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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2:02:42 作者: 偷馬頭
乳尖兒被含住,被男人有力的唇舌吸吮,密密匝匝的快感從小小一點鋪散至四肢百骸。
池清霽剛才還直挺挺地杵在地上的腿忽然就有點發軟,手不由自主地往後扶住了牆壁。
「你去哪裡旅遊了?」
她身上的毛衣有點寬鬆,往下耷拉的時候淺淺地搭在男人的頭上,池清霽垂眸下視,正好與他身上的白色毛衣連成一片,頓時有種好像壓在自己身上的是條白色大狗的錯覺。
「……川藏那邊。」
池清霽的雙乳被男人的唇舌熱息烘得不得不先收起不必要的聯想,她手扶在宋薄言肩頭,指尖在快感的脅迫下不斷收緊,掐在男人的肩後側。
池清霽的呼吸愈發粗重,聲線也在這種溫度中軟下:「去沙發上。」
宋薄言的舌還在繞著她的乳暈打轉,聞言動作微頓一下,便二話不說將池清霽豎著抱起,從玄關跨進了客廳。
池清霽的內衣早移了位,胸口兩團軟乳伴隨男人步調晃了兩晃,平放下去的時候就好像香軟黃油融化般變成一小灘。
乳尖兒上還殘留著宋薄言的唾液,見光的時候鍍上一層晶亮。
宋薄言手指往上壓掌心上推,將那逆來順受的小小乳包捏來揉去。另一隻手摸著她瘦薄的腰線,俯下身去,從她的肋骨中間一寸一寸往下,落下雙唇的烙印。
她皮膚白,瘦下來之後燈光下看著有幾分難言的脆弱感,就像是一根被握在他手心的羽毛,叫他都不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折在了手裡。
「以後我們一起去。」
他說完這句話,便以一個虔誠的吻落在池清霽的小腹處作為結尾,又探過頭來和她吻到了一起。
池清霽的衣服就在新一輪的唇舌糾纏中如同洋蔥,一件一件一層一層地被剝落下去,客廳的頂燈在情慾的升騰間變得眩目。
池清霽始終不置可否,只有手很積極地去解宋薄言的皮帶,將邀請的意味表現得相當明確。
直到男人的陰莖頂進深處,快意伴隨脊椎一路橫衝到後腦,池清霽才輕輕地哼了一聲,後脊如同綻放的花一般悄無聲息地舒展開。
她的雙乳微微挺起,頂端一粒嫩尖兒仿佛等待採擷的紅豆,宋薄言將那精緻的小東西捏進手裡,池清霽倒抽的那一口氣便自然而然與下半身攪動的粘膩窸窣混在一起。
宋薄言拉著她的手腕帶過頭頂,手指滑入她的指縫,將腦袋埋在她深凹的頸窩,鼻尖蹭著她的側頸,又壓低聲音重複一次:「下次我們一起去,好嗎?」
現在的池清霽,給宋薄言的感覺,像一陣風,來去自由,抓握不住。
宋薄言這段時間每天一睜開眼睛,都沒辦法用任何方式感受到池清霽的存在,讓好不容易得來的短暫七天變得就像是南柯一夢,讓他有時候甚至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已經瘋了。
因為太想她,所以臆想出她再一次出現,又臆想出了一場暴雪將她困在自己身邊。
「清霽。」
思及此,宋薄言比見到她之前還要更迫切地想要一個答案,他啞著聲音在她耳畔叫她名字,陰莖一次一次緊密而兇猛地嵌合進池清霽的深處,巨大的快感不斷席捲而至,兩人的交合處汁水四溢,香艷淋漓。
那狹窄的穴口被粗硬的柱狀物磨得已經微微充上了血,呈現出花瓣一樣嬌麗的紅色,被淫水包裹,伴隨著宋薄言每一次抽拔挺撞,都發出或大或小或輕或重的粘膩聲響。
但池清霽卻除了喘息與細碎的低吟之外,始終一言不發。
這是她無聲的拒絕。
她不想。
第17章 .賤嗎(二)
宋薄言俯下身,扣在她頭頂的手不斷收緊,將她的手指與手掌往自己的手心攏。
有觸感,有體溫,卻好像還是抓著一團看不見摸不著的霧,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縷陽光落下來,就如煙般消散了。
「川藏,是薩普神山嗎?」
「嗯對。」
事後,池清霽從沙發上爬起來,索性當著宋薄言的面把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毛線衫和內衣脫了下來。
宋薄言見狀,立刻懂事地先把自己身上的毛衣脫下讓她先套著。
「我媽以前就很想去看日照金山,但是她上不去。」
池清霽在小時候,絕對是屬於吃過見過的小孩。
幼兒園的時候就經常跟著家裡這對恩愛夫妻到處走,寒假暑假沒閒著過,從小到大幾乎走遍了中國的每一個角落,吃遍了所有當地特色。
為什麼說是大半個中國,而不是全中國呢,因為他們一直沒有涉足過高原。
池媽因體質原因,高原反應非常厲害,池爸好幾次嘗試帶她們去向西藏高原,都因為妻子強烈的高反而不得不臨時更改行程。
不知道是不是人總有點叛逆感,越不能做的事情反而越想做。池媽去的地方越來越多,對國內的風景逐漸平淡的同時,反倒是日益嚮往起了高原風光。
南迦巴瓦,貢嘎,薩普,這些雪山的名字成為了他們一家人談論旅行時出現頻率最高的詞彙。
「我這次一定要撐著上去,不看到日照金山不下來!」
每次都這麼說的池媽,卻每次都在驅車前往雪山山腳的路上敗下陣來,被丈夫和女兒扶著回到酒店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