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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李明覺二話不說就開始吹彩虹屁,主動提了提臀,配合著師尊把他的衣衫往上捋捋,而後用腰帶完全扎在圓潤的肚皮上,完全把光|溜的下身露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不干點熱火朝天的事兒,的確是挺冷的。雪白的皮膚都微微有些泛青了,李明覺覺得冷,下意識往師尊懷裡縮了縮,小聲道:「師尊,冷,弟子把衣裳脫好了,該師尊了。」

    「為師不需要脫,你脫了便可。」

    江玄陵如此道,單手箍緊李明覺的腰,隨手調試了一番琴弦,發出了清脆的錚錚聲,即便再不通音律,李明覺也聽得出來,這豎琴的音色非常之好。

    但這樣的姿勢,實在太彆扭了啊。

    他光|溜|溜的坐在師尊懷裡,多肉的地方,剛好緊緊壓著師尊的小腹之下,隔著薄薄的衣衫,幾乎都能描繪出師尊猙獰可怖的形狀來。

    就像是在貓嘴裡放條膘肥體壯的魚,又不准貓吃,這種滋味實在太煎熬了。

    李明覺強忍著那陣酥麻的觸感,咬牙切齒道:「師尊,即便你不脫衣服,好歹……好歹把那什麼東西掏出來罷?」

    第二百零三章 一日三餐的日子

    江玄陵聽罷,故作聽不懂,反問他:「那什麼東西是什麼東西?」

    「就是那種東西啊,能讓弟子快活的東西!」

    李明覺說著說著,俊臉就緋紅一片了。他有些急不可耐,想嗷嗚一口吞了,又怕師尊不高興,所以拼命忍著。

    江玄陵還是搖頭:「你說的是什麼,為師聽不懂。不是說想學琴麼?為師教你,但你若是不專心,自是有辦法治你的。直接這麼打你,看你羞不羞。」

    「……」

    敢情師尊把他褲子脫了,不是要一邊教他撫琴,一邊把他懟在豎琴上狂草猛淦,大殺四方?

    只是為了打他方便,並且打得順手,好讓他覺得羞恥,而不敢不用心學?

    李明覺氣得牙根痒痒,覺得師尊分明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有個貪心不足蛇吞象,一刻不停想求草的大桃子,還偏偏同他咬文嚼字,假模假樣的。

    難道江玄陵覺得,光著腚挨打,就能讓他感到羞恥了?那未免也太小瞧李明覺了。

    「好,既然師尊都如此說了,那弟子也不敢不用心。可光是用手打,那有什麼意思?倘若打疼了師尊的手,心疼的還不是弟子?」

    李明覺磨著後槽牙,語氣十分惡劣地道:「師尊,要不然,換樣刑具,怎麼樣?」

    江玄陵:「……」

    小徒弟折磨起自己來,一向下手十分之狠,還格外喜歡手把手教他這個為人師表的,怎麼去折磨羞辱自己。

    從某個方面來說,李明覺應當是江玄陵的幾個親傳弟子中,最為尊師重道,也最孝順的,可孝死他了。

    「你想要什麼刑具?你直言便是了。」

    「師尊,你耳朵湊過來些,我偷偷告訴你。」

    李明覺對著江玄陵勾了勾手指,等人一靠近,就貼著他的耳朵,笑道:「我還是更希望,用師尊的寶貝狠狠鞭撻弟子,鞭撻得皮開肉綻,汁水四濺,鞭撻得合都合不攏,弟子只能張著嘴,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裡噴出來……」

    江玄陵:「……」

    果不其然,又是床笫之歡上的葷|話。

    看來李明覺想學琴是假,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就是上杆子討草來了,一時一刻都不能鬆口,無時無刻都在想那檔子事兒。

    江玄陵原本還想著,出去尋一尋徒弟們。外頭悶雷翻滾,雨水湍急,簌簌往下砸,茅草屋在狂風暴雨之中搖搖欲墜,外頭格外清寒,唯獨此間還有藏身之所。

    懷裡的少年嬌聲軟語的,眼尾紅得似染上了一層胭脂,那些個不堪入耳的葷|話,就是從這麼一張緋色小嘴裡吐出來的。那粉嫩的舌尖,緩緩滑過貝齒,拉出了細長的銀絲。

    就連那素來清秀有餘,美艷不足的面容,也美得那般驚心動魄。修真界好事者茶餘飯後,閒來無事就喜歡議論各門各派的美人。

    議論得最多的,便是天玄山上的美人。無數人為一睹美人芳容,不辭千里遠道而來。

    殊不知天玄山最美的景色,莫過於江玄陵懷裡的少年了。

    雖然江玄陵從不肯言語羞辱李明覺,也說不出太過難堪的話來,但他不得不承認,也沒有理由不承認的唯有一條。

    那就是李明覺真的浪,又浪又騷。江玄陵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輩,從未見過。

    可就是這麼一個,浪能浪上天,騷又騷得很,真淦又不肯的狗東西,已經牢牢地拴住了他的心,以至於江玄陵沒辦法拒絕,沒辦法抵抗,也沒辦法鬆開李明覺的手。

    目光熾熱而貪婪地凝視著李明覺的臉,緩緩往下移動,毫不避諱地望著那一張一合的緋色小嘴,親眼目睹著不爭氣的眼淚,究竟是怎麼自口中蔓延出來的。

    許是為了能讓他更好地看清楚,李明覺抬腿圈著豎琴,白皙的雙腿宛如蛇一般,圈緊了漆黑的琴身,黑白兩色如此分明,實在觸目驚心。

    江玄陵深吸口氣,頓覺得喉嚨艱澀了許多,掙扎猶豫了許多之後,他最終還是抗拒不了小徒弟的投懷送抱,兩手掐著他的腰,將人摁在了腿上。

    只聽嘰咕一聲。李明覺便知道了。他又吃到了。

    純粹的,完整的,輕車熟路,又來去自如,嗖的一下,李明覺就沉到了水底,像是被人用鐵劍釘死了一般,牢牢焊接上去,任憑外頭風雨飄搖,電閃雷鳴,也別想將二人分開一毫半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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