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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6:59:33 作者: 唯酒
飯後不到八點,林海生從冰箱裡拿了一盒捆好的大閘蟹給他們帶走,自賣自誇道:「這是朋友送的,正宗的陽澄湖大閘蟹,外面買不到的。」
林鯨穿上針織開衫,悶頭就往前面走,被林海生拉住,在她耳邊低聲說:「今天你媽不小心開了你房間的門,我已經批評過她了。明天爸爸就給你的房間上鎖,以後你們安心在房裡呆著,鎖死誰也打不開。」
說完,他自己忍不住笑了。
林鯨本來準備好在地球安營紮寨了,被老爸這麼直男的一通解釋,她又想逃離了。
林鯨尖叫一聲:「爸!」
蔣燃替她回答:「謝謝爸,那辛苦您了。」
平鋪直敘的語氣,聽不出一絲尷尬。
林海生笑得陰陽怪氣:「……不謝不謝,你們走吧。」
林鯨抬起腳尖,邁著步子,橫衝直撞走出樓道。
一路上沒跟蔣燃說一句話,到家蔣燃喊她,林鯨賭氣地沖他喊:「你幹嘛答我爸的話?」
蔣燃無辜地站在客廳:「難道不是禮貌?」
「哼!」她跑回臥室,留下一句:「聽不出我爸是調侃嗎?你傻死了。」
之後蔣燃打車去中午吃飯的酒店取車,林鯨去浴室洗澡,沒等蔣燃回來,就把家裡的燈全關了,氣鼓鼓的爬上床。
氣死了氣死了,他們可真一點兒都沒默契度。
半個小時候,蔣燃回來了。
林鯨在被子裡鼓出一個小花苞出來,故意沒理他。蔣燃在床前站了一會兒,只好拐去浴室洗澡了。
他洗完上床,輕扯被子,裝失憶似的問林鯨:「你怎麼又生氣了?」
於是林鯨把腦袋露出來,把被子裹在頭頂,只露出一張臉,好氣又好笑地問他:「這怎麼會是生氣呢?難道你沒看出來我在不好意思?笨蛋。」
蔣燃躺下,順便她拽進來,繃著唇說:「哦,原來是嬌嗔。我又悟了。」
林鯨捶打他的胸口:「你一天到晚都在參悟。不應該結婚,你應該去修仙。」
蔣燃:「……」
林鯨:「談戀愛的時候,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說話呢?我被騙了。」
蔣燃:「現在是誰一直在說話?」
林鯨:「哼。」
蔣燃:「不許哼了,不然哼一次親你一次。」
林鯨果然不哼了,眼巴巴盯著他看。蔣燃把她摟到懷裡,這才告訴她:「知道我們在睡覺的時候,你爸媽說什麼嗎?」
「什麼?」
蔣燃:「只要他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我們。」
林鯨恍然大悟:「他們就喜歡這樣,總是一個陣地,把我孤立起來。」
蔣燃:「不怕,現在我跟你一個陣地了。他們都不尷尬,我們也不尷尬,反擊回去!」
林鯨感覺有被寵溺到。
兩個人在被子裡的姿勢,她宛如一根藤生植物,盤在蔣燃這棵大樹上,不知不覺她的臉上又升起一股熱氣。
蔣燃默不作聲凝視了她一會兒,然後掐著她的下巴,與她接吻。這一次他軟語溫存,循循善誘,極盡耐心。
待林鯨有所察覺,睡裙已經被扔到地板上。
「來真的,好不好?」他問,原本落在她臉上的目光,緩緩下移,似窺視獵物,帶著研品的直白。
「嗯。」林鯨聽見自己輕聲回答,但是胸口的涼氣,男人的窺測,讓她口是心非地羞澀捂住。
蔣燃忽而一笑,起身除了睡袍,再次欺身上來。
林鯨仰躺在床上,手腳散開落在床單上;借著落地燈的晦澀光線,看清楚他的身體。儘管已經抱了很多次了,還是非常震驚。
他的身體像人體雕塑一樣漂亮,六塊薄薄的腹肌並不誇張,勁瘦的力量感和靠吃蛋□□養出來浮誇肌肉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第二種像磨皮過度的圖片,千篇一律;第一種則是荷爾蒙激發人真實的欲|望。
林鯨甚至因此對他的身體,產生了一絲畏懼。想抱他,又忽覺自己放縱的沒有邊際,與此同時,她更希望自己是被動的一方,把操控權交給對方。
因此,在蔣燃靠近的時候,她只是嘴唇貼了貼他的脖頸和耳廓,便不動了,像一隻膽小的鴕鳥,將頭埋在沙灘里,腳趾都繃得緊緊的,
其實女孩的身體,更像一張未經開發的地圖,蔣燃親手將她打開。林鯨的心臟「碰碰」狂跳,羞恥得不敢看他,蔣燃的手掌穿道她背後和床單之間,輕飄飄把她的身體往上一抬,移到他方便的位置。
林鯨嚇壞了,就在她意外腦袋要撞上床頭的時候,頭頂上竟然是他的手指墊著。
「怎麼還害怕了?」蔣燃又吻她的唇,食髓知味地吮咬著。
林鯨半個身體都在被子外面,她欲哭無淚,因為蔣燃利用天然的優勢,輕而易舉地就控制住了她的四肢,搞得她像一隻嗷嗷待宰的小兔子。
果然,這件事的真諦對林鯨來說並不在最後迸發的幾秒,而是在於前期推拉過程,看似互相撩撥,蔣燃明顯是主宰者。
她意亂情迷,柔嫩的肌膚被他硬茬茬的短髮折磨的不成樣子,又癢又刺激,受不住的小聲叫了幾次,略帶哭腔。
「你,不許這樣——」
殊不知,這幾聲嬌氣的控訴,讓男人脊背一僵,被刺激的興奮度攀上巔峰值。
小兔子有著嬌而不自知的絕招,能讓人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