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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21:06:01 作者: 卷耳貓貓
    「好!我這就去尋明覺!大師兄,二師兄,師尊就勞煩你們照顧了!」

    林景言的聲音已經近在眉睫了。

    把李明覺嚇得臉色一白,來不及再向師尊討件衣裳了,慌不擇路地在內殿亂竄。

    可師尊的房間裡陳設清雅簡約,除了一張床,一張放著古琴的矮桌之外,基本上任啥沒有。

    第七章 和師尊親密接觸!

    總不能讓他立馬挖個坑,將自己埋一會兒吧?

    就在這一瞬間,手腕被人自身後一拽,李明覺受迫倒退幾步,撞入了江玄陵懷中。

    兩手要死不死的,還抓住了江玄陵的胸膛。

    手還被彈了一下,李明覺震驚地想,為何男人的胸膛,竟有如此彈性?

    以及……江玄陵的八塊腹肌,到底是怎麼練出來的?

    「藏進來,閉氣,不要讓任何人察覺到你的氣息!」

    江玄陵壓低聲兒道,伸袖一揮,牆角的兩排紅燭,立馬熄了半數。

    屋裡的光線暗了不少,為數不多的陳設也在搖曳的燭火中若隱若現。

    李明覺愣了愣,心道死就死吧!

    把心一橫,悶頭鑽進了被窩裡,像只無頭蒼蠅,躲在了江玄陵身後。

    那股子奇香便濃郁了數倍,熏得他腦仁暈乎乎的。

    「師尊……」

    殿外的人要進來,江玄陵眸色一厲,抬袖一揮,桌上的瓶瓶罐罐飛了出去。

    啪嗒一聲,砸在了柱子上。

    「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擅闖水遙澗?」

    外頭的兩人明顯愣了一下,而後就聽齊刷刷的重物落地聲。

    沈寒渡與那位二弟子顧初弦雙雙跪地。齊聲道了句:「弟子有錯,請師尊責罰!」

    李明覺心道,我滴個乖乖,這倆小畜生怎麼跟原文裡不一樣。都這麼慫的?

    原文裡把清冷師尊折磨到求饒的孽徒,就這……就這?

    還是說,人前叫師尊,人後師尊叫?

    李明覺以為很有可能。

    江玄陵冷漠道:「滾出去,沒有本座的傳喚,誰都不准進來!」

    「師尊!」沈寒渡出聲道,「師尊重創魔界,身上負傷。又受了魔界妖人偷襲,弟子不放心師尊,斗膽請師尊恩准,弟子想進去替師尊療傷!」

    顧初弦道:「師尊,弟子千里迢迢趕去藥王谷,討了藥王谷最好的療傷藥來,請師尊允許弟子進去!」

    啥?療傷藥?

    不是,不是那啥,那啥嗎?

    怎麼能是療傷藥?

    李明覺愣住了,心裡暗罵原著誤他!

    這他娘的,可真是天大的誤會啊!

    他暗暗恨得磨牙,越發屏息凝氣,生怕被人察覺。

    江玄陵道:「本座的身體,本座清楚,無須多言,出去吧。」

    兩個徒弟自然不肯啊,誰都想趁師尊病,要師尊命。

    其實,按照原著里的說法,江玄陵本身對徒弟們都挺不錯的,壓根不存在徒弟受惡毒師尊欺辱,然後黑化成魔,狗血囚禁啥的。

    真要說江玄陵錯,也錯在他生得太絕了。

    在蒼墟派是鎮宗之花,出了蒼墟派,在整個修真界更是名列第一的美人。

    便是女子都比不得他。

    這才引得座下徒弟們忌憚,愛意與日俱增,終有一日爆發,逐漸蠶食。

    李明覺當初看文時,每每看到江玄陵被弟子們齊上陣折磨,都恨不得拽著狗比們的頭髮,哐哐撞地。

    現如今穿書進來,他其實想對江玄陵好一點。

    哪知這個想法才一冒出來,他再一次曲膝跪下了。

    又因為躲在被窩裡的原因,頭就抵在了江玄陵的腰上。

    第八章 一日為師,終生是爹!

    這番動靜不小,外頭的人都聽見了。沈寒渡驚問:「什麼聲音?師尊,您怎麼了?」

    「無事。」

    江玄陵抬手隔著被子按住李明覺的亂動的腦袋,眸色漸漸又泛起血紅。

    因為極力忍耐,露出的玉般的手腕上,青筋誇張的暴了起來。

    「都怪我,要不是我衝動,師尊根本不會闖入魔界,更加不會受傷,都怪我任性!」顧初弦在外頭帶了點哭音了。

    李明覺的臉啪嘰一下貼在了床板,呼吸都困難起來,又因受迫跪倒,掙扎時,臀腿亂擺。

    就像一條狂擺尾巴,求主人寵愛的小狗。

    江玄陵誤以為他在勾引自己,極力忍耐。又聽得外頭徒弟說的話,十句有九句都是廢話。

    所剩不多的耐心,終於消磨殆盡了。嚴厲道:「既然你們不願意回去,那便出去跪著!」

    二人一聽,似乎覺得跪在師尊的房門外,也比回去強。雙雙退了出去,跪在殿外。

    顧初弦將好不容易取來的藥留在殿內,跪在外頭高聲道:「師尊熄怒!只要師尊傷好,不論怎麼處置弟子,弟子都毫無怨言!」

    李明覺都快被憋窒息了,一聽這話,心裡當即一個臥槽。

    原文裡二師兄顧初弦陰險毒辣,折磨江玄陵的手段層出不窮。

    哪知如今一見,就這,就這?

    爐鼎文里的孽徒們,現如今都這麼卑微的了?

    來不及繼續腹誹了。

    李明覺一口氣提不上來,手腳立馬軟了,後腦勺上的大手一松,他立馬跌趴在床。

    身上猛然一涼,眼前驟然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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