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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真是可憐,哭成這樣,眼睛都哭紅了,竟還要這般忍著。」

    江玄陵壓低聲兒,言辭之間頗有幾分戲謔的笑意,用狐狸尾巴掃了掃李明覺紅潤的唇,以及隱約可見自貝齒中吐出的一點粉嫩舌尖,笑道:「你是狐狸,還是狗?怎麼還吐舌頭?」

    「我是……是狐狸……狗,狐狸狗。」

    李明覺一口咬定自己是白胖白胖的狐狸狗,兩手摳緊樹皮,幾乎都要哭出聲了:「師尊,求您了,給我一個痛快,好不好?求求您了,給弟子一個痛快,師尊,師尊,師尊……」

    江玄陵見他如此,便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種程度就哭成了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個當師尊的有什麼大病。

    非逼著徒弟玩這種遊戲。

    徒弟說不要,那就是要。

    江玄陵現如今深諳此道了。遂並不理李明覺的哭求,繼續拉拽著狐狸尾巴,用尾巴尖尖故意在李明覺胸前的兩抹紅上打著圈圈。

    耳邊少年的哭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啞,叫得越發銷魂蝕骨,江玄陵終究是個正常人,自然也少不得情動了。

    但他極能隱忍,仍舊用尾巴尖尖戲弄著李明覺,將他全身的痒痒肉來回掃了好幾遍之後,李明覺哭得喉嚨都啞了,聲聲哀痛,字字求饒。

    如此,江玄陵才將狐狸尾巴放下,真正用最親密羞恥的姿勢,深入了解徒弟,在那最要人命的地方,反覆碾壓。

    夜色正深,距離天亮還早得很。江玄陵今夜也沒什麼睡意,遂料想李明覺也是如此。

    便想著,離開此地之前,的確應該給李明覺留點刻骨銘心的記憶,最起碼三天下不來床的那種。

    「嗚嗚嗚,師尊,饒了我這隻小狐狸吧,我……我快不行了,又……又……」

    話音未落,李明覺的哭聲更大了,兩臂死死抱住樹幹,哭得句不成句,調不成調,痛並快樂著。

    嘴上哭著說不行了,不要了,可死死咬著師尊不肯鬆開。

    江玄陵貼著他耳畔,低聲道:「明覺,哭什麼的?這不都是你最想求的?真是可憐,哭成這樣……即便哭成了這樣,你依舊捨不得師尊離開,是也不是?」

    李明覺無法厚顏無恥地點頭,也沒法昧著良心地搖頭,直到被師尊懟得往前一衝,才又哭著道:「師尊,膝蓋疼,膝蓋肯定磕禿嚕皮了,師尊!」

    「你好好說話。」

    「就是磕破皮了,師尊,膝蓋疼,真的疼,能不能不要跪著?嗚嗚嗚,哪怕吊起來都行啊,我不要跪著了。」

    江玄陵應聲抬起李明覺的一抬腿,果然見那膝蓋紅通通的,跪出了一片淤青,恐怕明天就得瘀血了。

    心疼得伏下身,親了親李明覺的膝蓋,將他鬆綁之後,又扯著束帶往頭頂上的樹幹上丟。

    李明覺驚恐無比地跪著轉頭道:「師尊,你幹嘛啊?」

    「吊起來,你自己說的。」

    「!!!」

    李明覺驚了,他剛才就是隨口一說啊,哪曾想江玄陵居然又雙叒叕當真了,居然真的把他往樹上吊!

    這種高難度的姿勢,一個搞不好會死人的啊!

    「等等,等等,師尊!江玄陵,江玄陵!老男人!死老東西!住手啊!!!!!」

    「你若是不想要這張嘴了,就儘管罵。」

    江玄陵淡淡道,將人一把扯了起來,往樹上一吊,他綁人非常有技巧,既綁得非常漂亮,還不容易傷著人。

    更神奇的是,在整個過程中,二人根本就沒分開過!

    「師尊,師尊……我……我有點害怕……」

    「不怕。」

    李明覺艱難道:「我是想說,這樣把我吊著,師尊……師尊快出來了。」

    「……」

    江玄陵很淡定地抬手招劍,竟當著李明覺的面,御劍而起,嗖的一下,才出來半寸,又完整吞了回去。

    劍刃發出嗡嗡的響聲,上空像是下了小雨,把劍刃都淋得濡濕一片。

    「江玄陵,你能耐!」

    李明覺咬牙切齒地破口大罵起來,從此以後怕是再也不能正視江玄陵的命劍了!

    人家師尊教徒弟御劍,都是那樣的。

    怎麼輪到他了,就是這個樣的?

    蒼天啊!

    還是來道雷,劈死他這只可憐的小狐狸吧!

    第一百九十一章 明覺就是混口飯吃

    大小算是解決了一樁事兒,李明覺自認為還是頗有幾分成就感的。

    此地偏僻得很,本也沒什麼好玩的去處,除了在深山老林中,行些床笫之歡,師徒二人大抵也沒別的事兒可做。

    反正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再吃再睡。

    李明覺堅信,這世上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老黃牛。

    就這麼一晃,又晃了三月余,李明覺的肚子又大了,走起路來也不似從前那般靈巧了。

    即便穿上再寬鬆的袍子,也遮掩不住一日比一日圓潤的肚皮。

    畢竟二人還要在人間行走,李明覺不想讓人發覺端倪,索性跟江玄陵一合計,佯裝成了女子,跟在了江玄陵的身旁。對外就稱作為夫妻。

    反正李明覺也沒什麼底線,他一向主張著打不過就加入,扮起女人來,還學著拿腔作調,故意把聲音壓得尖細一些。

    穿著淺緋色的長裙,長發挽成髻,什麼珠釵玉鐲耳環一樣不落,還學人家女子對鏡塗脂抹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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