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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4:40:57 作者: 兔子不吃糖
    動作狠戾的折磨胖男人,胖男人疼的想喊出聲。

    胖男人被折磨很久,卻未曾說出,派來傷害原主的人是誰。

    片刻。

    扭斷胖男人的脖頸。

    小姑娘嫌棄胖男人髒了她的手,擦淨白嫩嬌軟的手。

    繼續折磨著這些,妄圖欺辱原主的人。

    直到剩下的那些人被折磨死亡之前,那些人說出,根本不知道,派他們來的人是誰。

    只是覺得可以拿到錢,又能睡到名伶很不錯,所以他們並未在意,對方叫什麼名字,只看見那人,是戴著口罩眼鏡,聲音是女生。

    須臾。

    烏黑長髮扎著玉簪,身穿一襲旗袍的姑娘,整理好,原主這件,差點被人扯壞的旗袍。

    並未收拾這些屍體。

    …

    …

    半晌。

    氣質溫和,猶如古代書生的少年,衣裳泛著血跡。

    修長的腿跑在路上,懷裡抱著書本。

    姿態似乎漫不經心,眉眼漂亮,身穿旗袍的貌美姑娘,唇角微微翹起弧度。

    容顏精緻的少年,並未注意到夜色裡面,出現提著燈籠的姑娘。

    下一刻,少年撞到,身體蔓延淺淺藥香的小姑娘。

    第二百五十一章 戲子無情2

    容鄞懷裡的那些書本,掉落在地。

    察覺到,自己撞到姑娘之後。

    微微抬起視線,對上漂亮姑娘朦朧墨色的眸。

    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響起。

    小姑娘聽見發布支線任務的聲音。

    頃刻之間。

    容鄞冷白修長的一隻手,被小姑娘柔軟的縴手抓住,快速跑離這裡。

    途中。

    容鄞在燈籠以及月光照耀之下,狹長漆黑的瑞鳳眼,微微低眸,看見小姑娘嬌白細膩的腕骨,泛著舊傷疤的模樣。

    傷疤明顯是利器所致。

    半晌。

    容鄞被小姑娘帶到一處拐角,藏起來。

    以為眼前之人,可能是接應他的容家臥底。

    小姑娘姣好漂亮的身,挨近容鄞。

    唇瓣嫣紅,貼近容鄞的耳畔。

    低軟聲音響起:「我是不是搞錯了,他們好像是來追你的吶~」

    難道,她以為是來追她的?

    容鄞思及這些,微微皺眉。

    如果是這樣的情況,她肯定不是容家的人。

    本想出聲。

    小姑娘瞥見那些人跑了,並未發現她和容鄞之後。

    一把抱起剛要開口的容鄞,容鄞身上的傷仍在流血。

    狹長微勾弧度的漂亮雙眸,視線落在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聲音輕軟:「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館。」

    …

    …

    醫館。

    處理好容鄞身上的傷。

    小姑娘眼睛亮亮的,注視著溫和含笑的容鄞。

    容鄞微微掀開唇瓣,聲音溫潤好聽:「不知姑娘是什么姓名。」

    小姑娘微微俯身,挨近坐在床榻上的容鄞。

    容鄞目光觸及,小姑娘唇角微微彎著的模樣。

    「姓陶,名梨。」

    容鄞微微低垂著卷密的睫。

    片刻。

    容鄞抬首,眼神微微閃爍。

    語氣溫吞,耳根微微紅著,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模樣:「在下最近比較缺錢,今日在醫館的費用,日後,在下會等賣書本賺到錢之後,還給陶梨姑娘可好?」

    小姑娘鹿眼好奇的注視容鄞,細白軟膚的纖纖指尖,微微指向容鄞身上的傷。

    側身湊近容鄞的耳。

    容鄞臉頰微燙。

    睫羽發顫,抿著微微泛白的唇瓣。

    她怎麼如此靠近他。

    等等,陶梨這個名字,他好像在哪裡聽過?

    小姑娘唇角輕翹笑意,聲音軟糯:「今日為何受傷,那些人追你做什麼?」

    說到這裡。

    小姑娘後退,烏色的漂亮眸子,泛著無害疑惑的目光。

    容鄞眼底深沉。

    骨節如藝術品漂亮的修長指骨,微微攥緊桌上的藥碗。

    觀察著小姑娘微亮的鹿眸,確定小姑娘只是出於好奇,問問之後。

    容鄞眉眼斂著淡淡的笑意,聲音依舊溫和:「得罪了一些人,他們才這樣對我。」

    【支線任務1:送容鄞去醫館,問容鄞為何受傷

    任務進度——100%

    獎勵110積分,餘額:300積分喲~】

    說到此處,寶藏系統賤笑兩聲。

    小姑娘對於寶藏系統動不動賤兮兮的模樣,已經習慣。

    片刻。

    小姑娘忽然眼眶微紅。

    突然抱住容鄞的身,沒有碰到容鄞的傷。

    容鄞僵住身子。

    耳朵又開始發紅,臉頰飄起兩抹紅暈。

    容鄞聲音低啞:「陶梨姑娘,你這是作甚?」

    說到這些。

    皓白如雪的修長大手,本想推開小姑娘。

    小姑娘低頭埋在容鄞的懷裡。

    下一剎。

    小姑娘抬起頭。

    含著水霧委屈的漂亮眸珠,有些可憐巴巴的模樣。

    聲音軟軟的,泛著哭腔:「可不可以讓我抱一會兒,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心裡難受,卻沒有人可以訴說,也不能抱著哭一場。」

    容鄞又一次紅了臉。

    目光似乎暗藏害羞之色,語氣慢吞吞的:「可是,男女授受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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