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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遂冷笑道:「李明覺,別怪本座沒給你機會。你不是喜歡看春宮圖冊麼?那好,你自己翻,翻到哪頁,本座今日就陪你演練一番。」
李明覺一聽,暗道,這圖冊上不僅僅是兩個人,還有多人啊,也有不少路人圍觀什麼的。
就拿先前看的那幅圖,難道師尊要當著整個宗門的面與他雙修?
光是想一想,他就覺得頭頂的天都要塌了。
「你若不翻,那本座便替你翻了。」
「我翻,我翻!」
李明覺大聲道,將春宮圖冊接了過來,把心一狠,暗想,是生是死,這次全看老天爺了。
於是乎猛然一翻,不偏不倚,好巧不巧的,正好就是方才那幅圖。
也就是說。師尊真的要當著整個宗門的面與他雙修了。
江玄陵低眸一瞥,似乎也覺得這圖過火了,冷笑道:「你倒是真的會挑。」
「這個不行,絕對不行!師尊,弟子再翻一次!」李明覺把圖冊合上,然後猛然再翻,要命的是,還是方才那幅。
他不信邪,又連續翻了幾次,全部都是那一幅。
看來命中注定,他要名聲盡毀了。
身子一歪,李明覺絕望地往地上一躺。
江玄陵見了,既好氣,又好笑道:「本座言出必踐,既然如此,看來是天意不可違了。」
李明覺都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不過就是閒來無事,翻看了師尊的同人畫冊,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怎麼就這麼倒霉,連老天爺都不肯幫他!
雖然他臉皮挺厚的,人也不是很正經,跟師尊也搞過不少沒羞沒臊的姿勢,但這並不意味著,他願意被師尊當著整個宗門弟子的面,行那種事情啊!
師尊當他是什麼?徒弟,還是爐鼎?即便是爐鼎,也不能這般欺負他吧?
腦子一懵,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必須得趕緊跑,決計不能再落到師尊的手裡。
哪知還沒跑出去太遠,腳下一緊,自身後飛來一條繩索,嗖的一下,將他的腳踝綁住,然後狠狠一拖,李明覺整個人又被拽了回去。
噗通一聲,整個人趴在了石桌上,嚇得渾身發顫,趕緊要起身,可才微微起來一些,又被師尊從背後按住了腰肢。
師尊將他的腰往下按了按,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李明覺,淡淡道:「跑什麼?你以為沒有本座的允許,你能逃得出天玄山?」
「師尊,饒命啊,師尊!弟子錯了,師尊!弟子不是有意看師尊的同人畫冊的,是小魔君,他……他非要拿給我看,我都說了,我對師尊的同人畫冊沒興趣,他不聽!非哭著抱著我的大腿求我看!」
江玄陵聽罷,冷笑一聲:「他拿給你看,你就看?他讓你去死,你也立馬去?」
李明覺啞口無言,心道,難不成小魔君又坑了自己一把?沒理由啊,小魔君怎麼能猜得到,師尊剛好會抓著他的把柄?
但無論如何,當著滿宗門弟子的面,那是萬萬不行的。只要一想到那種場面,李明覺的臉騰得一下燒紅了,渾身都燙了起來,明明想要蹦起來跟師尊真刀真槍的干。
可雙腿軟得不行,一點力氣都沒有。尤其師尊還死死壓著他的後腰,根本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
「師尊,弟子……弟子不能的,師尊,您大人有大量,行行好,饒了弟子這一次吧?」
江玄陵不近人情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一字一頓道:「不饒,就是饒了你太多次,你才這般有恃無恐。倘若今日再饒你,你下回是不是就要過來弒師了?」
李明覺一聽,下意識以為是「侍師」,心道,自己侍師有什麼不對的呢,為什麼師尊要如此這般生氣?難道說,最後一句話,看似斥責,實際上是暗示他主動侍師?
如此,他竟忍不住笑了一下,覺得師尊這個人不誠實,明明身體那般饑渴,卻總裝作無欲無求的樣子,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欲迎還拒?
想清楚這些後,李明覺道:「師尊,弟子現在就侍師,還請師尊先鬆開。」
「弒師?」江玄陵的眸色一冷,按他後腰的手又重了許多,「你膽敢弒師?誰給你的膽子?」
李明覺疼的倒抽冷氣,覺得再被師尊壓一壓,他就要斷成兩截了,趕緊又道:「師尊,疼,疼,師尊!快鬆開,師尊!」
聽著小徒弟一直叫疼,江玄陵眉頭一蹙,果真將手鬆開了,見他扶著桌沿站起來,還伸手揉腰,便道:「你不是要弒師麼?別怪本座沒給你機會,你現在就拿著命劍,過來弒師。倘若你贏了,隨你今後如何,倘若你輸了,今日,你受定了。」
李明覺一邊揉腰,一邊滿臉鬱悶道:「師尊,為何要拿命劍啊?不用命劍,我也能侍師啊?」
難道師尊還是雙插頭?師尊實際上能自攻自受?這……這不可能吧?
江玄陵冰冷冷地瞥他一眼:「你不用命劍,那你想用什麼?本座記得,除了劍道之外,還命你們每人學一門樂器,你的功課一直以來都是你大師兄盯著的,你學的是什麼樂器?」
李明覺一聽,突然想起來還真有這麼一回事,蒼墟派的教學方式,也講究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像什麼劍修,丹修,道修等等,江玄陵還要求座下弟子學些文雅的東西。
不強制要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起碼得會個一兩樣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