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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4:27:44 作者: 做夢想暴富
    鹿青崖瞪大了眼,舌頭推搡著蕭天離開,卻反而惹得他更加興奮,層層壓迫鹿青崖的生存空間。

    兩人你來我往,漸漸親出了水聲。

    母胎單身至今,這是鹿青崖兩輩子親的第一個嘴。

    簡單的悼念過自己逝去的初吻後,鹿青崖抓住機會,狠狠的咬住了蕭天的舌尖。

    口腔中乍然出現血腥味,劇痛讓蕭天不得不停下。

    即便是修士,全身上下被靈氣包裹的猶如鋼筋鐵桶一般,舌頭仍舊是脆弱的地方,被這樣強的力度毫不留情的咬下去,幾乎是瞬間就出了血。

    他往後退了退,胸膛急促起伏。

    鹿青崖惡狠狠的,「放開!」

    蕭天沉默的低著頭,隨後眼底隱隱閃現幾分淚光。

    前面忘了說,蕭天長得劍眉星目,五官硬朗,膚色是健康的蜜色,板著臉不笑時就像是個冷酷無情的黑皮體育生。

    此刻他眼底全是淚光,因為低著頭的緣故,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很快就打濕了鹿青崖胸前的衣襟。

    他緊抿著唇,低著頭,無聲的落淚。

    一隻兇猛高冷的德牧衝著你嚶嚶叫是什麼體驗?

    這一畫面無疑是具有巨大反差感的。

    鹿青崖呼吸一窒,心底某些小癖好突然被勾引了出來,到嘴邊斥責的話突然再也說不出口了。

    她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你……你別哭了。」鹿青崖斟酌了幾次,最終才無奈的說出口,「明明是你非禮我,我還沒說什麼呢,你怎麼先哭上了。」

    蕭天不聽,仍舊無聲的哭泣,模樣看著讓人心疼。

    鹿青崖想,這若是在前世大街上,此時或許就該有人指著她,問她怎麼惹哭自己家小媳婦了。

    怎麼哄都沒用,鹿青崖乾脆破罐子破摔,卸了身上反抗的力道,擺出了一副任君為所欲為的態度,「行行行,你親。」

    既然心軟無法反抗,那就躺平好好享受。

    話音剛落,蕭天眼神一亮,幾乎是瞬間收住了淚水,親親熱熱的湊了上去。

    這次他收回了控制鹿青崖的手,轉而握住,五指插/入其中,與她十指交融。

    ……你大爺的,故意的是吧!

    第一次和清醒著的師尊接吻,蕭天不免有些飄飄然,格外激動。他像一隻真正的小狗,親親熱熱的圍著主人打轉,只要主人看他一眼,他就能高興上一整天。

    但同時他又不是狗,小狗只乞求主人片刻的愛,而他想要的是主人的全部。

    他眼神暗了暗,愈發投入。

    ……

    鹿青崖找準時機,向後一仰,親密無間的兩人短暫的分開。

    她身體發虛,全身上下不剩絲毫力氣,被親的甚至有些瞳孔渙散。分開後她晃了晃腦袋回神,大喘著氣,捂著自己被咬破的唇角,輕罵了一聲,「兔崽子。」

    蕭天此時倒是不再掩飾,低低的嗯了一聲應下,隨即又覆了上去。

    作者有話說:

    只是親親,審核別鎖嘛

    第63章

    寶珠腳步匆匆的推門進來, 眼神驚恐的指著門外,道,「小姐, 咱們院子裡怎麼跪了個男人!」

    那人生得人高馬大,瞧著便是個不好惹的主,寶珠不敢上前招惹,只能小心翼翼的從他身邊經過, 快步進了屋子裡。

    這是女子的閨房,她家小姐尚未出閣,若是這事傳到了府外,定然會壞了小姐的名聲的!

    寶珠在一旁著急的跳腳,來回在原地踱步想著應對措施。

    要不讓他去院子外頭跪著?院子和小姐的房間隔了老遠,這樣就算別人看見了,也不會多說些什麼。

    她眼神亮了亮,鼓起勇氣打開門,卻和門外那人的視線正好對上。

    寶珠:……算了。

    她不敢。

    鹿青崖趁著寶珠開門的間隙瞥了一眼門外, 正正好和蕭天的視線對上,他眼神哀怨,表情透著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嘖。」鹿青崖煩躁的皺了皺眉,看著就煩。

    鹿青崖生氣的瞪了他一眼,隨後聲音大了幾分,像是故意說給外面那人聽一樣,「寶珠, 關門!就讓他跪著!」

    都說了停下,可蕭天像沒聽見一樣, 仍舊死氣白咧的賴著她, 給了點顏料便開染坊, 得寸進尺到甚至手都貼到了她腰間的皮膚。

    他們今日才算正式認識!

    就算是談戀愛,哪有這麼快的?!

    若不是瞧他長得好看,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鹿青崖一時間鬼迷心竅,心軟任由他親來親去。

    寶珠走到她身邊,默默的給她倒了一杯水,「姑娘,喝口水潤潤嗓子吧,怎的不過睡了一覺,這嗓子就啞了?」

    鹿青崖老臉一紅,默默的往上扯了扯衣襟,擋住自己滿是吻痕的頸子。

    隨即她咬住唇瓣,隔著扇門狠狠瞪了眼外面跪著的人影。

    她本就生的花容月貌,姝麗又不失清新,此時紅著臉嬌嗔的模樣,便是寶珠一個女子都看的眼熱,感慨她家小姐果真是天姿國色。

    屋內寂靜了片刻。

    過了半晌,鹿青崖才彆扭的開口,輕咳了一聲緩解尷尬,「寶珠姐姐,庫房裡可還剩下些沒裁剪的輕薄布料?最好是夏日的。」

    那登徒子膽大包天,在她頸上留下了許多印記,估摸著三四天之內都不會消失。她這樣一隻攥著也不是辦法,只能做個圍脖擋一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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