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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瞠目結舌，小奚的臉和小梵重疊，她全身筋攣，張大嘴，一口氣提不上來，雙目一翻，癱倒下去。

    柒墨凡攔腰接住，將她抱起，收回靈箭，朝空中射去。

    靈箭幾經輾轉飛出洞口，他縱身躍起，連蹬帶攀躍出洞口。

    洞壁上黑影早已悄然溜出洞外，隱藏於駿馬影中。

    第143章 身死神不滅

    異域都城

    待言冰塵醒來已至異域都城，她起身，握住他雙肩質問道：「小奚呢？」

    「妖怪自然是法滅。」他從容篤定地擦拭著弓箭。

    她心一陣刺痛，淚水灌滿雙目，大喝道：「柒墨凡，你幹了什麼？」

    她第一次喊他的全名，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殺了一個孩子！

    *

    柒墨凡當著她的面殺了一個孩子！

    在這之前，她覺得他除了有一副好皮囊，還機智過人，有勇有謀。

    最難得的是，跟她一樣有一顆柔軟的心，不然就不會對一群小乞丐那麼上心。

    今日全然否定，他就是個冷血無情，驕傲自私的冰塊兒，連「冰墩墩」這個可愛的稱呼都配不上。

    她掙扎著要下馬，他摟緊她，加速策馬抵達一處客棧。

    影子相中蹲坐在客棧外乞討的女乞丐，迅速附著上去。

    言冰塵剛下馬，女乞丐上前抓住她的衣袖問道：「姑娘，你有沒有見到我的弟弟啊？」

    她一愣，問道：「我……你，你弟弟多大，叫什麼？」

    「他叫小奚，剛滿七歲。」她抬起手在自己胸前比劃著名：「這麼高。」

    她心虛的看了柒墨凡一眼，內心極為掙扎，還是沒有「出賣」他。

    「你餓了吧？不如先吃點東西？」她帶她進客棧，點了一桌菜。

    她狼吞虎咽地用手抓著菜往嘴裡塞，言冰塵看著她，滿懷愧疚，一口也吃不下。

    飯後，言冰塵讓店家在客房中備好一桶熱水，把她領到房間，給了她一套乾淨的衣服。

    她剛轉身，女孩拉著她的手道：「姐姐，咱倆一塊洗吧？」

    言冰塵一愣道：「嗯？不了。」

    女孩把她往木桶拉道：「姐姐，我洗不到背，你可以幫我嗎？」

    都是女兒身言冰塵不好拒絕，便半推半就點點頭。

    女孩大方褪去衣物，丰韻身段盡現，她入桶欣賞著倒影中的自己，撫摸著自己光滑的皮膚，甚為滿意。

    同為女子的言冰塵偏過頭迴避，拿起水勺，往她背上澆了幾勺，準備撤退。

    女孩一把拉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背頸上貼，撒嬌道：「姐姐，幫幫人家嘛。」

    她一手舀水，一手拿起棉巾快速上下擺擦拭，將她頸背一通清理後留下一句：「你慢慢放鬆，我有點餓了。」於是快步離去。

    「哼。」女孩面露猙獰，用力擊打著熱水，待水面恢復平靜，她看著倒影中清麗的面容。

    她用手背撫摸著臉唇，心想：「哪有男兒不貪色，讓我先解決他，再來慢慢享用人魚血。」

    *

    夜半時分，女孩悄無聲息來到柒墨凡床前，看著熟睡的他，窗外的月光散落在他的臉龐。

    一陣風吹來，他衣襟敞開，分明的線條，白皙的皮膚，秀氣挺拔的五官，一頭散落的長髮，撩動了女孩的心。

    她將衣物層層褪去，撫著柒墨凡的臉，湊近嘴唇，吹出一股氣。

    他屏息，瞪起鳳眼，一記反身將她壓倒在身下，抬手，靈箭飛至掌中。

    她擋住頭尖叫道：「將軍，別殺我！」

    他眼風帶著殺氣道：「果然還是你！」

    鄰屋的言冰塵從夢中驚醒，帶著還未熄滅的蠟燭尋聲沖向柒墨凡房中。

    她眼見這一幕，心頭一震，轉身想逃，卻收緊雙腿告訴自己：「是誤會，我不能再逃！」她回身直面。

    他運氣催動箭頭靈火，刺入的瞬間把目標從心臟移到肩部，隨著一聲：「啊！」女孩頭一歪，沒了動靜。

    「不。」言冰塵捂著嘴，跪坐在地，顫抖著手指著他，發不出聲。

    「莫怕，她未死。」他淡漠地拔出箭。

    她一愣，扶著門框起身，緩緩來到女孩身旁。

    微顫的手指放在她鼻尖處量了鼻息，鬆了口氣道：「她已經夠可憐了，你怎可如此對她？」

    「半夜至男子寢屋，是良家少女？」他睨她一眼，轉身把箭插回鞘中。

    她撿起地上衣裳裹於她身，眼神閃爍道：「她可能只是傾慕於你。」

    「與我何干！」

    床角處一道黑影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我看錯你了！」她想到小奚死時的模樣，閉上眼，珠淚滑落。

    他心一揪，握著她的雙肩憤憤道：「傻女人，你竟不信我！」

    黑影見機沿著床縫跟他的身影重合，迅速鑽進他體內。

    他眉心攏聚，鳳眼一抬，墨瞳漾開和眼白融為一體。

    他唇角一勾，從背後摟上她，她一驚，剛張嘴，被一把捂住。

    兩片柔軟從她的耳垂到頸部來回遊移，酥麻感使她雙唇微張，情不自禁。

    他的另一隻手撥開她的衣裳，游移進她的肚兜。

    她奮力掙扎，他一把把她按倒，覆上她的唇，滾燙靈活的舌使她啞然失聲。

    她一時被他的力量和纏綿沖昏頭腦，忘記了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