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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哪有這樣乾的?就跟餵貓吃小魚乾是一樣一樣的,大半條小魚乾就塞到嗓子眼裡了,眼瞅著就能一口把小魚乾給吞了。
這時候來了個多管閒事的貓,非說那小魚乾太腥了,不讓李貓貓吃,還要他吐出來。
那怎麼能行?
李明覺羞紅著臉,連說了十幾句不勉強,心知林師兄也是好意過來替他求情的,也不是故意過來壞他好事。
正想著,怎麼將人差開。身下猛然一動,那卡在嗓子裡的低吟就吐了出來。
門外的林景言一聽,當即就急了,忙道:「明覺,你這是怎麼了?明覺?可是師尊罰你了,明覺?」
李明覺咬緊牙齒,勉強道:「師兄,我……我沒事,師尊沒罰我,我只是……只是……」
搜腸刮肚,不知道編個什麼理由為好。冷不丁瞥見師尊的外裳掉落在地,腦子一抽抽,當即便道:「是師尊,師尊說,要出去給我買橘子,還讓我在此不要走動!」
林景言:「買橘子?買什麼橘子??」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橘子,我剛看見師尊的背影,有些年邁,翻過了顧府的圍牆!跑到外頭買橘子了!」
林景言:「……」
江玄陵:「……」
第八十一章 明覺還跟個孩子一樣!
江玄陵蹙眉,不明白買橘子是因何緣由,在小徒弟的腦子裡,他總是又老又丑的,心狠手辣不近人情的,薄情寡義的。
還說什麼,翻過顧家的院牆,只能看見他年邁的背影。
雖然他年紀是不小了,但修真者本來就不同於凡人,多的是一些鶴髮童顏的修士。即便觀模樣,他也與年邁二字沾不得邊罷。
難不成小徒弟是故意在林景言面前如此,目的不過就是想惹他動怒,而後隔著一扇門窗,幾乎是有些羞辱意味地懲治他?
林景言愣了愣,又問:「怎麼可能……師尊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給你買橘子?即便,即便師尊突發奇想,去給你買橘子了,有大門不走,為何要翻院牆,還有,師尊……師尊的背影並不年邁。」
李明覺哪裡管那麼多,被人偷聽了牆角不說,還同師尊連在一處,根本沒鬆開。
要不是後背還貼著牆,幾乎要滑落在地了,兩條細長筆直的腿,哆嗦個不停,勉勉強強地圈在師尊精壯的腰肢上。
渾身又冒出了一層熱汗,薄衫緊緊裹著少年清瘦的身子,頭髮濡濕,黏在側臉,越發顯得清俊靈秀,稚氣未脫。
聽見此話,咬緊牙關,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一些,李明覺又道:「我也不知道,師尊喊我過來,問我吃不吃橘子,我說不吃,師尊非要出去給我買,我不要,他就非得買,然後就出去了。我讓他走正門的,還說出門在外,要知禮明儀,不能將別人的府邸,當成自家小菜園,想飛就飛,想蹦就蹦。師尊非不聽,我也沒辦法。」
江玄陵:「……」
林景言:「……」
這種鬼話說出來自然沒人會信,李明覺著急將林師兄弄走,掙扎著,雙腿又纏緊了些,後背的一片濡濕,熱汗淋漓的,顧家有錢,那牆面都是暖玉堆砌而成,光滑如鏡,又被熱汗蒸騰,滑膩膩的。根本都靠不住。
反而咯得後背麻酥酥的,腰眼酸軟,手心都捏著一把熱汗。
偏偏師尊不體恤他的辛苦,半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低頭啃咬著他的脖頸,在少年雪白似玉的頸窩上,留下拇指大小的紅斑。
滾燙的氣息拂過他的面頰,熏得他眼眶澀澀的,熱汗掛在濃黑的睫毛上,宛如雨後的海棠花,濃墨重彩,鮮艷嬌嫩。
江玄陵的眸色深邃溫柔,低聲在他耳畔道:「明覺,你又想吃橘子了,是麼?」
李明覺迷迷糊糊的,聽見橘子二字,精神為之一顫,趕緊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吃橘子了。
「那還不趕緊將人差走?等著讓你師兄親眼看見,你是怎麼被本座欺負的眼眶泛紅麼?」
就這麼兩句話,比那什麼烈性的猛|藥還厲害,李明覺聽得暈暈乎乎的,喉嚨里呼嚕呼嚕冒著氣泡,一時之間都忘記該說什麼了,直到林景言在外頭清咳一聲,才緩過神來。
暗想著,不能每次都是自己被師尊坑,偶爾也得坑師尊那麼幾回啊。
絕對不能助長師尊的淫威,否則以後哪裡還有什麼家庭地位可言!
雖然說現在就沒什麼家庭地位了。
當即咬了咬牙,把心一橫,那圈在師尊腰上的腿,宛如蠍子擺尾一般,在其身後一撩,故意將身後的花瓶打翻在地,立馬四分五裂。
江玄陵眉頭一蹙,萬分不解地低眸凝視著李明覺,略帶了幾分審視意味,用唇語道:「你做什麼?生怕林景言不知道本座與你在裡面行出什麼事來?」
李明覺就是故意為之,反其道而行。
暗道,人要臉,樹要皮,師尊就是明白這點才處處拿捏他的。
那麼他就反其道而行之,逼師尊露出馬腳,看看師尊是個什麼反應。他就不相信,師尊能讓林景言進來欣賞他倆的活|春|宮,當即就清哼了一聲。
林景言急聲道:「明覺,裡面是什麼聲音?除你之外,是不是還有別人在?明覺,能否讓我進去?」
李明覺想清楚這點後,索性直言不諱道:「啊,師兄,我不小心將花瓶打碎了,師兄,你進來幫幫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