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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3:57:34 作者: 桐哥
    席允嗯道:「我知道了。」

    席允離開帳篷讓醫療隊的人有空間給越椿輸液,隨後自己走到席拓的身邊鎮定的吩咐道:「這兒絕不能久待,你帶人在附近找一塊草坪,確定附近平安且沒有雪崩,我們要在那兒休息一周。席拓你記住,安全第一。」

    絕不能有人因為她而在這喪生。

    「是,席小姐。」

    「席拓,生命為上,我們多少人上山就要帶多少人下山,我不想看見任何一個意外。」

    她從沒想過拖累他們。

    但還是因為她……

    他們因為她被迫上了麥金利峰。

    席拓跟在她身邊多年自然清楚她的善良心思,他安撫道:「小姐,我們都會平安。」

    席允點點頭問他,「我們帶的物資還能堅持多少天!要在這兒住一周應該是不夠的。」

    「還能堅持半個月。」

    倘若休息一周再上山再下山,那麼物資肯定是不夠的,所以需要派人下山帶物資。

    其實攀登麥金利峰,按照正常的路線應該在一周到十天左右,但是這些天的風雪不斷氣候又嚴峻,他們一直走走停停,每天走的路程極少,有時候一個小時不到五百米。

    所以這才導致他們還沒有抵達山頂。

    但是距離山頂應該沒有幾天的時間。

    勝利應該就在眼前了。

    席允想了想吩咐席拓道:「席拓,你待會派幾個人下山帶物資,不必帶到山上,在麥金利峰北峰三分之一的位置等著我們便是。」

    「席小姐你不必操心這個,我們上山的時候墨先生在的,他見我們在山上耽擱定清楚我們的物資不夠,他定會派人接應我們的。」

    席允驚喜的問:「元漣哥哥也在?」

    她以為他不會到這裡了。

    沒想到竟然在山下等她。

    這次平安歸去她不會選擇忘記。

    她定會完成對越椿的承諾。

    哪怕過程是那麼的艱難。

    「席小姐,先生的體溫過低。」

    席允立即過去問:「那怎麼辦?」

    「應該是凍著了。」

    越椿穿的並不多,凍著很正常。

    他還是固執,一直沒穿登山服。

    席允拿出暖寶寶在越椿的腹部以及腳心都貼了貼,心裡一直期待的他能早點清醒。

    可是他一直都在昏迷中。

    三個小時之後席拓到席允這邊,「小姐,遠處三公里處有個地方很不錯,有幾公里的草坪,中間還有湖泊,我們在那住很安全。」

    席允垂著腦袋看向越椿,「能搬嗎?」

    越椿這個體格誰背誰受罪,而且又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面,三公里又是很遠的。

    「我們換著人背越先生,越先生還在輸液呢,我們先收拾,等輸完了我們再撤離。」

    搬離這裡是個耗時間的活,等他們到那邊且搭建完帳篷收拾完一切之後已經是晚上六七點鐘,天還算亮,席允摘下防雪鏡望著眼前的草坪感嘆道:「好久沒見綠色的了!」

    這段時間趕路都是漫天大雪加冰地,很少換其他的顏色養眼,現在瞧著很是舒服。

    席允轉過身回到帳篷。

    「大哥你什麼時候醒啊!」

    越椿遲遲未醒,席允瞧著他帥氣的臉心情特別愉悅,也不知道為何,在他的身邊她總能感到安心與溫暖,就好像在他的身邊什麼都不用怕,心穩到像是擁有了世界中心。

    「大哥,你最近對我好冷漠呀!」

    席允趁著他昏迷吐槽,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些又道:「沒關係的,誰讓我做錯了事。」

    是她的錯,她認。

    而且態度端正的認。

    只是希望他別再生氣了。

    ……

    越椿睜開眼睛時腦袋一陣炸裂的痛,他緩了許久才看清坐在自己身側的人是席允。

    她垂著腦袋已經睡著了。

    坐著的姿勢睡著了。

    腦袋都垂到了胸前。

    模樣瞧著委屈又可憐。

    他抬腕看了眼時間。

    晚上十點鐘。

    他昏迷了這麼久嗎?!

    倒辛苦她一直守著。

    越椿輕手輕腳的坐起身體,他抬手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頰,嗓音溫潤道:「謝謝。」

    隨即扶著她躺下。

    越椿的動作很輕很輕。

    生怕吵醒了她。

    第1042章 快樂

    席允睡著的模樣很是乖巧,越椿的心底忍不住的泛起漣漪,那種漣漪是無法控制的心動,她身上的誘惑對他從來都是存在的。

    越椿垂下腦袋輕柔的吻著她的唇角,她不舒服的偏過腦袋,越椿彎了彎唇,內心深處近日來的浮躁有所緩解,其實他一直都是一個冷靜的男人,卻因為她處處變得慌亂。

    越椿又躺回到原處與她平躺著,席允睡著睡著便翻過身抱著他的身體,雙腿還搭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姿勢……昨晚她與艾琳娜在一起睡的,她與艾琳娜定是抱在一起的。

    原本艾琳娜是女孩沒什麼的。

    可她對席允的心思卻不單純。

    越椿沒想過自己防男人還要防女人。

    席允這小東西定是不知情的。

    越椿是左肩膀受的傷,他側過身子望著席允的臉,她的嘴唇煞白,應是最近勞累以及嚴寒引起的,此時帳篷里暖和,越椿偏過腦袋打量著帳篷,裡面是一些暖和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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