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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4:14:45 作者: 雲深處見月
    太惡劣了。

    鶯時急急的吸了口氣,竭力按住他的手。

    「伯崇,」她小聲說。

    祂忽然不想回去了,這樣就挺好的。

    「那就不回去,只是,你要補償我。」祂附在鶯時的耳邊笑著說,輕輕舔舐過她的耳廓,舌尖探入她的耳孔。

    鶯時下意識咬住唇,才總算沒讓自己尖叫起來。

    祂伸手過去,捏開鶯時的嘴,輕輕吻過那個牙印,很深。

    「咬我。」祂微微蹙眉,伸手擱在她的嘴邊。

    鶯時眼中都是水意,憤憤瞪他。

    她這樣怪誰!

    「放心,他們看不到。」祂低笑,把手放在她牙齒中間,保證不會再讓她傷到自己。

    鶯時心下一松,可羞赫和驚慌卻絲毫沒少。

    「我不看了,這就回去!」她匆匆說。

    「為什麼不看,挺好看的。」祂笑,攬著鶯時讓她去看電視,自己則在她耳邊落下一個又一個細碎的吻。

    鶯時吸著氣,末了心裡著惱,狠狠的咬著唇齒中的手指,哪怕面朝著電視,可裡面的內容絲毫都沒能進腦子裡,所有敏感的神經和觸感都在身後傳來的冰涼氣息上。

    莊家人看的很高興,不時發出笑聲,莊苹和老太太大舅母等人不時會對著她說話,然後又好像得到滿意的回答一樣轉過頭——

    明明她沒說話,正確來說,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一室的熱鬧中,沒人能發現,在沙發的角落裡,被半人半蛇的黑衣男人緊緊扣在懷中的,滿面潮紅的鶯時。

    等到十二點,電視裡大家拜過新年,春晚結束了。

    老頭老太太堅持到這個時間終於睡覺去了。

    大舅出去放了鞭炮,噼里啪啦聲中,新的一年到了。

    大家散去,莊苹打著呵欠,笑著對鶯時說,「鶯時,走了,回去睡覺了。」

    「睡覺了。」祂在鶯時耳邊輕笑。

    鶯時瞪他,強撐著站起身,可整個人都是軟的,更別說雙腿。

    她還要在莊苹面前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只得一步一步慢吞吞的挪著。

    莊苹有些著急,一手拉過她,鶯時頓時一個踉蹌。

    一直走在後面的莊修遠下意識扶住她,可手還沒碰到鶯時,就好像被什麼冰涼的東西擋住,那邊鶯時已經站穩。

    黑色的衣袖順著肩膀垂落,骨節分明的蒼白大手緊緊攬住她。

    莊苹驚了一下,一臉我理解的表情說,「鶯時,你這是腿麻了吧。」

    不,我是腿軟。

    鶯時只覺得自己的雙腿現在就跟麵條差不多,偏偏耳畔的輕吻不停,她險些撐不住,如今能站著,全靠男人攬住她的胳膊。

    作者有話說:

    今天,跑了兩趟市里……字是五點到家開始碼的,有點遲了,大家不要見怪嗚嗚嗚。

    我的身份證去年就到期了,笑死,我一直不著急,直到前兩天,我的銀行卡全都被停了。不知道有沒有和我一樣蠢萌的姐妹們,身份證到期了,不要不當回事,要去補,立即,馬上!!!不然,你們的銀行卡就會和我一樣,被銀行給停了。

    第43章

    ◎「那不是廢話嗎,朋友和男朋友能一樣嗎?」◎

    莊修遠走在後面, 清晰的看見她彆扭得姿勢。

    重心偏向一側,明明哪裡什麼都沒有,偏偏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有人在那裡一樣。

    再加上剛才的觸感……

    是那位柳仙嗎?

    但那分明是衣服順滑的感覺, 莊修遠隱約有了個猜測, 卻又覺得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呢?

    「下次你坐的時候小心點, 不能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不動。」莊苹毫不知情,一邊伸手想要攙住鶯時。

    「我知道了,不用了, 就剛才那一下子,我緩過來了沒事了。」鶯時立即推拒。

    「哪兒這麼快, 那算了,你走慢點吧。」莊苹嘟囔,眼看著鶯時走的還算穩當, 也就沒有再堅持。

    萬一她就是不喜歡有人扶呢。

    「不過剛才的春晚可真好看, 我跟你說……」莊苹絮絮叨叨的念叨著,鶯時強撐著自己應聲, 一直到打開臥室的門, 才總算鬆了口氣。

    可算回來了。

    「鶯時,晚安。」莊苹不忘和鶯時道別。

    扶著門的手一緊, 鶯時輕吸一口氣。

    「晚安。」

    莊苹笑著關門,高高興興洗漱睡覺去了。

    鶯時反手推開門, 才狠狠揪住男人的頭髮,羞惱的說,「你剛才幹嘛!」

    祂眉梢輕揚,湊近鶯時笑的眉毛微彎, 狹長的墨色眸子盛滿旖旎。

    「不是你說要留下的?我只好這樣了。」

    「你怕被人看見, 我還特意安排上了結界。」祂覺得自己可真是太體貼了。

    鶯時氣的瞪他, 說,「你非要,非要……那麼做嗎?」

    到底臉皮沒有黑蛇這麼厚,鶯時說不出口。

    「鶯時,」祂的聲音很輕,吻落在她的耳側,說,「我天天都在渴望你,你呢?」

    鶯時感覺自己的手被拉著按在了某個鼓起的地方。

    認真上過生理課的姑娘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她落荒而逃。

    祂化作半人半蛇的模樣靠坐在床頭,看著鶯時幽魂似的洗漱完,然後再小心翼翼的越過自己爬上床,一眼都不敢看他,不由悶悶低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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