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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師尊什麼時候過來的?

    方才那些話,究竟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不過很快,他又暗罵自己想太多了,剛欲開口解釋。便聽小魔君道:「此事乃我之過,是我太思念明兄,遂才將他引來此地密會,不怪明兄,還望江宗師饒過明兄。」

    李明覺:「……」

    媽了個巴子的,不解釋還好,小魔君這麼一解釋,反而像是兩個人之間有什麼!

    既愛慕師尊,又私底下同小魔君密會,那他成啥人了?

    李明覺趕緊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誰同你密會!」

    小魔君面露愧疚道:「是我胡說八道了,我雖對明兄一見鍾情,但想不到明兄竟愛慕的人是……此事絕不能讓外人知曉,恐污了明兄的名聲。」

    李明覺:「!!!」

    啊,啊,啊!賤人,賤人!他一定要掐死這個賤人!

    「你胡說八道!誰同你來此地密會?瞎說!」

    李明覺趕緊澄清,轉身將懷裡的貓抱給江玄陵看,「師尊,您瞧,弟子是過來追貓的,事情絕對不是師尊想得那樣!」

    「這貓……」小魔君甚羞赧道,「便是在下的。」

    啪嗒一聲,李明覺的雙臂一軟,那貓就砸落下來,喵嗚一聲,在三人眼前寸寸化作了飛灰。

    小魔君悵然道:「看來明兄是真的生氣了,竟然連一隻貓都容不下。」

    李明覺百口莫辯啊,都被抓了個現行,他能怎麼辦?難不成,要他此刻就跳進黃河長江洗一洗?

    哪知江玄陵卻道:「說完了沒有?」

    李明覺苦著臉:「說完了。」

    「本座不是說你。」

    小魔君聽了,便道:「說完了。」

    「說完了,你即刻便可滾了。」

    話音未落,便見江玄陵抬袖一揮,腳下的屋頂層層爆了開來,轟隆了十二聲,盡數化作了齏粉。

    小魔君被逼得狼狽躲閃,弄得灰頭土臉的,還咳嗽不止。待煙塵散盡,焉有他的身影。

    李明覺心驚膽戰,暗想,我了個乖乖的,這個師尊還挺有幾分真本事的。

    下意識就往旁邊退了退,生怕下一個遭殃的便是自己。

    哪料腳下的瓦塊不堪重負,他一腳踩上去,立馬塌陷,李明覺身形一晃,眼瞅著便要摔倒。

    雙手胡亂撲騰,慌亂間也不知道抓著什麼東西了,身子沉沉往下一墜,不過瞬間,整個人就掉落在床榻上。

    好巧不巧的,慌亂間,他一把抓住了師尊的腰帶,還將師尊也扯了下來。

    要死不死的,咔擦一聲,師尊的腰帶斷開,層層雪衫宛如盛開的蓮花,砰的一下綻放了,李明覺的腦袋抵在師尊的胸膛上。

    兩手透過衣衫,摸到了師尊的腹部。

    一,二,三,四,五……我了個艹的,居然有八塊腹肌!

    原來師尊不僅硬體過人,就連腹肌也過人。

    也不知道這腹肌究竟是怎麼練出來的。

    李明覺暗暗想著,頗為羨慕地又摸了摸。

    而後便覺得頭頂一寒,江玄陵冷冰冰道:「摸夠了沒有?」

    李明覺「呀」了一聲,差點忘了師尊還活著,趕緊要起身,可腿才一弓起,好死不死的,就抵在了師尊的身下,那雙腿之間……

    「……」江玄陵怒斥,「孽障!」

    「師尊,如果弟子說,弟子不是故意的,師尊您老人家,信……信嗎?」

    江玄陵沉默不語,只是那面色更冷了,才從他身上起開,衣衫就層層鬆散,露出白璧無瑕的一具身子,果真曲線流暢,腰窩深陷,如珠似玉……

    不爭氣的眼淚從嘴巴里流了出來,李明覺呆頭鵝似的,直愣愣盯著,還傻乎乎地道:「師尊,沒關係,你我同為男子,您老人家有的,弟子也有,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爹,兒子看您老人家幾眼,您不生氣吧?」

    江玄陵額上的青筋極誇張地暴了出來,幾乎是從齒縫間吐出一句:「閉眼!」

    李明覺「啊」了一聲,趕緊雙手捂臉,可仍舊暗戳戳地透過指縫,瞧著師尊起身,攏起了長衫,那抹極艷的顏色,終是看不到了。

    唉,好可惜……

    不對,等等!為什麼自己要覺得可惜?!

    李明覺趕緊晃了晃腦袋,把這該死的念頭甩出去。

    待江玄陵說可以睜眼了,這才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絞盡腦汁的想,該怎麼胡扯,才能讓師尊相信他。

    正愁眉苦臉,不知如何巧舌如簧時,江玄陵又道:「你不必解釋,燕黎此人並非表面看起來那般簡單,你日後多加小心,切記謹慎行事。」

    李明覺心想,比起他,更應該多加小心的人,應該是師尊吧?

    畢竟小魔君那狗東西,醉翁之意壓根不在酒啊。

    而且,師尊這個爐鼎受,日後都不知道怎麼被人玩弄的。怎麼好意思讓他小心?

    雖心裡有點不憤懣,但明面上只得拱手當個龜兒子:「是師尊,弟子謹遵師命。」

    被那該死的小魔君一攪和,天就差不多要亮了。兩個人皆是一夜未眠,李明覺認為自己年輕氣盛,熬個夜不打緊,可師尊的身子骨弱,熬一夜太虧元氣。

    遂借著出去小解的名頭,出去轉了轉,特意在樓下躺著,待弟子們下了樓,才如夢初醒地道:「啊,二師兄,你起得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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