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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8:17:34 作者: 以蓁如玉
    二人對視一番,祁澤決定先發制人。

    那烏看著身形壯碩,卻是十分的靈活,輕巧的避開了祁澤刺過來的劍,轉身用手裡的雙斧劈向祁澤,被祁澤側身避開了。

    趁著祁澤落地還沒站穩,那烏的斧子又劈了過來,祁澤只能再躲。

    接連躲了幾次,祁澤終於找到機會出劍,只是他的劍還沒有碰到那烏,就被他的斧子擋下來了,不過那烏卻是後退了兩步。

    也是因此,祁澤看出了那烏的下盤不穩,可見他身上的力氣都匯聚在上半身。

    祁澤改變了策略之後,那烏的行動果真遲緩了些,祁澤將他逼到了欄杆旁,瞅准機會想將那烏踹下演武台,只是沒想到那烏快要摔下去的時候,竟然將祁澤也給扯了下去。

    落地的時候,兩個人身上的牌子都滅了,不過大家都看見了,是祁澤先落地的,所以這一局,那烏勝。

    「抱歉。」那烏對著祁澤說道,他方才將祁澤扯了下來的時候,摔到他腿上去了。

    祁澤走動的時候,那條腿明顯不對勁。

    雖然比試的時候誤傷難免,不過那烏還是誠心道了謙。

    「沒事,就是小傷。」祁澤擺了擺手,伸手拍了拍那烏的胳膊,拍上去只覺得他的胳膊硬邦邦的,拍得他手都疼了。

    「兄弟,你的胳膊可真硬。」祁澤齜著牙,甩了甩自己的手說道。

    那烏只憨憨的笑著。

    祁澤一瘸一拐的離開,回到了看台上。

    那邊演武台卻傳來喧譁之聲,似乎是在議論著什麼。

    執玉看了一眼,那個演武台離得有些遠,台下又圍滿了弟子,一時間也看不清楚到底什麼情況。

    她乾脆起身走到欄杆前,是兩個小宗門之間的比試。

    執玉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宋簡也湊了過來,他方才看到祁澤落下演武台的時候,就隨便找了個比試看,結果就看到了這一場。

    其中一個是扶陵門的弟子,原本已經處於下風,眼看著就要被打下台,沒想到他忽然從懷裡掏了顆丹藥出來吃了下去,修為瞬間暴漲,一下子就把對手給踢出去了。

    那弟子也是有本事的,撞上欄杆之後借著那點力站到了台上。

    所以下面才一片喧譁聲。

    執玉看過去的時候,那個扶陵門弟子又要踢過來,對面的弟子險險避了過來,不過他動作緩了很多,看樣子那一腳還是踢得很重。

    果不然,躲過去之後,原本看起來好好的弟子突然半跪在地上,一口血吐了出來。

    扶陵門弟子見狀,再次沖了過來,這一次卻沒有把那個弟子踢下台,而是抓住他的衣服,對著他的腹部用力的錘打起來,打得他不斷的吐血。

    「我……我認……」那弟子似乎要說話,卻被那扶陵門弟子一拳砸在了嘴巴上。

    砸完之後,他又將那弟子舉起來,用力的摔在台子上,演武台上都被摔出了一道裂紋,不過這演武台不知道是怎麼形成的,裂紋很快就消失了。

    這能自動修復的能力,也是選來做仙門大會地點的原因之一。

    眼看著扶陵門弟子抬腳就要踩下去,一聲怒喝傳來,「住手,快住手!」

    一個中年模樣的男人跑上了台,「他已經認輸了,為何還要再打?」

    扶陵門弟子面色有些蒼白,偏頭瞅了那男人一眼,嘴角上揚,「是嗎,我怎麼沒有聽到他認輸?再說了,這牌子還沒滅,比賽還沒結束呢,你是何人,竟然敢打斷比試?」

    「我是他的師父,方才我徒兒分明是要認輸,你為何不讓他認輸?」

    「哦,是嗎?那便是我沒聽見了。」說話的時候,扶陵門弟子已經抬腳踩了下去。

    執玉離那邊有些距離,可就是那麼一下,他仿佛聽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個弟子骨頭碎裂的聲音。

    而後那扶陵門弟子一臉厭惡的將已經昏迷的弟子踢下演武台,好似他踢得不是人一般。

    執玉眯著眼睛打量那個得意洋洋的弟子,他剛才的那一幕,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她現在就想宰了他。

    看著自己的弟子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作為師父當然不願意,他看著天闕宗的方向,想要討一個公道。

    岑成卻是嘆了一聲。

    「難道天闕宗會包庇他嗎?」

    「非也,那扶陵門弟子使用的丹藥,只是提升修為的丹藥,並非什麼歪門邪道,仙門大會的比試規則中,並沒有禁止弟子比賽途中使用丹藥提升修為,這隻怕這靈心觀是討不到什麼公道了。」

    那邊天闕宗確實是這樣回答的。

    靈心觀的宗主自然也是明白的,可是他徒兒方才分明說了自己要認輸,卻被扶陵門弟子這樣虐打,合該還一個公道。

    天闕宗的人沒有說話,而是看向那扶陵門弟子。

    方才演武台下的人也聽到了。

    仙門大會都是點到即止,即便有失手也不至於會死,方才他們可都聽得清清楚楚的,若是都往死里打,別說他們這些小宗門了,就是大宗門都剩不了幾個弟子。

    「哈哈哈哈哈。」那扶陵門弟子忽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笑你天真,你說你徒兒要認輸,那有誰聽見了?」

    「他要說的時候,是你一拳打在了他的嘴巴上。」

    「是嗎?可我沒有聽見啊,再說了,他輸了,是他自己落下演武台輸的,與我何干?即便是大宗門的人,也沒有隨意污衊我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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