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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李明覺什麼都不去想了,被師尊修理得十分乖覺,柔軟得跟貓兒似的,攀在師尊懷裡婉轉低吟。
那一處不可言說,也無法用任何詞彙來描述的地方,早已軟成了案上的紅燭,一層又一層融化成泥,格外鬆軟濡濕。
師尊手臂的曲線分明,拉出了緊繃的弧度,連青筋都在皮肉下面,恰到好處地彈跳著。
死死將他禁錮在懷中,不准他有任何一絲主張。
李明覺終究承受不住師尊的火力全開,雙腿一軟,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
手腕自後腰上滑落下來,十指吃力地抓著地面,抓到了滿手嫩葉,以及濡濕的泥土。
熱汗混著眼淚滾落在地,仿佛下了一場小雨,還散發著濃郁的靈力。
「師尊,還……還來嗎?」
李明覺深深喘了幾口粗氣,覺得渾身都欠收拾得很,師尊越是收拾他,他越是精神。
師尊倘若不再觸碰他了,反而覺得十分落寞。
「師尊,還來嗎?」李明覺雙膝跪地,兩手撐著身子,才一往後扭過脖子,就立馬親到了江玄陵紅艷溫熱的唇瓣,「師尊,你……你好香啊,師尊。」
「嗯。」
「師尊,那還來嗎?天色還沒亮。」
李明覺抬頭看了看月亮,小臉汗津津的,還黏著鬢髮,整個人都輕鬆無比地跪伏在地,連毛孔都舒展開來了,抬起臉來,滿臉期盼地道,「此地偏僻無人,根本不會有人尋來的,師尊,再疼一疼明覺罷?好不好,師尊?」
江玄陵此前就知道小徒弟重情,因此,聽到這種話,也並未覺得奇怪。
反而還想著,若是有朝一日,小徒弟清心寡欲了,不知道他該有多麼的寂寞。
剛欲開口說什麼,忽聽遠處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而後就聽見一聲聲呼喊:「明覺!你在哪裡?明覺?」
糟了,居然是林師兄!
難不成林師兄現在回過味來了,覺得沒打夠,又要再打他一輪?
李明覺的心立馬慌了,這要是被林師兄撞見了,就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啊!
當然,他與師尊之間,早已經不清不楚,沒什麼值得旁人誤會的了。
反正該不該幹的事情,早已經幹過了。
他與師尊之間,並非是那種一時心血來潮,就玩上一玩的露水情緣。
而是期盼著能相伴一生,朝朝暮暮與君同守的情誼。
李明覺一個鯉魚打挺,想從地上竄起來,撒腿就跑。
哪知一個鯉魚打挺,不僅沒挺起來,反而還摔了一跤,要不是師尊及時拉了他一把,他鐵定要以臉鋪地,摔個狗啃泥了。
「那邊有動靜!明覺應該在那邊!」
林景言高呼一聲,立馬傳來一陣分枝踏葉聲。
原來不僅他一個人尋來,身邊還跟著顧初弦。
李明覺暗罵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怎麼剛好就摔了一跤,趕緊拉著江玄陵的衣袖,壓低聲兒催促道:「師尊快走!別讓師兄們發現了,要不然我就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江玄陵道:「你不是想當他們的師娘麼?就這麼怕被他們撞破了你與本座的情|事?」
「想當師娘是一回事,被他們撞破情|事,又是另外一回事!」李明覺急火火地道,「我要臉的啊,師尊!我要臉的!」
江玄陵原本就是故意逗一逗他,還沒膽大妄為到,可以當著其他徒弟的面,與自己的小徒弟雙修。
聽罷,一把撈起李明覺的腰,飛身躍至了樹梢,然後在林葉的遮掩之下,兩個人暫且能藏身。
才一藏好,自遠處就飛來兩道身影。
林景言一馬當先落地,環顧左右一圈,疑惑道:「怎麼沒有人?我剛剛明明聽見這裡有動靜的。」
「你是不是聽錯了?也許是山中的小獸。」顧初弦背著手,冷言冷語道,「還尋他做什麼?他又不小了,難道還會跑丟不成?」
林景言道:「自明覺上山拜師以來,我從未動過他一根手指,今日失手打了他,明覺必定十分難過。先前又聽燕黎說,明覺哭著跑開了,也許就在林中某個地方抹眼淚呢。」
李明覺:「……」
啥?他哭著跑開了?
還抹眼淚?
他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就跟個娘們似的,哭哭啼啼的抹眼淚。
他只會因為被師尊狠狠教訓了,才會哭哭啼啼的抹眼淚。
李明覺很尷尬,覺得林師兄多少有些看不起他了。
沒曾想顧初弦冷哼一聲道:「他才不會哭,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年紀小不學好,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的東西,沒準在哪個地方藏起來快活呢,用得著你替他操心?」
李明覺:「……」
顧師兄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這麼了解他?
可不就被顧初弦說中了,自己不僅沒哭,還尋了個風水寶地,藏起來跟師尊逍遙快活。
「顧師兄,也不能這般說明覺,不管怎麼說,是他救了我們。」
「救?你現在連心都開始偏了,管被火燒,叫做救我們的命?他明明可以使用驅妖符,替我們驅趕淫|蛇,偏偏趁我們不能動彈,用火來燒,為的不就是把我們的衣服燒沒了?」
李明覺:「……」
哦,對呀,可以用驅妖符的,當時事發突然,誰他娘地想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