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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第六十二章 師尊不知道怎麼對喜歡的人好。

    江玄陵簡直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這位小徒弟為何會有兩幅面孔。

    頂嘴的時候呲牙咧嘴,讓人恨得牙根痒痒。撒嬌賣痴時,又讓人軟了心腸,根本生不出半分厭煩。

    下意識抬手托住小徒弟的臀腿,略一思忖,江玄陵才道:「本座怎麼欺負你了?你且說清楚,說不清楚,本座不認。」

    李明覺氣得張口咬著師尊的肩膀,又怕給他咬痛了,咬過之後瞥見師尊神色不善,趕緊又伸手往牙印上揉一揉。

    師尊欺負他的種種,焉能說得出口,實在難以啟齒,光是想一想就讓人面紅耳赤的。

    就昨夜,師尊突發奇想,將他綁了起來,隨手往桌子上一按,抬起他的雙腿,一把舉過頭頂,里里外外,又將他淦了個通透,事後還要他自己尋出一塊打磨得十分光滑的玉佩,自己堵上。

    此刻還封在身體裡,也沒別的什麼用處,就是上面塗抹了消腫化瘀的藥膏,對修復那處有益。

    方才在席位上,坐著還不覺得有什麼。此刻在師尊身上一纏,小腹下面腫脹得難受,不得不併攏起雙腿,否則玉佩就要順著腿根滑落下來。

    那處必定像是怒盛的海棠,汁水橫流,一片嫣紅泥濘。

    只要一想到這種場景,李明覺的臉色更紅了,幾乎能往外溢出鮮血來,咬著下唇,努力了很久,才貼在師尊的耳畔道:「師尊知道的!」

    江玄陵搖頭:「本座不知道。」

    話雖如此說,還是伸手將人抱得更穩了,好在此處僻靜,尋常也不會有弟子們過來。

    長腿一抬,便繞入假山後面,光線瞬間暗了下來,隱隱還能聽見潺潺的流水聲,以及濃郁的菡萏香氣。

    李明覺雙腿死死圈住師尊精壯的腰肢上,還不得不緊緊夾住,否則玉佩立馬就要掉出來了。羞得耳垂都紅了,埋臉在師尊懷中。

    好半天才偷偷露出一隻眼睛,恰好撞入師尊深不可測的眸子裡,當即猛一提氣,險些破功了。

    「別亂動。」

    江玄陵一手托著他的臀腿,另外一隻手掀開他的衣裳,往裡一探,貼著光滑白皙的皮膚摸索了幾下。

    「疼。」李明覺幾乎羞得要把腦袋鑽進師尊衣裳里了,很難得這般乖順小意,細若蚊吟道:「師尊,輕點。」

    只聽「啵」的一聲,像是拔出酒塞的聲響,從不可言說的秘道中破體而出。

    李明覺忍不住「啊」了一聲,渾身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偷偷瞥了一眼,昏暗的假山後面,師尊白皙修長的大手上,托著一塊玉佩,上面水光津津,順著師尊的手指滴落在地。

    「師尊,快拿開!髒!」

    一把將師尊的手推開,李明覺想死的心都有了,萬分不明白,自己分明是個正兒八經,頂天立地的男人,那處怎麼能同女子一般,只要一被師尊觸碰,立馬發了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渾身的骨頭都麻酥酥的軟了下來,倘若不是師尊托著他的臀腿,早就跌落在地。通紅著眼睛,李明覺咬牙道:「都是師尊做下的,師尊給弟子洗乾淨!」

    江玄陵不可置否,修真者眼力過人,方才取出玉佩時,便一眼看出小徒弟的傷勢無恙了。

    聽到此話,淡淡道了個「好」字,而後一把握住李明覺的腰,直接將人端了起來。

    大步流星地往蓮池邊走去。

    李明覺又驚又羞,驚的是師尊居然這般膽大,直接將他端了出去,羞的是下身還光著,晚風一吹,還微微發著顫。

    「師尊,算了,不……不洗了,等回去,回去再洗,好不好,師尊?」

    江玄陵道:「要洗是你,不洗也是你,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既說出口,本座也應了你。何故還要反口?」

    語罷,已經走至了蓮池邊,半蹲下身來,掬起一捧池水,衣袖都被沾濕了,他也渾然不顧,便借著池水,仔細給小徒弟清洗。

    全程李明覺都親眼看著,師尊是怎麼給他洗乾淨的。

    倘若光是洗個表面,那也就算了,師尊今夜難得溫柔體貼,由外到里,由淺入深,將他洗得乾乾淨淨。

    末了,又尋出那塊玉佩,當著李明覺的面,往上面塗抹傷藥。

    李明覺趕緊抓著師尊的手腕,瘋狂搖頭道:「不要了,不要了!這不過就是個死物,有什麼好玩的?師尊,趕緊丟了吧?」

    江玄陵想了想,低眸問他:「這個不好玩,那你覺得什麼東西好玩?」

    李明覺啞口無言,心裡暗暗想著,這東西即便再好,也是個冰冷冷的死物,遠不如師尊好。

    但作為一個要臉人,他怎麼能告訴師尊,自己不喜歡玉佩,只喜歡師尊的?

    當即便悻悻然道:「反正這個就是不好玩,我不要了!」

    抬手將玉佩打落在蓮池裡,水面立馬濺起漣漪,整個湖面波光粼粼的。月色寧靜溫柔,在師尊的身上渡了一層淡淡的華光。

    有些許水花濺起,沾濕了師尊的額發,濃密纖長的睫毛輕輕一顫,抖落下些許水珠。師尊的面容俊美,神清骨秀,即便替他做這種污穢之事,也似尋常焚香撫琴,身姿高岸,不染凡塵。

    偏偏李明覺誤打誤撞破了他的無情道,將之狠狠拉下紅塵,行下那種不可言說之事,二人纏繞得死緊,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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