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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舒服了?」
「#%^*&¥\|%+%#」
江玄陵點了點頭,挺滿意這種效果的,抬手擦拭著李明覺通紅的唇角,湊近他的耳畔道:「師尊也舒服了,明覺真是師尊的好徒弟。」
二十四孝好徒弟李明覺:「#%^*&¥\|%+%#」
嘴疼到說不出任何話來。
但他仍舊用不屈不撓的眼神,狠狠瞪著江玄陵,仿佛在說「師尊,你認錯道了」。
江玄陵心領神會,拍了拍他的腦袋:「沒錯,此道甚妙。」
第一百六十六章 請師尊照亮弟子的前程!
嘴唇麻木得說不出來任何話,李明覺抬手撫摸著發腫的唇瓣。
麵條寬的眼淚,差點流了兩水缸。
拍了拍小肚子,能清晰無比地感受到肚皮里有水在晃動。
李明覺抽了抽鼻子,好半天才迴轉過神來,正欲撲過去狠狠咬江玄陵一頓,好好泄泄憤。
忽聞頭頂的動靜驟然停了,唬得他趕緊屏息凝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頭頂漆黑的棺材板。
周圍安靜極了,幾乎都能聽見彼此鮮活亂蹦的心跳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見一聲半死不活的喟嘆,自頭頂緩緩傳來:「死鬼,差點把我草死,我若是死了,這個世上就再也不會有人這般與你靈肉契合了。」
李明覺呼嚕一聲,特別不合時宜的,肚子裡發出了聲音,生怕被人發現,趕緊捂住肚子,緊緊把身子繃住。
哪知方才同江玄陵在狹窄的棺材裡激烈地一番雲雨,那小羊毫早已探了出來,伴隨著李明覺的動靜,還發出呲溜一聲。
仿佛是腳下踩著了滑石,頓時把他羞得面紅耳赤,渾身的血管都在寸寸往外暴起。
江玄陵聽了,也忍不住抿起唇角,借著熹微的光亮,往下一瞥,便見李明覺身下的弟子服顏色深了許多。
抬手一觸,竟還有些溫熱的濡濕感。
「師尊,別動。」
李明覺趕緊抓住江玄陵的手腕,紅著臉搖頭:「我自己來。」
語罷,他便當著江玄陵的面,飛速地將小羊毫收了回去,而後隨意在衣領上擦了擦手,之後就屏息凝氣,動都不敢動了。
「……你生前便厲害的,死後雖然沒了任何溫度,但也不會知道疲倦,這裡不會再有別人的,只有你和我,沒人會阻止我們了。」
李明覺:「……」
江玄陵:「……」
兩個人藏身棺槨,這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尷尬到不知所措之時。
偏偏那頭頂竟又鬧出了一番動靜,轟隆一聲,那男子失聲驚叫起來:「啊!怎麼回事?為何不聽指令了?快出去!不許,不許了!啊!!!」
伴隨著男人撕心裂肺的低吼聲,還響起類似於磨刀的霍霍聲,一齊在頭頂響起,而且還越來越激烈,慘叫聲也越發沙啞。
宛如在嗓子裡安了個破風箱,轟隆轟隆不絕於耳。
李明覺正在糾結,要不要出面救人。
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見死不救不是他的行事準則。
當即便同江玄陵對視一眼,準備強行破關,哪知這棺槨終於不堪重負,轟隆一聲,塌了,塌了,塌了!
李明覺只覺得眼前煙塵四起,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就被江玄陵往懷裡一撈,順勢往旁邊滾了幾圈,又非常乾脆利索地翻身而起,穩穩落至地面。
一揮衣袖,眼前的煙塵盡散,江玄陵把李明覺護在懷中,等眼前再能視物時,便見棺槨塌成了一片廢墟,兩道糾纏在一處的身影,從廢墟里掙扎著爬了出來。
「你們是誰?!竟敢藏身在此,偷聽牆角,到底有何目的?!」
李明覺十分尷尬,覺得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俗話說得好,同類惺惺相惜,異類格格不入。
於是乎,他主動打了個招呼,儘量展現出友好。
「如果我說,我們只是路過,你……你信嗎?」
「你覺得我會不會信?」
對方是一個生得很有幾分姿色的青年,身上衣衫不整的,若是李明覺沒看錯,這倆人穿著的好像是喜袍。
不過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也不脫下來洗洗,又經歷了那般激烈的雙修,就跟破布似的,東一條,西一條的掛在身上。
要是換張臉,妥妥就是街頭臭要飯的。可要不怎麼能說,一張臉拯救了一個人呢,此人雖然狼狽,但模樣不錯。
以李明覺的眼力,估摸著對方撐破了天,也就三十來歲,身段也是極好的,露出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紫痕跡,一看就是縱|欲過度了。
眼窩深陷,染上了一層烏青。此刻正滿臉怒容,氣得渾身都在戰慄。
而他身旁的傀儡也生得頗為清俊,只是面色極為蒼白,沒有任何血色,皮膚呈古銅色,四肢都被粗重的鐵鏈束縛著。神情麻木得很。
怪不得李明覺此前聽見了鐵鏈摩擦的聲響,敢情這個傀儡被人用鐵鏈束縛著,走起路來,鐵鏈自然就拖在了身後。
「既然被你們看見了,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殺了他們,把他們的腦袋擰下來當尿壺!」
李明覺「臥槽」一聲,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猖狂的。
暗暗想著,在這個世間,能把江玄陵當尿壺的,恐怕還沒出生。
能把李明覺當尿壺的,並且已經實現了的人,天上地下,就只有江玄陵一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