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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4:05:30 作者: 大果粒
    「你還記得著個荷包嗎?十一年前的上元節,母親親手做了兩個荷包,你我各一個。

    這是我的,你的那個呢?」

    花漫漫起初並未認出那個荷包,只覺得很眼熟。

    直到她仔細翻找原主殘留的記憶,才想起來的確是有這麼件事兒。

    當年母親先是做了個荷包給她,因為是上元節,母親還特意在荷包上面繡了幾個白白胖胖的小元宵。

    母親怕被人說成是厚此薄彼,後來又做了一個同樣圖案但不同顏色的小荷包,送給了花卿卿。

    花卿卿一直將這個荷包隨身帶著,但花漫漫的那個荷包卻已經不見了。

    花漫漫想起何氏之前說過的話,料想她的那個荷包就是在走丟過程中不慎弄丟的。

    她裝作不甚在意的樣子,隨口說道。

    「那麼久的事情,我哪能記得清楚?你忽然問這事兒做什麼?」

    花卿卿:「之前四皇子碰巧看到了我的這個荷包,非要追著我問這個荷包的來歷,還問我是不是有個同樣圖案的荷包?

    看他那麼緊張的樣子,應該是很在意這件事。」

    花漫漫之前就懷疑過紫檀珠和小荷包,覺得它們有種狗血劇情即將開場的味道。

    此時一聽到花卿卿的話,花漫漫立刻就警覺起來,追問道。

    「你沒把實情告訴他吧?」

    花卿卿很慚愧:「我本來不想說的,奈何他用荷包做威脅,逼得我不得不說出實情。」

    花漫漫心裡咯噔一跳。

    「四皇子知道另外那個荷包是我的了?」

    花卿卿點頭:「嗯。」

    她回去後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四皇子表現出來的情緒太過古怪了。

    看他那麼在意的樣子,像是曾經跟荷包的主人有過一段淵源。

    可花漫漫如今都已經是昭王的王妃了,絕不可能再跟除昭王以外的男人有牽扯。

    花卿卿擔心這件事會給二妹妹惹來麻煩,所以特意找到二妹妹,將這件事告訴她,若真有什麼麻煩,也好讓她提前做個準備。

    花漫漫已經忘記了當年走丟後發生的事情。

    她不知道四皇子為何那麼在意荷包?

    她也不想去深究。

    對付狗血劇情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聽不問不好奇。

    只要不給它發展劇情的機會,它就沒辦法往她身上潑狗血。

    花漫漫鎮定地道。

    「下次四皇子要是再跟你打聽荷包的事情,你就說我的那個荷包早就送給昭王了,若他還要別的事情,比如說十一年前上元節的燈會,你就說我沒去參加燈會。」

    花卿卿微微蹙眉。

    「我記得十一年前的燈會你去參加了,還被拍花子給拐走了……」

    花漫漫打斷她的話:「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女孩被拍花子拐走,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傳出去對名聲有損。

    當初忠安伯府為了不讓花漫漫被拐走的事情傳揚出去,特意叮囑全府上下閉緊嘴巴,萬不可將此事泄露出去,就連官府那邊也都被打點好了,他們答應了會保守秘密。

    也因此上京城內沒人知道忠安伯府的二小姐曾被人拐走過。

    花卿卿見二妹妹神情嚴肅,知曉此事對她而言很重要,便點點頭。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

    等下還有一章~

    第236章 :病得不輕

    送走花卿卿後,花漫漫回到昭王身邊坐下。

    李寂立刻又靠了過來,沒骨頭似的賴在她身上,懶洋洋地問道。

    「你和你姐姐剛才說了什麼?」

    花漫漫:「沒什麼,就隨便聊了幾句。」

    她可不能將四皇子的事情告訴昭王。

    以昭王那小肚雞腸的氣性,要是知道她跟四皇子有瓜葛,肯定又得想方設法地折騰她。

    李寂聽到她的心聲,不由得眯起雙眸。

    小東西居然還跟四皇子有牽扯。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他竟一點都不知情。

    李寂心裡有些不爽。

    小東西心裡的秘密比他預想中的還要多。

    以前他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沒必要非得刨根問底,彼此相安無事就行了。

    可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對花漫漫的心思,就恨不得將花漫漫心裡的秘密全都挖出來,弄個清清楚楚方才舒坦。

    他不喜歡被她隱瞞的感覺。

    這顯得他好像很不被她信任似的。

    恰在此時魚線輕輕晃了下。

    花漫漫忙道:「快快!快收竿!」

    李寂卻還是那副不疾不徐的樣子,稍稍坐直身子,伸手拿起魚竿,慢騰騰地提起來。

    因為他動作太慢,等他把魚竿徹底提起來時,魚早就跑沒影兒了,就連魚鉤上掛著的餌料也被吃了。

    花漫漫大失所望。

    她的魚肉就這麼沒了!

    李寂將魚線收回來,重新將魚餌掛到鉤子上,輕笑著問道。

    「就那麼想吃魚肉嗎?」

    花漫漫嬌聲嬌氣地說道。

    「魚肉沒什麼稀罕的,但因為是您親自釣上來的,所以對妾身而言就格外珍貴。」

    李寂明知她是在用甜言蜜語哄他,可他的嘴角還是不受控制地上揚。

    他覺得自己可真是病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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