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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老魔君本就重色重|欲,見小景自從被燕黎睡過之後,身段也越發妖嬈起來,皮膚白皙乾淨,因為痛楚,還紅了眼眶,瞧著倒也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李明覺忍不住嘖嘖幾聲,暗暗感慨,老魔君竟然這般心狠手辣,如斯美人都下得去狠手,實在不知憐香惜玉。
又鑑於自己同小景生得頗為相像,此刻又見他被老魔君百般欺辱,心裡就極不是滋味。還沒等他開口,江玄陵就要出手將虛景打碎。
「師尊,使不得啊,師尊!」李明覺趕緊將師尊抱緊,兩腿死死圈住他精壯的腰肢,又攔又勸道:「小景是小景,明覺是明覺!師尊犯不著為了這種事情生氣的。再說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又無力挽回什麼。不如再看一看,也許能從中發現什麼,也未可知呢?」
江玄陵寒著臉,硬梆梆道:「本座何時生氣了?」
李明覺就知道師尊是個口嫌體直的,明明都嫉妒得開始抓狂了— —即便知道小景和明覺並非同一個人— —只是擁有著相似的面容,就這般讓師尊動怒。
那麼倘若師尊知曉,原文裡的小師弟李明覺,最後身死在萬劍歸宗大陣之下,不知該是何種反應。
當然了,這些李明覺也不得而知了。當即便跟個老媽子似的,苦口婆心道:「好好好,師尊沒生氣,是弟子揣摩錯師尊的意思了。」
「該罰。」
李明覺忍不住嘆氣,暗道,當人徒弟的,就跟當人龜孫子沒啥區別,有句話說的好,有事師尊干,沒事幹師尊。
別人的師尊那都是霽風朗月,清貴無邊,在床上扭得那叫一個婀娜多姿,搖曳風情。
怎麼一到他這裡,就什麼都變了。有事的確師尊干,但沒事師尊也干,把他幹得嗷嗷亂叫,有時候鼻涕眼淚一大把。
幸好他是個純爺們,否則就照師尊與他雙修的頻率,沒準孩子都生幾窩了。
「好,罰罰罰,弟子自罰一個嘴刑,給師尊解解氣?」
李明覺佯裝要往自己嘴巴上輕抽了一下,見師尊仍舊不太高興似的,忍不住湊至師尊耳邊,壓低聲音道:「師尊,弟子哪哪都好,就是這個嘴天生就欠得很。弟子還是希望,師尊能親自動手管教弟子的嘴。」
江玄陵的脊梁骨猛然繃得緊緊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耳垂,那抹艷紅一直蔓延至了衣領深處,薄唇微微抿成一條直線,連呼吸都沉重了許多,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師尊,好師尊,寶貝心肝兒師尊,別再不高興了,快快快,笑一笑。」
李明覺雖然覺得師尊生這種悶氣,實在沒道理,但見他這副不高興的樣子,又覺得師尊哪裡都可愛得緊。
忍不住就出言調戲了幾句。哪知不調戲還好,調戲了幾番之下,很明顯得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慢慢起來了。
還不偏不倚,剛好抵在李明覺平坦的小腹上,還熱氣騰騰的。李明覺很後悔,為什麼又在師尊跟前嘴賤,這下可好了,居然把師尊調戲起來了。
請神容易送神難。李明覺剛要從師尊懷裡跳下來,後腰就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然後往懷裡狠狠一壓。
如此一來,兩個人就抱得更緊了,幾乎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李明覺即便不用親眼去看,也能隔著衣衫描繪出師尊的形狀來。
勢必就跟個拳頭一般,猙獰恐怖。
更可怕的是,李明覺清晰無比地察覺到褲子有些微微濡濕,當即又驚又恐,猛然聽見頭頂傳來一聲低笑,腦子那麼一抽抽,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師尊!不是師尊想的那樣!」
江玄陵低眸凝視了他片刻,忽而搖頭笑道:「那你說一說,本座在想什麼?」
李明覺慌死了,耳邊隱約還能聽見小景喉嚨里發出抑制不住的低泣聲,眼前卻早已一片朦朧。
周身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唯有他與師尊正面相擁,緊得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
李明覺從前自詡定力過人,如今才知都是鬼扯,什麼定力不定力的,都是放屁。定力兩個字早不知道被他丟到哪一個犄角旮旯去了。
褲子裡的濡濕冰涼越來越清晰,後腰上橫著的大手,又熱又燙,幾乎透過一層薄衫貼在了他的皮膚上。
「師尊,在這裡不……不……」
「不行麼?」
「不是不行,是不太好,弟子有點害怕,師尊,要不然,咱們趕緊去尋一張乾淨的大床,然後再……」
耳邊很快又傳來江玄陵的低笑聲,橫在他腰上的大手,很快又緊了幾分。修長的五指挑開小徒弟的弟子服,輕輕一觸,很快就聽見一聲悶哼。
環著他腰的雙腿登時又緊了許多。李明覺向來在師尊面前沒什麼定力的,此刻也不例外,面紅耳赤地低聲道:「師尊,要做就快一點,別吊著弟子了!」
「是你自己說的,又非本座逼你的。明覺,你是不是時時刻刻都想著那檔子事?」江玄陵將濡濕的手指,往李明覺嘴唇上一抹,低笑道:「就這般喜歡本座的觸碰麼?」
李明覺羞憤欲死,明明覺得那東西是髒的,可鼻子一旦嗅到氣味,立馬下意識地張口含住了師尊的手指。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江玄陵沒聽清,湊近一聽,就聽小徒弟悶聲悶氣道:「師尊就會欺負我,明明是師尊先起來的,還要把錯怪在我的頭上……明明師尊也想,每次都要我主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