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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如此一來,豈不是上下兩處,無一處倖免於難?

    不僅如此,還能同時兼顧。這種姿勢究竟是誰想出來的,這般邪門的?

    李明覺現在嚴重懷疑,師尊是不是經常背著他偷看什麼極其不得了的東西了。

    像是什麼《調|教徒弟一百零八式》,《如何將徒弟馴化成犬》以及《怎麼讓徒弟一次性懷一百個孩子》。

    該不會看的都是這種不可見人的書吧?否則師尊怎麼能這麼會,這麼會,這麼會?!

    「還不選麼?難道說,你想同時兩個……」

    「不!弟子選!」

    同時兩個……那他還能活著離開幻境麼,只怕還沒離開,整個人就已經被師尊玩成了廢材。

    流著艱辛的老淚,李明覺在自己坑自己的道路上策馬崩騰,把眼睛一閉,心一橫,反正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好不容易才結束了,他整個人癱軟在師尊懷裡,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師尊還沒結束,甚至都不曾分開過,李明覺伏在師尊的懷裡,耳邊聽著強有力的心跳,身下也同樣感受著強有力的跳動。

    「師尊,弟子真的不行啦,弟子錯了,下回……下回再玩好不好?」李明覺埋著通紅的臉,抽著鼻子道:「師尊尊,就放弟子一次好不好?下一次就是倒立也成啊……」

    倒立???

    江玄陵原本都想放過他了,冷不丁地聽見一個全新的詞彙,腦海中竟然該死的,浮現出了倒立的畫面來。

    「你……你可真是要了本座的命了。」

    李明覺泫然欲泣,暗道,到底是誰要了誰的命啊。當即便惆悵地道:「師尊在上,弟子在下,弟子決計不敢欺師滅祖的啊。明明是,明明是師尊欺負徒弟,怎麼聽師尊這般一說,倒仿佛是弟子欺負了師尊?」

    抬手繞著師尊濕漉漉的長髮,估計把眼淚往師尊衣領上一抹,李明覺理直氣壯地指責道:「師尊好生不講道理!」

    江玄陵:「本座要是不講道理,你此刻焉有力氣在此同本座頂嘴?」抬手揉著小徒弟的唇,眸色越發深邃了。

    第九十六章 一胎一百崽兒,翻身當師娘!

    李明覺的嘴唇麻酥酥的,火辣辣的,被師尊修長溫熱的手指這麼輕輕一搓,就跟撒上一把辣椒麵似的。

    不爭氣的生理鹽水,又在眼眶裡凝聚,還怎麼都不肯往下落。瞧著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

    李明覺滿臉惆悵地指責江玄陵為老不尊,教壞子孫,悄悄地在師尊身上蹭了蹭,試圖趕緊爬下來。

    可後腰冷不丁被師尊一把握住,還握得緊緊的,如此一來,他好不容易才抬起了一點,又飛速坐了下去。

    耳邊立馬清晰無比地傳來了噗嗤— —

    像是突然攪翻了牛奶瓶,整個人狠狠哆嗦了一下,事情立馬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更可怕的是,李明覺還清晰無比地感受到,師尊從未下去過,一直偉岸地挺立著。

    有了這樣一個發現,李明覺當場就哭了,覺得江玄陵這個人,實在過分了。

    但畢竟是個純爺們,李明覺總不能跟個黃花大閨女,在外頭被人欺辱了,還哭哭啼啼地勒根麻繩把自己活活吊死吧?

    作為一個要臉人,難道要他跟個潑婦似的,兩手掐腰地痛罵江玄陵道德淪喪?

    不過很快,李明覺才直起來的腰板,伴隨著師尊手指發力,再一次地軟了下去,兩腿抖成了篩糠,不得不坐在師尊懷裡,捶他胸口跟他哭鬧。

    「師尊欺負人!明明才行過事,師尊居然還不肯放人!」

    江玄陵:「……」

    「師尊好歹也是一門宗師,居然在這種荒郊野嶺,行出這種事情來!倘若讓其他人瞧見了,像什麼樣子?」

    江玄陵:「……」難道不是小徒弟主動勾引的麼?還坐他懷裡,拉著他的手,手把手教會他這個師尊,怎麼親手玩弄自己的徒弟。

    「若是被師兄們知道了,怎麼辦?修真界誰人不知師尊修的是無情道!倘若師兄們見到師尊此番形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破了師尊的無情道!」

    李明覺見江玄陵一聲不吭,原本只占了兩分的道理,也立馬竄成了八九分,恨不得騎在江玄陵頭上作威作福。

    立馬又理不直氣也壯道:「師尊為什麼不說話?還不是知道自己對不住我?師尊既然知道對不起弟子了,那還不……不,嘶,啊,呀呀,等等,啊,慢慢,停,停啊,師尊,快停,啊!!!!!!!」

    江玄陵的確一聲未吭,但並不表明,他就是認同了小徒弟的話。不同他爭辯,不過就是他嬌縱徒弟罷了。身下不停,則是他身為李明覺的夫君,有必要教誨他,胡攪蠻纏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手掌死死死握住小徒弟的腰肢,早在上面按出了深淺不一的指痕,以及好些錯亂的曖昧痕跡,瞧著分外觸目驚心。

    他疼愛小徒弟,已經疼愛到了骨子裡,將人完全禁錮在懷中,徑直將人扭轉過身,一面在其背後教訓他如何同自己的師尊回話。一面又強行掰過小徒弟的臉,肆意妄為地堵住他的唇。

    李明覺未曾防備,根本不知道師尊居然還來這麼一手,把他心裡的火氣頓時淦沒了。

    不僅如此,就連他親愛的兄弟也再度興奮起來。

    羞憤交加之下,李明覺跟鴕鳥似的,紅著臉把往師兄的胸膛上死磕,一邊磕,一邊試圖分散師尊的注意力,然後悄悄把那什麼玩意兒給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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