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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4:26:35 作者: 禮也
「再等會兒。」
江轍單著手把她內衣後邊的扣子扣好,又順著往前摸了一把,丁點兒便宜都不放過。
唇貼在她耳廓那咬含著,喘息聲有些滿足的性感,意有所指:「小小軟軟的,好香。」
陳溺聽著他這直白的評價,巴不得把耳朵捂上。死命掐他肩膀,卻又感覺到他的異常。
她霎時停下動作,臉色都不好看了,全身僵硬著喊他:「......江轍,你起來,他們在喊。」
他閉著眼消停幾秒,還要繼續在她臉邊蹭著吻。
一點也不擔心外邊那群人,臉上表情是一貫的懶怠散漫:「怎麼辦?不想開門。」
「......」陳溺被他弄得難受,空調這麼低,後背又出了汗。
他往下吻,唇咬在她清瘦的鎖骨上。低頭時,後肩胛骨起伏,寬鬆的衣服下是緊實精瘦的肌肉。
江轍身上那件T恤也被她攥得滿是褶皺,圓領口被扯得歪歪斜斜,隱約能看見他後肩的陰影。
陳溺這次看清了,是紋身。
她知道江轍玩得開,有這些東西也正常。
只是他紋的地方都不在明面上,後頸往下的脊骨兩寸是幾句外文小字,認不清是希臘語還是哪是梵語。
再往下是一大片暗黑色,布滿了他上半塊背脊。
陳溺稍稍伸長頸,好奇地去掀開他後衣領,卻被他按住了。
「想看?」江轍鼻尖親昵地蹭著她紅紅眼角,寬大手掌握住她的腰抱起來,笑得邪氣滿滿,「下次脫給你看,先回我房間去整理一下。」
陳溺被他半抱著坐起,表情略微呆滯,下意識低眼,往下看了他那一眼。
不到兩秒,又木著臉移開讓人窒息的視線,耳根燙了個徹底。
江轍看清她這反應不由得啞著聲線笑,下巴擱在她柔軟發頂,手摸到被他弄掉的蝴蝶結髮帶。
是一根鮮紅色的綢帶,原先是綁在她後腦勺的位置。進門時確實挺漂亮一個公主半披肩髮型,現在都被他弄散了。
陳溺眼睫毛上掛著淚水,鼻頭和眼睛都是紅的。
快速拿過那根髮帶站起身,跑回房間時腿還軟了一下。
她來這幹嘛來了?
每次來就是給他純欺負的。
把頭髮和衣服整理好,陳溺再從房間出來時,瞧見客廳八、九個大男生往茶几上擺了個蛋糕。
而江轍倚在單人沙發上,腿間放了個螃蟹玩偶擋著,表情不悅地看著他們點蠟燭。
安靜的屋裡一下變得熱熱鬧鬧,除了他室友以外,還有幾個面生的學弟學長們。
有個男生一轉頭看見陳溺,立馬誇張地叫了聲:「我就說小江爺藏女人了!」
江轍抬腿踹他一腳,歪了下頭:「喊嫂子。」
那人立刻改口:「嫂子好!」
陳溺:「......」
項浩宇和賀以晝他們都是老熟人,心照不宣地笑笑,跟陳溺打了聲招呼:「陳妹剛才在裡頭睡覺呢吧?」
她面色尷尬地扯了下嘴角。
好在門口及時傳來路鹿咋咋唬唬的喊:「我來啦我來啦!沒切蛋糕吧?」
項浩宇忙迎進來:「沒呢,就等你了。」
「小美人。」路鹿笑嘻嘻鎖定目標,撲過來親她臉一口,牽著她的手抱怨,「我都好久沒見到你人了!」
畢竟陳溺現在的時間就分三部分,江轍、學習和兼職。
就這會兒功夫,陳溺又被扯了過去,代替了男生腿上螃蟹的位置。
江轍跟嫌棄人似的擦她被親過的臉蛋,抬眼看著路鹿,語氣慢悠悠地警告:「你注意點啊。」
路鹿氣得瞪眼:「我注意什麼!這是我的好閨蜜,我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行了行了,懂點事兒。」項浩宇連忙在中間拉架,提醒道,「趕緊讓壽星吹完蠟燭,去趕下一場。」
一群人就這麼圍個圈,等著江轍吹蠟燭。
他連停頓的時間都沒有,低下頭,直接把蠟燭吹滅了。
陳溺小幅度扯扯他衣角:「你都不許願的嗎?」
江轍悶笑了聲,牽住她的手說:「沒什麼想要的啊,就沒許過。」
他從小到大,想要的都得到的太容易,根本不需要通過許個生日願望來獲得。
何況江轍這人完全不受世俗規矩約束,自由又恣意。
生日想挑哪天過就挑哪天過,旅行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今天想看鯨魚,下一刻說不定就買好了去奧克蘭南海岸的機票。
他很少考慮,總是興致來了就會去做。
路鹿聽著他們說話,吐槽一句:「江轍哥可能是想把這些年沒許的願攢起來,將來換個大的。」
江轍聽得入神,捏著陳溺的後頸,聲音暗啞:「那我真得想想了。」
他語氣又不正經,故意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話,陳溺白他一眼。
路鹿和他們幾個人興致勃勃切蛋糕。
項浩宇攔著她想抓蛋糕捂人臉上的手,說:「別玩太髒了啊,還得去第二輪。」
「去哪?」
「當然是一年N度的賽車比賽。」
...
......
-
一群人到賽車場那,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離賽道上還有幾百米,遠遠地就傳出其他跑車咆哮的聲浪。
江轍和他們一塊兒玩的有摩托機車也有專業賽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