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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3:57:34 作者: 桐哥
    姜忱問她,「那宋夫人很尊敬席家?」

    宋夫人回答道:「那是自然。」

    姜忱言語之間咄咄逼人道:「既然宋夫人很尊敬席家,又為何當著席家新家主的面說席家自席老家主去世之後撐不起場面,做的事也是小氣,這些話難道就是尊敬席家了?」

    姜忱在言語上斤斤計較。

    我喜歡他的這個斤斤計較。

    宋夫人被懟的失言,謝夫人摸了摸自己剛做好的頭髮道:「沒想到一個小助理就如此的盛氣凌人,那席家的這位家主我們可惹不起的,以後見著了不僅要尊敬還要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一想到這我便越發懷念老家主。」

    我沒說話,我清楚這兒有姜忱。

    我了解姜忱,姜忱亦了解我,他清楚我不願意吃半點虧,自然會往死了懟她們。

    姜忱懟她們,猶如我懟。

    因為姜忱代表的我。

    姜忱客客氣氣的嗓音說道:「既然謝夫人想念老家主,不如去陪他,何必在這兒冷嘲熱諷我們家主?你是不是認為她很好欺負?」

    謝夫人猛的起身,她瞪大雙眼,面色鐵青道:「你這個小小的助理竟敢咒我死?時笙你平時就是這麼管教自己人的?混帳東西!簡直是無法無天!竟然敢詛咒我去死!!」

    我皺眉喊著,「姜忱。」

    我沒有理會這個瘋女人!

    他恭敬道:「是,家主。」

    姜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面色淡定,直接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謝夫人的臉上,隨後嗓音客套的說道:「謝夫人,我的確是一個小小的助理,但我行事都是聽命於家主的,她曾對我說過,倘若她受了侮辱便讓我幫她還回去,用巴掌最好,所以這巴掌是我家家主賞你的,你要是覺得委屈可以向謝老先生哭訴,你清楚席家即便是換了主人,可席家還是席家,謝老先生可不會為了謝夫人就與席家作對,而且席家還是蠻期望謝老先生怒髮衝冠為紅顏討個公道的,這樣席家可以有正當的理由滅了謝家,那麼到時的謝夫人……」

    謝夫人被甩進了沙發裡面躺著,一絲不苟的頭髮有些凌亂,她的面色異常錯愕。

    似乎不敢相信姜忱會動手打她。

    姜忱嗓音淡淡的問:「那時的謝夫人還是謝夫人嗎?」

    姜忱曾經是墨元漣身側的人,墨元漣性格古怪又愛整人,即便姜忱沒學到個精髓但也八九不離十,而且姜忱還隨尹助理看了那麼多的電視連續劇,他應付面前的場景得心應手,他剛剛那一巴掌打的我心底很痛快!

    在場的人都驚了,宋夫人錯愕的望著我們又錯愕的望著被打倒在沙發上的謝夫人。

    「謝姐姐……」

    姜忱忽而上前又打了謝夫人一巴掌,謝夫人毫無還手之力,宋夫人趕緊攔在謝夫人的身前,姜忱又狠狠地打了宋夫人一巴掌!

    宋夫人震驚,「你又憑什麼打我?」

    「家主的性格強硬,受不得一絲一毫的委屈,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你們昨天讓席老太太受了委屈,你們讓她受了委屈便是讓家主受委屈,我打你們是為家主出氣!」

    「時笙,你管不管你的人?」

    我笑著說:「他代表的我。」

    「簡直反了天了!我給我老公打電話,讓他們看看現在的家主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仗勢欺人!真當我們謝宋兩家怕席家的不成!」

    姜忱又一巴掌打在了她臉上,謝夫人的頭髮凌亂不堪,我抿唇笑了笑心裡直覺得姜忱做的很棒,實際上我也是想打她們的!!

    還沒到這步的時候姜忱替我做了個遍。

    「姜忱,我們走吧。」

    第774章 三朵

    我只帶著姜忱離開了聚會,在離開之前我向甘露告辭道:「媽,我有些私事要處理需要離開,我讓司機在門口等著你的,等你這邊的聚會結束之後他會送你去機場回梧城。」

    甘露叮囑道:「笙兒路上小心。」

    她對我的語氣比之前要柔和。

    在車上我問他,「他怎會在桐城?」

    「墨總昨天便到了桐城,他是孤身到的這裡,以他的身份他身邊諸多危險,可是他仍舊……何況艾德里安又在桐城,墨總這樣無非是將自己的命放在別人的面前讓人糟蹋。」

    姜忱很擔憂墨元漣的安危。

    哪怕墨元漣不想讓他們跟著他。

    「艾德里安什麼時候到的桐城?」

    「墨總昨天帶到桐城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按照墨總的性格他不會有好的下場。」

    我問姜忱,「墨元漣在哪兒?」

    「我這就帶時總過去。」

    我是在一家民宿見到的墨元漣,而且很神奇的是這家民宿是我和席湛初遇的地方。

    當時的墨元漣正躺在院子裡的,他的面色微紅,面前放了幾瓶酒,他是喝酒了嗎?

    墨元漣閉著雙眸躺在躺椅上面的,身上穿著一件駝色的大衣,裡面是一件白色的毛衣,姜忱走近先我喊著,「墨總,醉了嗎?」

    姜忱的語氣問的小心翼翼。

    墨元漣沒有睜開雙眸,他嗓音微醺卻冰冷警告道:「姜忱,你現在並非是我的人。」

    「墨總,我擔憂你。」

    墨元漣忽而問:「你是我的誰?」

    他的語氣里透著濃濃的冷漠。

    他對自己身邊的人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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