒少幹缺德事,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不知道睡過多少。

    因此,這點事情根本瞞不住他。

    他自己曾經也玩過有孕的男人— —為他而死的小景,肚大如籮的時候,還被他壓著弄。

    實話實說,玩弄大著肚子的男人,的確無比舒爽,但這種滋味,此生都不會再有了。

    若是小景腹中的孩子沒死就好了。那麼他也就有後了。也不至於眼巴巴地瞅著別人的孩子。

    待月上柳梢時,李明覺總算醒了。

    醒來後就發現,自己仍舊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貼著牆根,腿腳酥麻酥麻的,稍微動一動,立馬就能聽見身下嗡嗡的劍鳴。

    該死的!

    睡了一覺起來,師尊的命劍竟然還在他身上,壓根就沒出來!

    低頭一看,兩個琉璃瓶子都滿了,溢出來的奶水糊了他一身。

    身上僅披了一件紅色的紗衣,被弄得濕漉漉的,原本就遮掩不住身體了,此刻緊緊裹在身上,隱約可見雪白的腿根,以及一截烏黑油亮的長劍。

    「該死的!」

    李明覺羞紅了臉,低罵了一句,腿麻得直哆嗦,後腰酸脹酸脹的,兩手抓著紗帳,試圖站起身來,稍一提臀,立馬聽見噗嗤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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