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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8:17:34 作者: 以蓁如玉
    看著腰牌滅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宋義看著寧晞,眼中殺意一閃而過,又是這樣,之前跑掉一個,現在又跑掉了一個,他的內心不斷的叫囂著,他想要見血。

    寧晞落地的時候,執玉便走了過來將她扶了起來,她抬頭看向宋義,與他雙目對視。

    她不知道背後之人究竟用了什麼法子提煉出來這種丹藥,但是也不是沒有後果的,宋義服用一次丹藥,就會變得特別暴躁,看樣子好像很強。

    「沒事吧。」執玉收回目光,看向寧晞,她的手臂無力的垂在兩側,掌心以一種不自然的方式朝著後面,想來方才躲過那一腳,也是硬撐著的。

    寧晞搖了搖頭,她一直以為沒有被銀針射中是因為自己運氣好,可是摔下來的時候,看到從自己衣服里掉出來的符籙灰燼,她才知道,護著她的,是師姑奶奶送給自己的那兩張符籙。

    「師姑奶奶,你送給我的符籙沒了。」寧晞失落的低下了頭,沒有因為受傷哭,倒是因為這個十分傷心。

    執玉鬆了一口氣,從乾坤袋裡翻了一張逢凶化吉符出來,塞給了寧晞,「給你就是幫你的,用了我這裡還有呢。」

    寧晞這才笑了起來。

    執玉戳了戳她的額頭,胳膊都斷了,還有心疼糾結符籙的事情,連忙帶著她去找周長老。

    接下來的兩日,執玉都沒能對上宋義,倒是與他對上的弟子,不論是大宗門還是小宗門,都只剩下一口氣吊著。

    那些弟子倒是想直接認輸,可那宋義都是快速的堵住他們的嘴,把他們打得滿口鮮血,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們,若不是厲宗主出來阻止,只怕那弟子,就要被他活活打死了。

    厲宗主警告宋義,仙門大會只是弟子之間的比試切磋,若是他真把人打死了,便要取消他的資格。

    宋義這才收斂了一些,可也只是一些。

    整個演武台上都是那弟子身上噴濺出來的血,偏偏宋義還不讓人清理,除了他,便沒有別的弟子願意選那個演武台了,是以幾場下來,登上演武台的白玉石階上都在滴血。

    厲宗主不讓他把人打死,他就把人打到只剩下一口氣,然後扔下台,直言這樣那弟子就算死了,也與他沒有關係。

    遇上他的,不管是普通宗門的弟子,還是五大宗門的弟子,都是這樣。

    不過幾日,宋義便被所有宗門的弟子敵視,甚至是扶陵門的人,都有意疏遠他,只覺得宋義太過可怕。

    宋義並不在乎那些弟子怎麼看,甚至以此為傲,如今場上只剩下二十個弟子,最後勝的十個人,便可以拿到入秘境的資格。

    他比完最後一場,看向上方的看台,「五大宗門也不過如此嘛,待我從秘境中尋得寶物歸來,就做這修仙界的帝王如何?」

    宋義態度如此囂張,惹得眾弟子紛紛瞪向他。

    修仙界的帝王,他可真敢說。

    修士本就不屬於凡界,宋義此番言論,可謂囂張至極。

    厲宗主作為宗門之首,對此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明日你能獲勝再說吧。」

    留到最後的弟子,都是修為比較高的。

    今年的仙門大會,許是出了宋義這麼個異類,二十個弟子裡,有八個是小宗門的弟子,剩下的都是五大宗門的人。

    因為宋義,厲宗主幾次三番的把幾位宗主召集到一起,為仙門大會制定了好幾條禁令。

    岑成滿面愁容的坐在執玉身邊,「小師姑,明日若是你對上那宋義,實在不行就認輸吧。」

    那宋義打到最後,竟然連劍都刺不破他的身體,仿佛他的身體是鐵做的一樣,很是堅硬。

    執玉偏頭看了他一眼,「你沒發現,宋義那丹藥還是有問題嗎?」

    「發現了。」岑成點頭,那丹藥提升修為的同時,脾氣也會變得異常暴躁,似乎是要見血?

    「我覺得,宋義似乎已經超出了幕後之人的控制。」

    「我派宋簡暗中跟了宋義幾日,並沒有發現是誰給他送丹藥的,小師姑,會不會是你猜錯了?」

    「背後之人是宋義親口承認的,真言咒下,他撒不了謊的。」

    「如此說來,幕後之人是打算用宋義取得秘境名額,並沒有想要管他的死活?」

    「很有這種可能,只是那幕後之人藏得太深了,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

    「布置的如此周密,想來他也沒有想到,宋義本性太差了,是以把事情弄成這樣了。」不管參不參加仙門大會的弟子,都是怨聲載道的。

    雖然一早便知道比試會有失手,可是宋義這不是失手,他分明是想置人於死地。

    岑成同執玉交換了一下各自發現的事情,臨走的時候,還是叮囑道,「明日若是遇上宋義,千萬不要同他硬碰硬。」

    執玉點頭應了。

    等到抽籤的時候,看著同自己號碼牌一樣的宋義,忍不住抬頭看向玄元宗的方向。

    難道是岑成算到自己會對上宋義,所以才一遍遍的叮囑她嗎?

    岑成也懵了,這這這,小師姑居然真的對上了宋義,難道是被他念叨的嗎?

    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嗎?

    「快快快,快算算,這一場比試結果如何?」岑成也顧不得什麼宗主的姿態了,拽著路綏的手說道。

    路綏哆哆嗦嗦的開始卜卦,可是卜了半天,都卜不出結果,一下子就哭了起來,「宗主,我……我算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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