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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4:14:45 作者: 雲深處見月
祂有些失望,可看著鶯時看他的眼神,悶悶嗯了一聲,慢慢出去了。
掀開被子,鶯時穿上內衣,旗袍,踩著軟綿綿的拖鞋出去。
衛生間裡,伯崇已經擠接好了水正在擠牙膏,看見她進來直接遞給她。
鶯時看了他一眼,眉眼微垂,專注的看著她,看著多溫順啊。
可惜也就看著。
她接過開始洗漱,伯崇則去了臥室收拾房間,然後拿了一身衣服過來。
內衣放進內衣洗衣機,伯崇看著手上的旗袍遲疑的看著鶯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件衣服壞了。」
昨晚他脫鶯時衣服時太過激動,手有點重,這旗袍是綢緞面的,現在好幾個地方都有些抽絲。
鶯時看了眼,不由有些心疼。
這是為了過年特意置辦的新旗袍,昨天才穿第一次。
嗔怪的瞪了一眼伯崇,鶯時卻也沒太在意,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壞了就扔了吧。」她說。
祂點了點頭,出去後隨手一捏,那件旗袍就化作了飛灰,直接落入垃圾桶。
鶯時的衣服,祂可不想扔到那骯髒的地方。
洗漱完,鶯時出來找了雙高跟鞋準備換上,剛剛坐好,伯崇就過來了。
「我來。」祂說,俊美的銀髮男人單膝跪在地上,修長的大手握住女人的腳踝,一舉一動都無比的摯誠,仿佛信徒在觸碰自己的神明。
鶯時心中一顫,冰冷凌厲的俊美男人對她展現出順從,溫柔而體貼,這種獨一無二的對待,真的很難不讓人動心。
說到底,她也只是俗人。
「好。」鶯時微笑著輕聲說,低頭看著她的動作。
得到了她的允許,祂按捺住心中的激動,低頭拿起鞋子給鶯時套上,一舉一動都無比的小心翼翼,溫柔耐心。
祂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不用這么小心。」鶯時說,她自己穿鞋都沒樣過。
畢竟她這麼大的人了,健健康康無比結實,又不是玻璃做的。
「我擔心弄疼你。」祂抬頭對著鶯時笑,換了另一隻腳。
「我不疼。」鶯時不自覺的放輕了聲音,等出口時才發現這樣的輕,竟然好似撒嬌一樣。
耳朵一熱,她有些羞赧。
「可是我想這樣。」終於為鶯時穿好,祂有些不舍的俯身在她的膝上落下一個吻。
鶯時心跳忽然就快了兩拍。
找了濕紙巾擦手,祂伸手拉起鶯時,「午飯已經做好了,走吧。」
鶯時起身,踩著高跟鞋走了兩步,覺得腰腿還是有些酸軟。
祂看了她一眼,直接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我抱你走。」說著走,可他看著鶯時沒有動,儼然是在等待她的決定。
鶯時本來是想下去的,可看著他這眼巴巴的眼神忽然失笑。
明明是只狼,偏偏把自己馴養成這副聽話的模樣。
「好吧。」鶯時攬住他的肩膀,決定放棄掙扎,開始享受。
祂頓時驚喜笑開,小心翼翼調整了一下手臂,將鶯時穩穩抱住,大步下樓。
然後就是,我想拉著你,我想摟著你,我想……
吃飯被直接放在椅子上,然後被抱到搖椅上,一開始只是牽著手,後來搖椅承受了本不該承受的重量,任由兩個人在上面依偎。
鶯時一整天幾乎都沒有挨到地,一直被伯崇抱來抱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殘廢了呢。
被抱著放在床上,她往後倒進軟綿的被子裡,看著男人單膝跪在身側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忽然一笑,伸手搭在他的領口。
「你今天的想法有點多。」鶯時抬眼看去,眼神如水撩過他的身體對上那雙眼,聲音含笑。
祂身體頓時繃緊,下頜滾動了一下。
「你還想做什麼?」她問。
男人的白襯衣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顆,但她知道那被包裹著的身體是什麼模樣。
「我想,留下來。」祂注視著鶯時聲音有些啞,卻依舊溫順的等待著鶯時的決定。
鶯時忍不住就笑了。
她沒有說話,刻意使壞,手指一顆顆勾開白襯衫的扣子,衣衫漸漸散開,手指落在上面,將觸未觸,輕輕划過。
祂的呼吸頓時變得沉重。
「鶯時,」祂忍不住喊,輕垂的眉眼加上稍啞的聲音,瞧著竟有些可憐。
鶯時的手指停在了褲腰,肉眼可見的,勁瘦的窄腰已經繃緊。
「好吧。」她說。
祂眼睛亮起,低頭吻住了那可以決定他的喜怒,偏偏總愛戲弄他的唇。
「小心我的旗袍。」
「輕點。」
「再給我撕壞了,就不讓你上床。」唇瓣輾轉中,鶯時抽空輕聲警告,呼吸已經亂了。
祂的動作立即放輕。
但這很難,人激動的時候總會控制不住自己,靈更甚一籌。哪怕再小心,在解最後一枚扣子的時候,祂還是不小心拽的脫了絲,掙扎了一下,他悄悄把衣服扔下床沒敢告訴鶯時。
祂想上鶯時的床。
衣服都是伯崇洗的,加上鶯時的旗袍很多,而且每天都是伯崇準備好遞給她,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她並沒有發現這件事。
直到她再次看到那件旗袍,伯崇特意遞給她的。
鶯時稍稍展開,眉梢就是一動,看了眼伯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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