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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偏偏連老天爺都跟他作對,悶雷在頭頂上翻滾不停,轟隆一聲驟響起來,那三雙虎視眈眈的眸子,隱約落在了李明覺的眼裡。
他真的有一種被聚眾圍觀的錯覺,遠比方才親眼看著師尊怎麼進出,更加羞恥,並且難以啟齒地興奮起來。
偏偏師尊不准他前面得趣,用那勞什子的破爛腰帶,給他扎得緊緊的,李明覺憋得俊臉通紅,好想放聲大哭,又實在覺得丟人。
下意識就要替自己解開。手腕立馬就被江玄陵攥住了,搖頭道:「不准便是不准,你再敢動一下,你且試試。」
「師尊!這會要了我的命的,師尊!」
李明覺嗷嗷亂哭,兩手胡亂掙扎著,腰板才剛一起來,又火速軟了下來,渾身濕漉漉的,不止是汗,既有江玄陵的,也有他自己的。
混合在一起,早已分不清楚彼此了。
耳邊傳來弟子的哀哀哭求,江玄陵聽了,也於心不忍起來,索性將人摁緊了,伴隨著屋外的電閃雷鳴,硬是強行逼迫李明覺用後面得了趣。
江玄陵深呼口氣,折騰了半宿,不僅未曾疲累,反而越發精神了。懷裡的少年卻不如他神采奕奕,哭得死去活來,坐他懷裡,捶他胸口,又是哭又是鬧的。
口口聲聲說自己以後再也沒有臉面見人了。
第二百零六章 師尊心裡沒有13數
這突如其來驟降的大雨,下了足足一夜。雨後似乎帶走了人間最後一絲暖意,人間徹底入冬了。
昨夜雨下多大,李明覺哭的聲音就有多大。他昨夜流的淚,全是腦子進的水。
折騰了整整一夜,他就像是根嫩青嫩青的甘蔗,被師尊完全榨|幹了汁水。
軟眠得跟一條哈巴狗似的,歪在床榻上,倒頭就沉沉昏睡過去,再度清醒時,外頭的天色已經大亮了。
雨也停了,隱約還能嗅到幾分從窗戶縫隙里溢進來的清新空氣。
李明覺是被肚子裡的孩子踢醒的,醒來後才發覺,他跟師尊一夜都不曾分離。
眼下又是清晨,兩個人又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在清晨會怎麼樣,他二人就會怎麼樣。
不對,準確來說,普通男人夢寐以求,吃遍了靈丹妙藥也辦不到的事情,師尊也行。
江玄陵自背後箍緊了他的腰,將人死死禁錮在懷中,溫熱的鼻尖,緩緩拱在李明覺的頸窩輕嗅,昨夜恩愛後的曖|昧氣味,還未完全消散。
淡淡的腥膻氣在鼻尖縈繞,溫熱的氣息灑在李明覺的脖頸處,雪白的皮膚上面清晰可見的緋紅印記,是足有拇指大小的斑斑點點。
察覺到懷裡的少年醒來了,江玄陵貼著他的耳畔,低聲笑道:「怎麼不多睡會兒?師尊如此抱你,擾了你休息麼?」
李明覺抿唇不吭聲。
心道,會不會擾他休息,難道師尊自己心裡沒點逼數?
他又不是啥無底洞,乾坤袋,儲存戒,壓根沒辦法容納百川,師尊的那啥玩意兒,又異常的雄偉壯觀。
如此描述,可能不是非常的直觀。
就這麼說吧,如果師尊是一柄鐵鍬的話,那麼李明覺就是一個小核桃。
用鐵鍬來砸小核桃,但凡是個人,都沒有辦法毫無察覺罷?
更何況又往核桃里灌了二斤羊奶,好似稍微動一動,立馬就能聽見晃動的水聲。
也不知道師尊他老人家究竟怎麼想的,每次事前都百般推辭,滿臉肅然地義正言辭,言之鑿鑿說這不行,這不可,絕對不能如此胡來,否則會傷到孩子,如此云云。顯得自己很正經,很理智,自控能力一等一的。
可折騰他的時候,也沒留什麼勁兒啊,完全是照著把孩子弄早產的架勢來的。
如果說,江玄陵之所以如此失控,完全是因為清醒時候的李明覺實在太能勾引人了,但李明覺都睡著了,師尊也不抽身出來。
就這麼抱著睡在床上,一直等到清晨,男人都會有的常規操作。這還能怪到李明覺的頭上嗎?
李明覺從鼻孔里出了幾絲涼氣,藉此表示自己的鄙夷,察覺到自己不著寸縷,僅裹了一床被褥,又和師尊貼得緊密無間。
兩腿併攏著,露出一絲腿縫,那腿縫間,赫然就是師尊的腿。
師尊想對他做點什麼,實在太容易了。因此,他沒敢嘴賤,只敢輕輕哼了幾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你哼什麼?入冬了,天氣冷,你多睡會兒便是了。」
江玄陵從背後攬著李明覺的腰,大手貼在了他的肚皮上,盯著小徒弟紅彤彤的耳垂,低笑道:「明覺,你的耳垂好紅,一夜都過去了,這好看顏色還沒褪去呢。你在想什麼呢?」
李明覺還是沒吭聲,小心翼翼地收攏起雙腿來,耳邊立馬傳來一聲隱忍的悶哼。很明顯得感覺到,鐵鍬就跟充了氣似的脹了起來。
在爐內橫著,頂端圓潤如鵝蛋,體壯如牛筋似鯪,還微微有些勾著,好像是黑白無常手裡的大鐵勾,一把勾著紅泥小爐,將裡面沸騰的水勾得四下飛濺,汩汩冒泡。拖拽出新鮮的肉泥來。
唬得李明覺趕緊僵在了原地,一動不敢動了。
「怎麼不說話?」
江玄陵抱著他的腰,兩個人貼得更緊了,細密的熱汗粘膩得很,順著肌紋滴落在二人身下的被褥上,很快又濡濕了一小片。
這大冷天的,屋裡也沒生什麼火爐子,一床被褥並未多厚,勉強能擠下兩個大男人。難為他們大冷天的,居然還流了那麼多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