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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那處才行過激烈的房事,正是潤滑之時,這玉佩雖大,但終究不如師尊,怎麼可能含得住?
如此一來,必須得跪起來,雙膝死死併攏在一處,方可勉強含住。
哪料師尊再度發難,一腳踢向他的膝頭,迫使他雙膝分開,如此一來……全完了。
玉佩砸落在地,正如同李明覺此刻的心,已經沉在了谷底。
江玄陵瞥了一眼玉佩,搖頭喟嘆:「明覺,你當真讓本座好失望。是你執意要破本座的無情道,如今應了你,你又如此這般。難道……」
彎下腰來,單手鉗住李明覺的下巴,迫他與自己對視:「方才,沒夠?」
李明覺登時嚇得魂飛魄散,猛然睜圓了眼睛,下一刻,臉皮就漲了起來,撐得幾乎透明了……
距離天亮,只有不到半個時辰了。
看這樣子,師尊是想再來一次?
李明覺滿臉絕望地想:我就是穿書界的恥辱。
第四十二章 師尊沒什麼耐心。
待李明覺再度清醒時,已經天亮了。
他是被一陣說話聲驚醒的。
說話的人是顧初弦,他總是咋咋呼呼的,昨夜在荒郊野嶺跪了一夜,林景言瞧他可憐,也陪著跪了一夜。
這不,一大清早地過來向師尊認錯。
顧初弦跪著,扯住江玄陵的衣袖,哽咽道:「師尊,弟子待在師尊身邊這麼多年,對師尊一向敬愛有加。在這個世界上,弟子最敬愛的人,就是師尊了,求師尊不要趕弟子走!」
林景言一向同他交好,不管昨夜究竟誰對誰錯,反正一門心思向著顧初弦,當即便求情道:「是啊,師尊,顧師兄已經知道錯了,求師尊再給顧師兄一次機會!」
李明覺聽到這裡時,腦子還懵懵的。緩了很久,才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
眼前立馬浮現出一幀幀活色生香的畫面,他被師尊按跪在地,宛如爐鼎一般,塌腰聳臀,與師尊的胯貼得緊密無間,幾乎連任何縫隙都沒有。
甚至還能回想到,昨夜那陣陣激烈水聲,鼻尖隱隱還縈繞著腥鹹的氣味。
不僅是鼻尖,就連嘴裡,髮絲,甚至全身都散發著師尊的氣味。
登時嚇得滿身冷汗,伏下身來,瘋狂捶地痛哭。
這裡哭聲一大,立馬吸引了那三個人的目光。江玄陵回眸望了一眼,昨夜種種還歷歷在目,無情道驟息之間被破,心魔附體,如今卻不得不再度修道。
只怕要棄無情道,轉修有情道,修的便是那雙修合歡之道。
一時間究竟不知該如何面對昔日的小弟子。
林景言見小師弟哭得如此厲害,心道,恐怕小師弟不是存心裝模作樣,而是當真因昨夜之事,而對師兄心寒。小師弟一向蠢笨,只怕昨夜沒緩過來勁兒,此刻才堪堪緩過神來,可不得大哭一場。
當即就暗暗地對顧初弦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也趕緊哭。
哪知顧初弦非但沒明白他的用意,反而還皺眉問他:「你這是怎麼了?眼睛抽風了?」
林景言一聽,當即又想,顧師兄和小師弟半斤八兩。於是趁著師尊沒注意,悄悄伸手使勁擰了顧初弦一把,做了個口型道:「快哭啊!」
「哎呦!」顧初弦被擰得鬼叫一聲,霍然從地上竄了起來,怒聲道,「好端端的,你突然擰我做什麼?」
林景言:「……」
李明覺哭著抬臉看熱鬧。
便見江玄陵轉過身來,隨手一指,顧初弦只覺得膝彎一陣劇痛,又再度跪了下去。
知曉這是師尊施的法,趕緊道:「師尊!弟子真的知錯了,求師尊原諒弟子一次!」
江玄陵正對昨夜之事,感到無比心煩,倘若沒有徒弟們之間的打鬧,也許一切都不會發生,當即眸色一戾,冷聲道:「你險些殘殺同門師弟,怎還有臉求本座饒你?」
語罷,心念一動,長劍入手,欲當場斷了顧初弦一臂。
顧初弦駭得面色如紙,跪倒在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還是林景言撲過去,苦苦哀求道:「師尊,不要啊,師尊!」
李明覺原本哭得挺傷心的,畢竟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來說,他的節操沒有了。
非但沒睡到爐鼎師尊,反而被其反壓,翻雲覆雨,顛鸞倒鳳了一夜不說。身上此刻還疼得狠。
更加可怕的是,他發現昨晚的玉佩,還沒取出來……
難道說,師尊這是想把顧初弦殺了,給他助助興?
這個念頭才一冒出來,李明覺再一次被強制性按跪,在長劍落在顧初弦身上的前一刻,他掙扎著大喊:「師尊,住手啊!」
江玄陵現在最聽不得的,便是小徒弟的聲音。原本又清又脆,昨夜哭了一整晚,此刻沙啞低沉,有些楚楚可憐。
當時小徒弟哭得很隱忍,因為怕被其他人發覺,死死咬住口中的玉佩,面紅耳赤,涕泗橫流,後來更是環住他的脖頸,縮他懷裡,跟無家可歸的貓兒似的,一聲聲哭求他,輕一點,師尊,再慢一點……
手裡長劍再也攥不住了,氣血猛然翻湧,江玄陵的臉色一白,唇邊就染了幾絲血色。
可見破了他的無情道,也令他負了不輕的傷,昨夜幸好同小徒弟一同雙修,才勉強修復了元神。
但倘若不及時將破無情道的毀傷補回來,只怕往後的修為一落千丈,但那時恐怕就成了廢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