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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若是記得不錯,原主對樂器一竅不通,當初選樂器,那也是趕鴨子上架的,最後隨意挑了一管白玉長簫,反正吹倒是不會吹,基本上都是放乾坤袋裡停屍的。
便如實道:「有,一管白玉長簫,師尊是要弟子拿這東西侍師?」
江玄陵:「你用什麼法器順手,便用什麼法器弒師。」
如此,李明覺又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來,覺得師尊生得這般清俊,沒想到玩的還挺花里胡哨。居然要他用長簫……
也是,畢竟長簫比命劍光滑,玉又能溫暖身子,再合適不過了。遂點頭道:「好,那弟子便用長簫了。」
語罷,低頭在乾坤袋裡扒拉,果真扒拉出了一管白玉長簫,放在嘴邊吹了吹,發出清脆的音調。
江玄陵眸色冷了下來,單手束在背後,掌心靈力翻湧,淡淡道:「來吧。」
李明覺聽了,也不廢話,攥著長簫走了上前,表面一本正經,實際上心跳開始加速,一直到距離師尊只有半步距離,突然單膝跪地,雙手扶住了師尊的腰。
江玄陵以為他出招了,運起靈力,欲將人打出去。哪知小徒弟根本沒有要對他動手的意思,只是用牙齒咬著他的腰帶。
一面咬,一面含糊不清道:「師尊,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師尊!弟子今日一定好好服侍師尊!」
江玄陵微微一愣:「你方才不是說,你要弒師?」
「是啊,」李明覺咬下了他的腰帶,茫然地抬頭道,「弟子侍奉師尊啊?」
江玄陵:「……」
原來是侍師,而非弒師,竟是他誤解了小徒弟。掌心靈力頃刻之間散了個乾淨,順勢按在了小徒弟的頭頂。
如此一來,李明覺便以為,師尊是在催促他快點,於是乎,就咬了咬牙,又道:「師尊,你這樣站著可能不行,這玉簫是直的,進不去啊。」
江玄陵不解道:「什麼進不去?」
「玉簫進不去。」
「進不去哪裡?」
李明覺為難道:「師尊的那裡啊。」
「那裡是哪裡?」
李明覺:「……」
他單純的小腦袋瓜里,只當師尊是在逼迫他說些無恥下流的話,畢竟原文就是個爐鼎文啊,說那種話也很正常。
遂咬了咬牙,滿臉慷慨赴義道:「進師尊的xx里!!!」
江玄陵:「……」
江玄陵:「……」
江玄陵:「……」
頭頂轟隆一聲,耳邊都嗡嗡作響,只覺得怒火衝冠而起,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待江玄陵再度迴轉過神時,一把推開李明覺,極怒道:「孽徒必死!」
李明覺:「???」
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孽徒必死了?難道師尊嫌棄他說的話不夠直白?
咬了咬牙,李明覺今天豁出去了,閉著眼睛大聲道:「師尊,弟子今天一定用玉簫好好侍奉師尊!師尊放心,師尊自攻自受的事情,弟子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第五十七章 師尊心思壞得狠!
江玄陵只覺得頭頂的神經都一跳一跳的,氣得蹙緊濃眉,連呼吸聲都比平日裡要粗重許多。
總覺得他與小徒弟之間,必然有一個人的腦子被狗啃過了,再開口時,便面露森然地笑道:「本座沒聽清,你可有膽再說一遍?」
李明覺一聽,覺得這事不太對勁兒,師尊好像非但沒有開心,反而越來越生氣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自己一直磨磨唧唧,磨磨唧唧,沒有很好的完成侍師的工作,所以惹師尊不高興了?
可師尊站著,的確不太方便啊,遂苦著臉道:「師尊,弟子真的聽不明白師尊的意思。師尊站著,真的沒法……沒法用玉簫啊!」
江玄陵氣得臉色鐵青,胸膛上下起伏,好半天才似笑非笑道:「站著沒法雙修?誰同你說的?」
李明覺心道,這還用得著別人跟自己說?那東西長在什麼位置,閉著眼睛都知道啊。
不對,等等,站著似乎也行,不過起碼得將雙腿分開些罷,否則用起來肯定不方便。遂坦誠地同師尊道:「要不然,弟子斗膽請師尊分……分開雙腿站?」
「……」
江玄陵只覺得那股子怒意,直衝到了天靈蓋上,被這小畜牲氣得脖頸處的青筋都誇張的暴了出來,忽然一把攥住李明覺的手腕,將人原地轉了個身。
李明覺只覺得手腕一痛,再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反扭著手臂壓在了石桌上,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衣帶就被師尊隨手扯下。
整個下半身就不著寸縷的暴露在了空氣中。此番變故發生的太快,快到李明覺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嚇得臉色一白,顫著聲兒道:「師……師尊……啊!!!!!」
身後猛然傳來一陣鈍痛,腰部以下宛如被人用斧頭硬生生地砍成了兩半。
該死的師尊,該死的江玄陵,該死的老男人,竟然半分不懂憐香惜玉,把他當個什麼破爛物件似的,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渾然不管他疼得要死要活的。
最起碼得干點準備工作吧?潤一潤啊。
疼到眼眶通紅,連聲音都沙啞起來,雙腿顫得幾乎要當場跪下了,被反扭住的手臂也碎骨般的痛楚。
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李明覺始終堅信,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雖然說,偷看師尊的同人畫冊,是他的不對,但他已經鄭重其事的跟師尊道歉了,還主動侍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