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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李明覺都快哭了,拼命搖頭說自己沒有。

    可他一搖頭,身子就往水裡倒,趕緊抱住師尊的脖頸,兩腿使勁往師尊的腰上一圈,如此一來,二人貼得緊密無間,幾乎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沒有。

    衣裳又那樣輕薄,在水裡一浸,緊緊貼在身上,那處的鈴鐺冒了個腦袋出來,很快又被小師尊狠狠頂了回去。

    李明覺渾身酥麻酥麻的,越發不敢亂動了。

    被師尊一手攬住腰,另一隻手在水下解了他的腰帶,如此一來,便坦誠相待了狠狠將人往上一抬,忽然鬆開了手,李明覺只覺得身子一輕,而後一重,啪嘰一聲,被釘在了師尊腰腹之下。

    只這麼一瞬間,那鈴鐺被推入了深不可測的地方,一陣難言的電流,一浪一浪地沖刷著尾巴骨,又痛又酸,還隱隱有些舒爽,憋得他面頰通紅,胡亂蹦出了幾滴眼淚。

    掙扎著低頭一瞥,小腹都鼓了起來,伸手一摸,驚人的猙獰。李明覺驚恐地哭道:「師尊,這樣不行!鈴鐺,鈴鐺還在裡面!」

    第五十二章 師尊心疼心疼弟子吧

    江玄陵低頭咬住小徒弟的喉結,一手死死按住他的腰肢。

    李明覺渾身麻酥酥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硬是品出了幾分銷魂的滋味來。

    原來,原來做這種事情,竟然這般舒爽的。他嘗到了甜頭,越發不肯鬆開了。

    「師尊,弟子……弟子當真受不住了……」

    江玄陵此前在小徒弟房裡,因為羊鞭之事,已然情動,又覺小徒弟這陣子,被狠狠折騰了一番,想必身體吃不消,遂才寧願獨自出來泡冷水,也不願一怒之下,再傷了小徒弟的身子。

    哪知這個孽徒記吃不記打,上杆子送上門來,不僅鬼鬼祟祟地偷他衣裳,還手腳並用地往他懷裡爬。

    倘若騎在他腰上,那也便罷了,偏偏還壓著他的下身,這讓人如何忍得。

    像是突然打開了什麼開關,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江玄陵聽著小徒弟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嗓音,一朝被情點燃,修長有力的大手,狠狠按住小徒弟深陷的腰窩。

    李明覺眼神迷離,被逼得眼尾通紅髮熱,微微張著唇,緩緩吐出熱氣來,嗓聲沙啞,像是含了什麼糖漿,微微出點聲音,幾乎都能拉出細膩的糖絲來。

    「師尊,師尊,疼……疼,師尊,疼,師尊,師尊,師尊,師尊,師尊……」

    江玄陵聽著耳畔的一聲聲師尊,到了最後那聲音幾乎沙啞得聽不清了。

    李明覺渾身軟綿無力,勉強掛在江玄陵身上,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嘴裡未來得及吞咽下的涎液順著下巴落在水潭裡。

    倒映出一張通紅可憐的俊臉,滿頭熱汗,髮絲散亂,濕漉漉地搭在肩頭,瘦弱的肩膀一顫一顫的。

    都說師尊是個高危職業,怎麼換到他這裡,就什麼都不一樣了呢?

    李明覺伏在師尊懷裡,低聲啜泣道:「師尊,弟子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師尊,今晚先吊著,明晚行麼?」

    江玄陵緩緩吐出一口熱氣,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頸,沉聲道:「不行。」

    而後單手一按岸邊,唰的一下,摟著懷裡的少年,坐至了岸上,只留兩雙小腿還泡在水潭裡。

    李明覺還保持著正面跨坐在師尊腰上的姿勢,兩腿死死圈住師尊的腰,衣衫早就不翼而飛,渾身濕漉漉的。自己身為一個男人,那處如何會同女子一般柔軟。

    讓人愛不釋手,比傳說中的爐鼎還要爐鼎。

    李明覺受不了自己成了這種下賤的模樣,掙扎著抓住師尊的胳膊,腦袋狠狠往師尊的胸膛上一磕,嘴裡大叫:「我不活了,被師尊如此對待,我還不如死了!」

    江玄陵不知是被他磕得胸口悶,還是聽他說不活了,而感到胸口悶,總之眸色一沉,忽然抓著他的胳膊,將人翻了個身。

    李明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待再緩過來神時,自己已經跪倒在地,兩手扶著竹子,大喘著粗氣,整個人麻木僵硬,動彈不得。

    還沒反應發生什麼,手腕就被綁了起來,和竹子綁在一處,而後師尊隨手一拉竹林,竟然錚的一聲,將他整個人拽了起來。

    李明覺腿抖得厲害,下意識往前一撲,臉就貼在了冰冷的竹子上。他嚇得很厲害。不知道師尊到底還要做什麼。

    偏偏身子軟得要命,學的那些術法之類,通通都餵到狗肚子裡了,事到臨頭,他實在想不到逃跑的法子,只能驚慌失措的,一遍遍地喚:「師尊,師尊……」

    江玄陵飛速披了件外裳,赤著腳緩步走了上來。

    他緩步走至李明覺都身後,抬手拍了拍他的後腰,淡淡道:「起來。」

    李明覺鬼使神差地往後一撅,如此一來,宛如蓮花一般,層層綻放。

    「師尊,弟子真的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師尊就饒弟子這一次……」

    江玄陵道:「你不是說,你難受,那你自行弄出來。」

    等等,弄?

    這怎麼弄?雙手都被綁住了,這怎麼弄得出來?

    那他往後還有臉跟師尊大小聲麼?還不如找根麻繩吊死算了。

    「師尊,士可殺,不可辱!我是個正經人,絕對做不出這種下賤之事,你殺了我吧!」

    江玄陵現在聽不得小徒弟說半個「死」字,只要一聽見,胸口就沒有來的悶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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